“說出來吧,也許有些有用的信息!崩盍瓒⒅紓愂种械挠袷欠N熟悉而溫暖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讓他覺得自己在哪里感受到過這種氣息。
“就像我剛才說的,我的父親猜測蘇爾特星上并不是僅僅有這樣一顆玉石!
“嗯。蘇爾特星廣闊無比,很難說這顆小小的玉石便是一件孤品!崩盍栌X得布倫的這句話十分在理,但他明白這顆溫暖的玉石一定是極為珍稀的品種。像麥恩能夠得到這一塊,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了。
“不,不但不是孤品,而且數(shù)量一定十分龐大!
“龐大?!這樣珍貴——不,神奇的玉石……你說它的數(shù)量還有很多?”
“不是我說,而是我的父親的猜測!辈紓惪瓷先ダ潇o多了。“他告訴我這種小小的玉石只是他偶然得到的一小塊。但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定堆滿了這樣珍貴的玉石!
“如果真是這樣,麥恩一定是覺察到了什么,他沒有告訴你應該去哪里找到這些寶藏嗎?”李凌聳了聳肩。他覺得麥恩當時一定是想和他的女兒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卻害的布倫一直在這上面苦苦鉆研。
“沒有!辈紓悡u了搖頭!暗矣浀盟o我指了一個方向。還有他說過的話————危難之際,務必穿過毒瘴森林!
“毒瘴森林……聽起來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崩盍栲洁炝艘痪。
“是的,也許你已經(jīng)聽說過了——北方的毒瘴森林——沒有人能夠深入到毒瘴森林百里之上,否則不是死在了那個地方,就是永遠也出不來了。只有我的父親麥恩是個例外。他說自己曾經(jīng)在一個霧氣彌漫的早晨穿出了毒瘴森林,看到了一些令人震驚的景象。當然,這個小小的玉石也是他在那里帶出來的!
“令人震驚的景象……那是什么?”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李凌,主動開口詢問起來。
“我也是這么問的,李凌!辈紓愌鲋^,像是陷入了回憶。但她并沒有讓自己陷入進去,而是很快搖了搖頭,又氣鼓鼓地道:“但麥恩那個家伙——如果不是米婭并沒有矢口否認,我一定不會承認那個不負責任的家伙就是我的父親。對于我的問題,他也只是隨意地搖了搖頭,告訴我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要自己去看,否則只會讓我徒增煩惱。但你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在考慮哪里到底有什么東西——有什么東西能讓我那大名鼎鼎的父親也大吃一驚的?但他就是不告訴我,只是想用這顆小小的、帶著點兒古怪的玉石來吸引我……”
布倫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說著,語氣里充滿著懊惱。李凌好奇的面龐漸漸換成了微笑。
布倫注意到了李凌的神色變化,疑惑地問道:“你在笑什么?我有說錯了什么嗎?還是你覺得我不該用嘲諷的口吻提起我的父親?”
“真希望我們能再見他一面,是嗎?”李凌笑著問道。
“也許吧,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倒要和他好好理論理論。為什么他不把自己的冒險經(jīng)歷給小時候的我好好地講上幾遍,而不是單單拿一顆古怪的小石頭來吸引我?難道他真的像有些人說的,并沒有真的進入到毒瘴森林深處,或者只是在里面見到了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或者五顏六色的花草,便到吹牛顯擺了、說什么大吃一驚的景象之類的了……”
“也許是吧。”李凌隨聲附和了一句。
布倫歪了歪頭,看著李凌,臉上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生氣。
“你覺得我冒犯他了!崩盍栊Φ馈
“才不會。”布倫倔強地道。
“好吧,你的父親沒有給你將他的故事,但你至少用大名鼎鼎來描述他,這個總沒錯吧?無論如何,他是你心中的英雄!崩盍栊χ溃肫鹆俗约旱母赣H。
一絲紅暈飛上了布倫的臉頰,好一會兒后,才不情愿似地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地,李凌覺得他和布倫之間的距離更加親近了一點。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布倫張了張口,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但敲門聲一陣響過一陣,看起來如果布倫再不開門的話,她的寢宮大門馬上就要被人強行撞開了。
一個仆人打扮的老婦人從寢宮的側(cè)室里急急忙忙走了出來,走過去將門打開。
“布倫殿下呢?”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身材頎長、儀表堂堂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布倫殿下在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還有,伯尼,你知道你剛才那樣大聲地敲門已經(jīng)算是對布倫殿下極大的冒犯了嗎?”看見來人的相貌,老婦人有些不悅地說道。
叫伯尼的年輕人并沒有為自己的魯莽道歉,反而有些趾高氣揚、甚至有些惱火地說道:“哼,你一個老婦人,又懂得什么。我來可是帶著極為重要的消息到來的,有關布倫殿下的。我必須馬上見到她,她的人呢?”
“什么事情,你能先說個大概嗎?這樣的話,我至少可以向殿下稟告一下。”老婦人冷著臉,卻又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伯尼的臉色一陣輕易真白,手指指著老婦人,想要發(fā)火卻又強行按捺著,但他顯然被油鹽不進老婦人氣的不輕。
不遠處的屏風后面,李凌和布倫講伯尼和老婦人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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