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種感覺,這兩個家伙的死活和自己并沒有多大的關系,這里對他最重要額人應該是凱斯,可惜它再也不能開口說話,告訴自己秦小雨的去向了。
李凌稍微走神的工夫,洞穴里面煙塵四起,決裂的炸響聲持續(xù)地響動起來,似乎整個山洞、甚至整座山都要倒塌了。
小小的油燈被打碎在地,澆在了地面上,一小捧干柴在上面燃燒起來,卻也恰好給整個洞穴里帶來了一絲光亮。
李凌在煙塵中仔細地分辨著,他看見了老陳頭的身影,他的模樣完全變了,之前那身粗糙的皮衣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換成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服,看起來就像是專門為打斗而設計的勁裝,手里卻拿著一邊短劍——正是之前插在石壁上的長劍的后段,看來是老陳頭嫌自己的長劍施展不開,特意將自己的武器折斷了來使用吧。
“唰!唰!唰!”當老陳頭的身體在輾轉(zhuǎn)騰挪中跳過自己身旁是,李凌聽見了清晰的破風聲,急促而清脆。不用說,老陳頭在劍術的頗有一番造詣。但……那怎么可能?
之前他從未聽說老陳頭有這般恐怖的戰(zhàn)斗力。即便有,也絕對不可能是在劍術上。因為現(xiàn)代的地球上,已經(jīng)很少有人使用長劍這般冷兵器,就算有,也主要是匕首之類用于防身和偷襲的尖刀。而不是一柄劍。
如果說老陳頭讓李凌吃了一驚的話,“小餅干”的表現(xiàn)更加讓他驚訝。
老陳頭的劍很快,快到李凌自問換做自己,一定吃了不少苦頭,身上現(xiàn)在也一定避免不了受傷。
但“小餅干”卻總是能靈活自如的閃開。
比如剛剛老陳頭橫劈之后襲向它的雙腳的那一劍,按理來說小餅干想要高高跳起,身體必然先要蹲下來,然后跳起。這樣的話,它就失去了先機,會被老陳頭的胳膊肘擊中面門。
但“小餅干”只是詭異地將雙腳收了回去,便輕松地化解了老陳頭的一劍。
是的,縮回雙腳,就好像完全靜止在空中一樣!
看起來輕松無比,甚至有些滑稽,但要真正做起來,對于人類來說卻難如登天。
沒有任何一個人類會想到這樣來躲避敵人的武器,哪怕是李凌曾經(jīng)遇到過的蝠人和布森戰(zhàn)士,也從來沒有使用過這樣的戰(zhàn)術。
可是……李凌卻又感覺到有些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雖然不是完全想同的招式,但他見過這樣的作戰(zhàn)方式……
洞穴里的打斗依然激烈,一時難分難解。但堆放在一邊的干草卻整個燃燒起來,洞穴里的空氣不流通,火焰在猛烈燃燒一陣之后,漸漸變成了微弱的粉色的小火苗,而滾滾濃煙立刻蔓延開來。
李凌的眼睛瞇了瞇,他看到凱斯的身體恰好被“小餅干”放在干柴旁邊,很快就要被濃煙徹底包裹進去了。
“是它!”李凌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喊出了這個名字。“瑪?shù),看來這個’小餅干’和凱斯的關系匪淺!
李凌心里有喜有憂,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老陳頭和“小餅干”徹底分開,然后親自動手,把“小餅干”狠狠地揍一頓。
當然,他絕對不會傷害“小餅干”的性命,他一定要先逼迫它說出任何和凱斯、奈音有關的消息。也許……“小餅干”本身就知道秦小羽的消息。
李凌越想越興奮,胸膛也砰砰地跳了起來。
“住手!”李凌猛地大喝了一聲。
與李凌的怒吼聲同時響起的,還有石塊墜落的聲音。
不是一塊、不是兩塊,也不是七八、十幾塊,而不是數(shù)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石塊在轟隆隆的聲音中不住地掉落下來。
來不及多想,李凌立刻朝著洞穴外面跑了出去。
洞穴非常幽深狹長,是一個極為隱蔽和安全的所在,沒想到現(xiàn)在卻成了十足危險的場所。
無數(shù)的石塊不斷地落下來,李凌一邊盡力躲開那些足以將自己砸倒在地的巨大石塊,一邊用雙手費力地揮舞著,將那些可能砸道自己的石塊撞開。
一個巨大的石塊豎著立在洞穴入口處?雌饋硪獋戎碜硬拍軓目p隙里鉆過去。
“快來!這山看來也要崩裂了!崩盍杌剡^頭來,看見老陳頭和小餅干依然在里面便躲閃邊纏斗著,氣的大喊起來。
但不知道是自己的提醒起了作用,還是那劇烈的震響聲讓老陳頭和“小餅干”終于意識到了危險。它們一起朝李凌飛奔過來。
“轟!”又是一聲震天的巨響。
李凌這才意識到,這絕對不是老陳頭和“小餅干”打斗造成了結果,也許是這里的山體、甚至是地殼在劇烈的震動著。
如果那樣的話,也許這個巨大的山洞隨時都會崩塌。以山體運動的巨大能量,將兩人徹底埋葬,連一秒鐘也用不了。
“砰!砰!”又是兩聲脆響,老陳頭將頭頂落下的兩個石塊用短劍擊開。而“小餅干”也很有默契地將擋在身前的石塊推開。
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李玲已經(jīng)貼著石壁和擋在入口處的巨大石壁,將身子一點點挪動了出去。
以李凌的體型能夠勉強通過的話,那么老陳頭自然也能從縫隙里擠過去。而“小餅干”不用說,雖然它的身體想比其它布森人更加更加臃腫,但它們的骨頭就像是可以隨意地拆開重組一般隨意地拉長、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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