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班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說道:“看來大家都和我一樣,早就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了,那么,各自說說你們的期望吧,比如準備如何教訓那些卑鄙的家伙,還有李凌和他帶走的那些叛徒?”
“小餅干”不知道他們說的那些先行者、卑鄙的家伙還有李凌是誰,但它能夠感覺到庫爾班對他們的恨意。
“大人。”叫馬強的漢子站了起來,聲音洪亮地道:“上次我們追殺蝠人的時候,遇見的那個先行者里的女人的確強大,在她面前,我簡直忍不住要瑟瑟發(fā)抖,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恨不得馬上見到她,將她的頭砍下來了!
不少人開始鼓掌。顯然都十分佩服馬強的誠實和勇武。
馬強得意地揚起了頭,繼續(xù)說道:“還有李凌那個家伙,居然敢背叛大人,背叛我們所有人,我們必須讓他付出代價。”說話的時候,馬強看了一眼晴子,牙齒咯吱咯吱地咬了起來。
人群里發(fā)出一陣恥笑聲,似乎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馬強的臉色白了又紅,繼續(xù)道:“是的,我承認!這個叫做晴子的臭表子還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
晴子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她早已經(jīng)將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給了馬強,交給了自己這個主人,但她的記憶仍然刻印在她的靈魂里,永遠也磨滅不了,除非她失憶或者死亡。
但自己的主人——馬強——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感受,甚至用手指指著她的鼻尖,大聲地人群里叫嚷著:“這個女人甚至巴不得偷偷出去服侍那個男人。但我遲早會將那個男人的頭砍下來,然后告訴這個女人——你的愿望落空了,你永遠也得不到你夢里的那個男人了,哈哈哈……”
晴子愧疚地低下了頭。她是個成年人,清楚明白自己喜歡李凌的時候,和馬強還沒有任何瓜葛。如果不是他卑鄙地、偷偷摸摸地對自己施加了靈魂法術(shù),自己也不會如此忠心于他。
但現(xiàn)在,她只痛恨為什么那些過去的經(jīng)歷為什么不能忘記,為什么自己腦海里那些深刻的記憶會不明不白地被馬強所察覺。
無論如何,她不敢怪罪馬強,她只是希望馬強不要因為自己過去的這些經(jīng)歷而讓他有任何的不悅。
“還好,這個女人還知道羞恥……”馬強繼續(xù)大聲說道。
”別總是埋怨女人,馬強隊長!”韓春陽出聲打斷了馬強的叫嚷,然后才慢慢站起了身子,神情古怪地繼續(xù)道:“尤其是一個屬于你自己的女人。”
馬強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韓春陽會突然站起來訓斥自己。雖然韓春陽早就表現(xiàn)出來一些怠慢的情緒,但還從來沒有如此直白地訓斥馬強——整個隊伍里的守衛(wèi)隊長。
但馬強知道韓春陽有這個資本,就算他對自己不敬,庫爾班也不會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嚴厲地懲罰他。因為韓春陽已經(jīng)越來越受到庫爾班大人的重視,并且有了一些愿意聽命于他的人。
但無論如何,他馬強才是那個一直忠誠于庫爾班的人。也就是說,這個隊伍里除了庫爾班,馬強的地位應該在所有人之上,而不是如此地被一個沒有任何職位的人輕視。
“我教訓自己的女人,管你什么事?韓大醫(yī)師?難道你也對這個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嗎?可是……我可沒有在這個女人的身體里感應到任何對你的愛慕之情。」瘪R強大聲嘲笑起來。
“注意你的言辭,馬隊長!表n春陽咬牙切齒地道!霸趲鞝柊啻笕嗣媲埃埵掌鹉隳切┛蓯旱淖炷。還有,不管你和晴子的關(guān)系多么獨特,她是我們隊伍的一員,作為曾經(jīng)的支援者,她和我們所有人一樣,應該得到最起碼的尊重!
“支援者?!”有人叫了起來。似乎韓春陽提到了一個十分久遠的詞語。
就連一直不動聲色的庫爾班,也饒有興趣地注視著韓春陽。
“支援者?呵呵……”馬強先是嘲諷地笑了幾聲,才道;“你不提這個詞的話,我恐怕永遠也想不起這檔子事情了。你知道支援者這個名字代表什么意義嗎?我們是來支援誰的?那個想要殺死我們的女人還有她的衛(wèi)兵嗎?還是那些尖牙利爪的蝠人,還有遠處那個狡詐的,偷偷摸摸聽我們說話的大兔子?我們的使命和任務早就特么的自動終結(jié)了,韓大醫(yī)師!”
韓春陽一時想不出來該如何反駁馬強,但他還記得自己當初得知自己有機會來到蘇爾特世界時,那興奮的心情和沉甸甸的使命感。就像他現(xiàn)在一心想著討得庫爾班的歡心時,依然希望能夠得到晴子的好感。那些不可磨滅的記憶,始終在影響著他。
“怎么,沒話可說了?還是不敢把你的想法說出來了?”馬強得意地在眾人的臉面上掃視了一圈,最后又落在韓春陽的臉上。
“不管你怎么說,我和你是一樣的,我的目標只有一個,服從庫爾班大人的意志!表n春陽憋了半天,最后不痛不癢地說了一句。
大家本以為馬強聽到這句話,就再也沒有什么借口來打壓韓春陽了,沒想到他更加生氣地叫嚷起來;“不,我和你絕對不一樣,我是從一開始就追隨庫爾班大人的守衛(wèi)者,這幾幾乎沒有人比我更早地得到大人的信賴。還有,我的戰(zhàn)斗力雖然遠遠比不過庫爾班大人,但你要知道,我想要收拾你這種擅長拿著玩具小刀的醫(yī)師來說,就跟殺雞一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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