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你沒事吧。俊鼻匦∮鹣汝P心起李凌來。
“身體沒事,自尊心受到了損傷!”李凌一面朝她寬慰地笑著,一面快速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溪流、叢林、亂石堆砌的小片空地,似乎都是些野生動物擅長奔跑的地方。
“不用左顧右盼了,年輕人。我在這里生活過很長時間,你們兩個逃不掉的!”奈音笑了起來,看起來陰險無比!皬慕裉扉_始,你們兩個就是我的學生了,就和它一樣。”奈音指了指司道比。
“什么?!讓我聽候一只大兔子的差遣?!真是恥辱!”李凌一邊夸張地大叫道,一邊想辦法逃走。
“想得美,我寧可去死!”秦小羽反倒毫不客氣地威脅起了對方。
李凌看到司道比謹慎地盯著他倆,似乎它的主人不發(fā)話,就永遠不會放松警惕。
眼看著一時半會兒毫無辦法,李凌暗自思量起來:“自己吃些苦倒是無所謂,絕不能害苦了小羽。也許趁奈音不在的時候,可以策反一下司道比?蓱z的家伙明顯被奈音像仆人一樣使喚著,卻被奈音恬不知恥地稱為學生?磥硭暗母呱钅獪y全是裝出來的!天吶,自己怎么會輕易地相信一只畜生?!”
就在李凌胡思亂想地時候,秦小羽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地上:“我餓了,快給我做飯!”一邊說一邊拿起一塊烤肉大吃起來。大有一副你不放我離開,我就把你吃窮的架勢。
奈音瞇了瞇眼睛,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姑娘,只要你不哭不鬧,我就不會為難你。畢竟我們是要做朋友的!”
然后,奈音靈活地跳躍了幾下,站在一顆大樹頂極目遠眺,低聲咕噥道:“該來了吧,這兩個不守時的家伙。”
李凌心里暗暗叫苦,他覺得自己要被一群兔子押解到一個類似地下洞穴的地方去了,甚至想到以后會不會只能吃一些青草和爛菜葉子?
就算要冒再大的風險,他也要在奈音的幫兇到來之前試著逃跑一次。
當司道比在奈音的吩咐下,去周圍收集樹枝,給秦小羽燒水做飯時,李凌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拍掉了秦小羽手里的烤肉,一把拉起她往遠處跑去。
匆忙中,李凌回頭看了一眼,奈音似乎自知不是他們倆人的對手,并沒有冒冒失失地追上來。
可秦小羽卻猛地停下了腳步,將李凌前沖的身形硬生生拖住了。
“怎么回事?快跑。 崩盍璧。
“等等,前邊是什么東西?!”秦小羽絕望地叫道。
李凌順著秦小羽的手指望去,數(shù)百米外的低空中,一個披著陽光的巨大黑影正在空中朝他們急速飛掠而來。
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個騷擾了李凌和秦小羽一路的蝠人便收起了翅膀,落在他們前面不遠處。
兩人一時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很多偉大的朋友,這位就是其中之一!”奈音走了過來,朝他們解釋了一句,才繼續(xù)往前走去。
平攤的林邊空地上,兩只異世界的禽獸面對面站到了一起。似乎即將進行一場嚴肅而真誠的交流。
李凌和秦小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刺目陽光的照耀下,一切恍如夢境,卻又真真切切。
隨即,一陣吱吱亂叫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時還夾雜著一些尖嘯聲,看來是起了一點小小的爭執(zhí)。
遺憾地是,它們并沒有打起來。
李凌驚恐地想到,它們那些吱哇亂叫的說話聲,大概是在討論如何處置自己和秦小羽。
太可怕了!
很快,奈音和那個號稱殘翼的蝠人一齊朝發(fā)呆的李凌和秦小羽走了過來。
“這位就是偉大的、曾經(jīng)的蝠人首領——殘翼!”奈音鄭重其事地介紹道。
李凌似乎猜到這個大號的蝠人為什么不喜歡飛翔,而是練就了一身強壯的肌肉了。他朝殘翼的背后看了看。
蝠人注意到了李凌的眼神,主動將寬大的翅膀展了開來。
李凌這才看清,殘翼翅膀上的翼膜不是天生的,而是縫制上去的。就好像它的翼膜被硬生生撕扯掉,然后縫上了一些皮質(zhì)的替代物。
殘翼嘶嘶地叫了幾聲。
“殘翼告訴我,你們已經(jīng)是老朋友了!蹦我魰簳r當起了翻譯。
殘翼的嘴角向上扯動著,露出尖利的牙齒和兇狠的目光。應該是李凌和秦小羽所見過的最殘忍的微笑。
“卑鄙無恥!沆瀣一氣!”秦小羽銀牙緊咬。但她知道自己不是這兩個禽獸的對手,心想就連李凌也毫無辦法。
奈音等秦小羽平靜下來,才開口道:“很好,既然大家是老朋友!我就不需要做過多介紹了,我們需要再等最后一位德高望重的布森人!然后舉行一個簡單的會議!它很快就會來的!”
“還有一個同伙?!還是個德高望重的?天吶!”秦小羽心如死灰地叫了起來。
“隨機應變吧!至少他們沒有把咱倆關在籠子里。”李凌悄聲安慰道,朝秦小羽使了個眼色。
秦小羽冷靜了一點,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在周圍掃視著。
當奈音的眼皮漸漸合上,似乎睡著了的時候,李凌和秦小羽猛地朝附近叢林的方向跑了過去。
司道比從遠處跳了過來。結果毫無懸念,兩人再一次輕易被制服。
李凌和秦小羽放棄了反抗,開始好奇那個還未現(xiàn)身的布森人是個什么樣的角色,會不會好心勸說奈音將他們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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