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一條母蛇嗎?
總感覺哪里怪怪的,說不上來,但是,現(xiàn)在要是驅(qū)逐她,也不管你=她哪里奇怪了。
尾鳳這么想著,又問了一次,“你是狂舞吧?”
狂舞點了點頭,“請問公子…”
“我是鳳尾蝶族長,我叫尾鳳。這次來視察這座外山,準備納入鳳尾蝶國的地界,所以請了山神來考量。如果歸納成功,山里的外族人,可能就要移居了。”
尾鳳頓了頓,“所以希望狂舞菇?jīng),趁早離去,避免之后不必要的麻煩。”
“可我受了傷,難道你要這么殘忍的讓我離開嗎?這荒郊野外的,你讓我去哪里立足?”
狂舞作勢就要掉眼淚,可是對尾鳳來說,根本沒有用。
“我們是鳳尾蝶一族,和你蛇族比起來,生存才叫艱難,還請菇?jīng)鲶w諒,給我們一方凈土茍延殘喘。”
尾鳳毫不客氣,盯著狂舞的雙眼,盯到她氣焰軟了下來。
山神也在尾鳳身后,周身的正氣讓狂舞有點吃不消。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就走,只不過,我這一走,就沒機會和樊兒妹妹道別了,還請族長替我轉(zhuǎn)告她。有緣再見!
狂舞淚眼婆娑的離開了山洞,腳步蹣跚,身形踉蹌,讓人看了實在不忍。
但是不狠下這個心又不行。
“難怪金沐舍不得下手了,這么一個菇?jīng),我都沒辦法直接殺了她!
尾鳳轉(zhuǎn)身離去,山神疑惑地問道,“族長,你怎么會說殺了她呢?”
“是啊,好奇怪,我的本能反應(yīng),居然是殺了她…”
尾鳳也奇怪自己的措辭,但是人早就走遠了,深究無用。
“多謝山神相助,我先回去了!
尾鳳告別了山神,回到了自己家里,樊兒和其他菇?jīng)鲦倚χネ嫠,尾鳳躊躇了片刻,還是決定不告訴她。
“怎么樣了?”
金沐見到尾鳳盯著樊兒看,就知道有事兒,連忙拉著他來到自己的閣樓里。
“我趕她走了,說來奇怪,我一說,她就走,好像一早就計劃好了一樣,還說轉(zhuǎn)告樊兒,說有緣再見。”
尾鳳看著跑遠的樊兒,“叫我怎么說?”
“我覺得不要告訴她了!
兩個人剛剛喘口氣,就聽到樓下傳來小蝴蝶驚慌失措的聲音。
“族長!金龍大人!湛凝要生了!”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在場所有聽得到的人都措手不及,慌出天際。
“你說什么?”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趕到了花房外,蝶醫(yī)們攔住了尾鳳和金沐。
“花房血腥,也無需這么多人,你們就守在外面吧!”
尾鳳捏起拳頭,一頭鉆了進去,“不行!湛凝是我發(fā)妻,這是她頭胎,我一定要陪在她身邊!”
“尾鳳你放心進去,我在外面護法!”
金沐攔住了樊兒和其他人,在花房外籠罩下一層結(jié)界,陣眼由他自己守著。
結(jié)界內(nèi)的花房,一片風和日麗,鳥語花香,舒緩了湛凝緊張的心情。
“湛凝!我來了!”
“相公!”
湛凝和尾鳳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別怕,我在這里,金沐護法,你不會有事的,你…”
“啊…相公…好痛!”
尾鳳的話被湛凝打斷,她疼的死去活來的,叫的尾鳳心里慌慌的。
“蝶醫(yī)!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