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大姐,你就依了我們吧,下不為例!”
慕芝摘下耳環(huán),打開,耳環(huán)都有了淡淡的香氣。
“我臉上的傷不嚴重,你們留著吧!
宛不愚聞了聞這香味,感覺不太對。
只怕,元姐會順著著香氣,找上門來,給她們麻煩的。
“大姐,這偷都偷來了,哪里還有不用的道理。”
慕芝不管,用手指沾了點藥,輕輕涂在了宛不愚的臉上。
這藥還確實是不錯的,涂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很快就吸收了。
“愚姐,這個味道去不掉!
“交給我!
老龜解決不了的事情,金沐就出來解決。
“這個香氣太詭異,我已經(jīng)給它去掉了!
金沐去掉了姐妹三人身上的香氣,“主人,耳環(huán)里的藥要不要去掉,我怕臺柱會直接過來找證據(jù),被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去掉吧!
留著始終是個禍患,“對了金沐,把我臉上的疤痕弄的嚴重點。”
“得令。”
傍晚十分,元姐就回來了,脖子上手上戴滿了翡翠飾品,得意洋洋的回來了。
元姐和小菇?jīng)龌氐交瘖y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藥膏。
“奇怪了,怎么還在這兒?”
小菇?jīng)鲇置髁艘幌缕渌胤降臇|西,“都在?”
元姐打開藥膏看了看,“不,她取走了一層,做的非常細致,可她不知道,我可是每天都在注意瓶子的邊緣的。”
“可是沒有證據(jù),我們不能去抓人。
小菇?jīng)鰹殡y地靠在了一邊。
元姐搖搖頭,“不,有證據(jù)。
她既然是刮了藥膏走的,那一定要有容器裝才是。
這個藥膏的香氣雖然淡,但是經(jīng)久不衰,我們只要沿著這個香氣去找,就一定能找到。
而且,她們找藥膏,不就是為了都彤的那張臉嗎,那她臉上應(yīng)該最香才是。”
“有道理。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小菇?jīng)鲆呀?jīng)迫不及待了,可元姐卻搖了搖頭,“不忙,我們還沒有由頭,你去,把我摔碎的那個煙桿拿來。”
“元姐,我一直收著呢,隨時塞到她們房里去。”
元姐看了看斷了的煙桿,從小手包里取出一枚精細的翡翠環(huán),“這可是我特地求來。
專門用來套住斷了的煙桿的!
元姐將斷成兩半的煙桿,套在翡翠環(huán)的兩邊,遞給了小菇?jīng),“伺機而動!
“好!
“于經(jīng)理!于經(jīng)理!”
于經(jīng)理正在自己的房里悠閑地吹著口哨,欣賞著翡翠王送的翡翠,就聽到元姐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
“喲!元姐!怎么哭了?誰惹你了!哎喲姑奶奶!可別哭了,晚上還要給翡翠王跳舞呢!眼睛哭腫了可如何是好!”
于經(jīng)理慌了,捧著元姐的小臉,心疼死了。
“我的翡翠環(huán)丟了一個,這才剛回來,就丟了一個!往后還怎么得了。
元姐抽泣著,“一定是有誰眼紅我!偷了我的東西!”
“那查!我們一個個查!還反了還她們!”
于經(jīng)理怒氣沖沖地把劇團里的菇?jīng)鰝兌冀辛顺鰜,距離在后院的空地里。
“今天,發(fā)生了一件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情!”
于經(jīng)理卷著他的報紙,揮舞著,唾沫星子到處飛濺。
“我們元姐,剛剛見完翡翠王回來,就有人心生妒忌,手腳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