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相公,別捂著了,我都經(jīng)歷過了,不是小孩子了…”
“你個小屁孩子,和兩千多歲的我,還比不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在人群之中穿梭,不停地打聽著,眉毛末端有閃電的男人。
幾次詢問無果之后,金沐牽著水安,想找個能休息的地方坐一下,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和水安擦肩而過。
男人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壓的很低,背著一個大包,一手插在口袋里,不知去向何方。
待男人走了很遠之后,水安才后知后覺地拍著大腿跳了起來。
“哎呀!相公!剛才那個男的!好像就是他耶!”
“不早說!”
金沐并不認識這個人,所以沒有任何感知條件,聽到水安這么說,也著急地拉著她起來去追。
“那快點走,只怕他已經(jīng)離開歌舞街了!”
跑出歌舞街,二人面對的正是川流不息的街道。
車水馬龍,根本無處可尋。
“哎呀,讓他跑了,我剛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水安很懊惱,明明伸手就能抓住的人,眼睜睜地看著他溜走了。
“他能去哪兒呢…”
金沐回想了一下剛才平民區(qū)的那幾個人說的話。
“剛才說他,很快就又弄到錢了,所以并沒有在平民區(qū)報道,而是休息了一晚就繳稅去了?”
金沐叉著腰,看了看城市入口處的繳稅點,趁著在用神視,金沐順便看了看附近哪里還有繳稅點。
以及黑色鴨舌帽的男人。
果然。
“找到了,跟我來。”
金沐不由分說就抱起水安,越過人群,從半空中直接飛向那個男人。
奇怪的是,金沐用了神隱,正常來說,凡人是看不見他的。
可是這個男人卻突然抬頭,看了眼在半空中準備降落的金沐。
也是在這一瞬間,他決定了逃跑。
男人的跑步速度很快,背著那么一個沉重的大包,跑起來還是和豹子一樣。
可豹子耐力有限。
男人沒跑多遠,體力就降下來了,見到小巷子就鉆。
他忘了,金沐是飛在天上的。
“相公,我要抓活的!
“沒問題!
見男人馬上要往地底下鉆,金沐連忙一個吐息將他吹翻,趁機從空中跳下,砸暈了男人,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身上。
金沐手里還抱著水安。
“抓到了?”
“這么簡單?”
金沐點點頭,“不然呢?”
“那他跑什么?”
水安鄙夷地看著男人被金沐五花大綁,然后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間的去哪兒了。
“相公!他人呢?”
水安圍著金沐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最后在金沐的掌心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布袋子。
“這是…”
“你說的。要活的,我就吹暈他,然后打包帶走!
金沐搖了搖小布袋子,邀功到:“水安,你可得夸夸我!
“是是是,我家相公最好了!”
二人回到別墅,發(fā)現(xiàn)宛不愚和老龜坐禪了一天一夜,還沒醒過來,就先把人綁在一邊,自己回房間去了。
別墅安靜了下來,男人偷偷看了眼正在坐禪的宛不愚和老龜,偷偷動了動手指上的戒指,將綁著子的繩子,割斷了。
男人看了眼客廳,有許多值錢的東西,便挑了幾樣,準備帶走。
“把東西下。”
男人還沒打開門,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