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禮,我能有什么事呢?”
聲音從大床那邊傳來,盡是魅惑。
宇波夏吞咽了一下口水,走到了床前。
只見宛不愚斜躺著,一手撐著頭,一手懶懶地夾著煙,“夏爺~這么晚了,找我何事啊?”
“我,就是想來和你商量一下,明天我們回你學(xué)校,找空陽的事情…”
宇波夏極力忍耐著,這個(gè)女人…我只怕我控制不了多久。
但是…
宇波夏眼角染上了一絲血光。
“耿云,你考慮過做王子妃嗎?”
“那也得看有沒有王子喜歡我這款了!
宛不愚慵懶地起身,披風(fēng)從光滑的肩膀上滑下,宇波夏血脈噴張,再也沒有控制住。
他想過一百種霸王硬上弓的理由和方式,然而,他沒有想過,耿云會(huì)這么主動(dòng)。
“呀!”
耿云被宇波夏一個(gè)猛虎撲食嚇壞了,發(fā)出了一個(gè)少女的尖叫。
她意外的發(fā)現(xiàn),宛不愚已經(jīng)脫離了她的身體,正坐在吊燈上面,壞笑地看著這一切。
“好好享受今晚吧,我去休息一下!
宛不愚對著耿云揮了揮手,往窗外飛去,不見了蹤影。
“好壞啊…”
耿云罵的是宛不愚,可全身都染上了紅色。
“我看你也挺壞。”
宇波夏嗤笑著。
第二天,宛不愚回來準(zhǔn)備借舍,卻看到耿云全身疼的起不來,宇波夏也決定了回去的行程暫緩。
“你是不是啊,疼成這樣?”
宛不愚嫌棄地看著耿云,拍了一把耿云光溜溜的后背。
“哎喲!嘶…愚姐你放過我吧,可疼了…”
耿云齜牙咧嘴的,躲在被子里撒嬌。
“回去收拾空陽,你行不行?”
宛不愚問到,耿云抱著被子,臉色沉了沉,“嗯,我可以!
“那我是借舍,還是就在旁邊看著?”
宛不愚心里惦記著葡萄鉆,如果不需要借舍的話,她就去偷葡萄鉆了。
“我可以,愚姐,你可以在旁邊看著,如果我不行了,你再來幫幫我!
耿云眉目清秀,語氣柔軟卻堅(jiān)定。
“好!
宛不愚拍拍她的頭,“那我把老龜放在你這里,有事讓她叫我,我去做我自己的事!
宛不愚將老龜摸出來,變成一枚藍(lán)色的鉆石戒指,待在了耿云手上。
“謝謝愚姐!
宛不愚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寶庫,吹了一陣風(fēng)就把門口守衛(wèi)的幾個(gè)保鏢迷暈了。
“密碼啊…你以為,蒙了我的眼睛,我就看不到了嗎?”
宛不愚掏出玉蓮花,放在門把手上滴了一下,門乖乖的打開了。
五彩繽紛的葡萄鉆近在眼前。
“嘿嘿,兩顆我都不客氣的收下啦!
宛不愚一揮手,將僅剩的兩顆葡萄鉆都收進(jìn)了老龜?shù)目臻g里,又吐息幻化出兩個(gè)虛影,掛在了半空中。
“嗯,只要沒人去碰,這兩個(gè)虛影就會(huì)永遠(yuǎn)存在。”
宛不愚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就算有人碰掉了也沒事,葡萄鉆對大部分人來說,還是神話一樣的存在。
對了,校長如何了?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三顆葡萄鉆?
那么大的行李箱,不管去哪里都會(huì)引人注意的吧?
現(xiàn)在也只能等回國之后才知道了。
如果是獵黑人搶走了,那我再搶過來就行了吧。
想到這里,宛不愚心滿意足地回去找耿云。
不過,好像有打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