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無差別攻擊,宛不愚在高處,令谷在低處。
高打低,容易了許多。
“啊!
很快,令谷的雙腿也紛紛中彈,倒地不起。
“賤人!”
令谷疼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忍了很久,從包里翻出一個注射器,往腿上一扎。
宛不愚嗅到了麻醉劑的味道,眉頭一皺,令谷如果放棄了雙腿的知覺,還怎么追殺我?
那我的腿…
宛不愚雖然不怕疼,但是耿云已經(jīng)在羅剎海里疼的死去活來,翻來覆去了。
“你能忍著點疼嗎?”
宛不愚有些嫌棄地搖搖頭撕開了褲腿,看著烏黑的傷口,那血就跟水龍頭爆了一樣往外流著。
子彈穿透小腿,開出了一個碗大的傷痕來,地上除了子彈外,就是一些細小的肉碎。
“尼瑪,真狠!
宛不愚回頭看了看同樣躺在血泊中,正在給自己自救的令谷,無奈叫老龜回來。
“老龜!
“愚姐!”
老龜一驚,她被宛不愚強行喚回,校長還留在原地,希望他沒事。
老龜回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宛不愚腿上的傷。
“臥槽!”
老龜連忙伸出雙手,粉色的光暖洋洋圍著宛不愚的小腿轉(zhuǎn)悠著,不過幾分鐘,腿上的傷就痊愈了。
雖然傷口痊愈了,但是疼痛感還殘留著,耿云還是爬不起來,而宛不愚深呼吸了幾下,便可以站起來了。
“校長呢?”
“我把校長帶出來了,我得先去帶他過來,免得被黑衣人先找到!”
老龜說完就往剛才藏身的地方飛去。
宛不愚現(xiàn)身,看了看地上的令谷,她打了麻醉,雙腿失去了知覺,自行取出子彈,正在縫合傷口。
“還真是厲害啊!
宛不愚由衷地感嘆,“換成旁人,可能就是躺著等死了。”
“你沒死,我自然不舍的死!
令谷咬牙切齒的,看到宛不愚現(xiàn)身,立刻丟了手里的東西,架起槍,對著宛不愚,沒有瞄準就扣扳機。
宛不愚一個漂亮的翻身跳了下來,轉(zhuǎn)身踢碎了令谷的槍,一腳踩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們要鑰匙做什么?”
“你管不著!”
令谷啐了一口血出來,快速地拔了手榴彈,死死地抱住了宛不愚。
“反正你不是鑰匙持有者,一起一起死了也無妨!”
嘖。
宛不愚嘖嘴,將令谷的腦袋當成了足球,準準地一踢,令谷整個人就像足球被裝在塑料袋里一樣,被遠遠地踹飛了出去。
還在空中劃出一個帶著煙霧的弧線,最后落在噴泉池里轟的爆炸。
“愚姐!”
老龜氣喘吁吁地拉著校長,跑回到宛不愚身邊。
“令谷呢?”
“喏。”
宛不愚指了指噴泉池,“快走吧,我們?nèi)ネ\噲稣矣畈ㄏ摹!?br />
“耿云老師,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
校長抱緊了文件和小盒子,警惕地看著宛不愚。
“去哪兒?去逃命!”
宛不愚和老龜拉著校長就往停車場跑,一路上,校長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學(xué)生,不禁老淚縱橫。
“他們也太狠了!怎么連學(xué)生也不放過!”
“多說無益,逃命要緊!”
還未跑到停車場,三個人就聽到了后面嘈雜的聲音。
醒過來的黑衣人追了出來,瞄準了他們的腿就開槍。
“跑!”
老龜用力一推宛不愚和校長,自己留下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