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谷,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
宛不愚叼著不知道哪兒摘的狗尾巴草,細(xì)細(xì)地想著。
耿云從頭到尾一直把人家當(dāng)閨蜜,還覺得她蠢萌蠢萌的,事實證明人家腹黑的要命。
要你命的那種要命。
嗯?
宛不愚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令谷的怒吼。
“我要?dú)⒘四!?br />
這像是她干的事。
看來,還得保證耿云的命了。
宛不愚抱著后腦勺,靠在座位上,還好此刻是她在耿云身體里,從令谷到正在開車的這個宇波夏,不管他們要干嘛,都沒在怕的。
嘛,靜觀其變吧。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宇波夏一邊開車,一邊從反光鏡里看了眼宛不愚。
“我能直接喊你名字嗎?”
“可以!
“謝謝!
宇波夏勾起一抹笑容,這個笑,看起來是真心的。
但是宛不愚還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只能等老龜回來再說了。
“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今天這么一鬧,我居然覺得有點餓!
宇波夏嘴上這么說著,實際上已經(jīng)將車開向了城市的繁華區(qū),開到了一個飯店門口。
“你也覺得這是一場鬧劇?”
宛不愚看了看飯店,還真有點餓。
“都已經(jīng)開過來了才問我,宇波夏,你還挺霸道的。”
“希望你喜歡這種霸道。”
宇波夏下車,為宛不愚開了車門,飯店門口的服務(wù)生連忙迎了上來,“宇波先生!
“我訂過貴賓間了!
“是,請跟我們來!
服務(wù)生帶路,宇波夏給宛不愚讓出一個位置來,讓她走在自己前面。
“這款你喜歡嗎?”
宛不愚通過真氣問羅剎海里的耿云。
耿云撇撇嘴,“誰知道他啊,我沒多少好感!
“我還覺得他不錯呢,那天晚上,他不是一直提醒我嗎,那酒有問題!
宛不愚突然覺得,這樣湊一對也不錯,只要老龜確定這貨沒問題就行。
“誰知道他是不是為了給自己拉好感才這樣說的呢,我現(xiàn)在,除了你們,我不相信任何人了!
耿云抱著膝蓋,蜷縮在羅剎海里。
是嗎。
宛不愚嘆了口氣,這個憨憨,真是讓人——
想一個大嘴巴子呼過去。
“那么,你就好好觀察吧!
宛不愚和宇波夏有一句沒一句的吃完了這頓飯,回到了學(xué)校里,不過一會兒,老龜也回來了。
“愚姐!
“來,說說吧。”
老龜累的趴在桌子上,抱起杯子就咚咚咚的喝了個精光。
“愚姐,這貨,果然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我去費(fèi)總的公司查宇波夏的資料,這個人被保密的死,普通手段根本差不到,全是加密文件。
而我通過某些手段進(jìn)去看資料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在他母國服過兵役!
“服兵役?”
宛不愚點了一支煙,“在我們國家,服兵役是看自愿的吧,其他國家才是硬性規(guī)定,所以呢?”
“愚姐,你覺得,如果只是普通的兩年兵或者五年留隊兵,我會特地告訴你嗎?”
老龜也學(xué)著宛不愚平時的樣子賣關(guān)子,撐著下巴看著宛不愚。
“雖然我不知道他混進(jìn)這個國家的真實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覺得他對耿云來說,并不是壞人。”
“哦吼?”
宛不愚拍了拍丹田,“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