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說完就大步流星地離去,沒有給儲印任何的思考機會。
儲印看著金沐瀟灑的背影,突然有些悵然若失。
無法思考其他的,一心只想著回去給宛不愚告白的儲印,想也不想的就沖到了店里。
“不愚呢?”
店里只有萍兒在照顧著生意,見到儲印突然回來,有些吃驚。
“愚姐今天在家里呀,沒來呢。儲印哥哥,你回來了?那個女的呢?”
儲印風(fēng)塵仆仆的,身邊沒有那個騷氣蓬勃的女人,萍兒心里有點暗自竊喜。
“回頭再說!我去找不愚!”
儲印著急忙慌地沖回家里,宛不愚正在陽臺上嗑瓜子,一個人悠閑自在。
“喲?回來了?去哪兒了?”
宛不愚明知故問,戲謔地看著儲印喘著粗氣,慢慢走到自己面前。
不對啊,這貨是個金沐一起出去玩兒了,他突然間回來,金沐呢?
宛不愚感應(yīng)了一下黑傘,傘里并沒有人。
金沐沒有回來?
出什么事了?
“不愚,我和一個女人去了海邊,這個不重要…”
儲印單膝跪下,拉著宛不愚的一只手,深情款款的:“我和她出去玩兒的時候,想通了一件事。
不愚,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喜歡你,請和我以結(jié)婚為目的交往,可以嗎?”
哈?
宛不愚一臉黑線。
說出來干什么啊憨批。
“不愚,我一直覺得,你不會接受我,但是,我還是想聽到你親口出來!”
宛不愚第一次有被人捏痛的感覺。
世間還有這種蠢貨嗎?
逼著對方把拒絕的話說出來?這叫啥來著…
找虐?
也許是欠揍吧。
“我拒絕!
宛不愚想了很多很多臺詞,甚至都醞釀好了情緒,結(jié)果一開口,確實如此簡單的三個字。
這才是我的愚姐嘛。
老龜掛在宛不愚脖子上訕笑,果然,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是嗎。”
儲印釋然地笑了,“果然是這樣呢。不愚,我還得告訴你,你單著,我也單著,我陪你一輩子!
“所以,我結(jié)婚你也結(jié)婚?”
這不是反了嗎?
宛不愚頭疼了,這個鐵憨憨。
“好嗎?”
誰跟你好嗎!
宛不愚扶額,然而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可以勸他的,看樣子,只能拜托房東阿姐了。
不知道她那邊有沒有什么極品,死賴著儲印一定要結(jié)婚的。
一哭二鬧三上吊也行。
“所以,你跟誰去玩兒了?還過了夜回來,你們…”
宛不愚挑了挑眉,這貨居然比金沐先回來,肯定有貓膩。
“啊…不是!那個…她!”
提起金沐,儲印瞬間不淡定了,臉頰通紅。
“哦吼?看樣子,是有發(fā)生點什么啊…”
“沒有沒有!不愚你別亂想!雖然在一個房間里!但是!但是!”
儲印胡亂地抓著頭發(fā),越想解釋,口齒愈發(fā)不清,越描越黑了。
“別解釋了。”
宛不愚起身,路過儲印身邊,拍了拍他的頭,“我沒興趣。”
我更在意那條蠢龍去了哪里。
“老龜!
“愚姐,在呢!
老龜從項鏈里飛了出來,立在了一旁。
“去找找金沐。”
老龜托了托腮,“愚姐,我覺得吧,那條蠢龍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我們。
你應(yīng)該感覺到了吧,那個視線已經(jīng)強烈到就在我們后背上了!
宛不愚沉思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