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姐…那光不叫行動力!
“那是啥?”
“那是人家的靈根啊喂!愚姐!你吞了人家的靈根啊!”
老龜尖叫了起來。
“我只吞了一截,還剩許多呢!
宛不愚攤攤手,“都讓開點!”
說完,宛不愚就扒拉上了這道門,冰涼刺骨的,看起來后面就是冰庫了。
希望余晨被鎖在這里。
“那個,祖宗,人被吞了一截靈根,會怎么樣?”
慕舍和老龜退到一邊,小聲地問著。
老龜皺著眉頭,也小聲地回答:“能活已經(jīng)不錯了,其他事,都別想了!
末了,老龜還指了指慕舍的身下。
慕舍只覺得腿間一涼。
“臥槽啊…”
宛不愚扒住了鐵門,蓄力后,猛地向后一掰扯,這扇巨大的機(jī)械鐵門,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撕的七零八落的。
“那個…愚姐,咱能拆的好看點不?”
“可以。”
宛不愚就像在自家房間做衛(wèi)生一樣,把剩余的鐵門碎片都整齊地撕了下來,放在了一旁。
“哇,好冷啊。”
慕舍搓了搓胳膊,冰庫里的冷氣晃晃悠悠地吹了出來,一瞬間慕舍感覺自己的眉毛都要被凍住了。
“你們都不冷的嗎?”
慕舍看了看一臉淡定的宛不愚和頻頻搖頭的老龜,只能摟緊了自己的貝貝。
“貝貝你冷嗎?”
“吶?”
貝貝好笑地偏偏頭,在慕舍臉上吧唧了一口,沒想到慕舍一下子就不冷了。
“這么神奇嗎?”
“好了嗎?愚姐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哦?”
宛不愚率先摸進(jìn)了冰庫,由于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她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的。
老龜和慕舍也悄悄地跟上,貝貝就動著鼻子,嗅著血香。
“吶…”
貝貝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抬起白蓮藕一樣的胳膊,指了指一個方向,宛不愚立刻沖了過去。
“沒有啊…”
貝貝指的地方,只是一個巨大的冰箱,里面都是一些海鮮,宛不愚敲了敲,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吶!
貝貝很確定,這個冰箱有問題,宛不愚就扒開了冰箱的門。
沒想到,就在開冰箱門的一瞬間,里面有一個巨大的吸力,把他們幾個都吸了進(jìn)入。
“臥槽!”
“這什么!”
宛不愚,老龜,慕舍,以及貝貝,都被關(guān)在了冰箱里,透過玻璃門,勉強(qiáng)可以看到外面有一個聳動的身影。
“哈哈哈…蠢貨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怪誰?”
冰箱外,是陰陽怪氣的申叔。
申叔被宛不愚炸斷了一條腿,可現(xiàn)在,居然還能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這讓宛不愚很好奇。
他能長出來?
女鬼在他身體里也不代表有再生的能力啊。
就像能聽到宛不愚心聲一樣,申叔抬起了他那條新腿,“怎么,在好奇我的腿哪兒來的?你覺得,我還能從哪兒來呀?”
申義?
宛不愚想到了,既然這貨會從申義身上吸食陽氣,取他一條腿又算得了什么。
“你過分了!
宛不愚冷冷地說道,抬手正要錘裂冰箱的時候,摸到了一個冰塊,看樣子,面積很大。
“愚姐!”
老龜也注意到了她們身后的冰塊,壓低了聲音。
“過分?有什么好過分的?各取所需罷了!
申叔不以為然,“就申義那個臭小子,出生的時候,我給他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