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宛不愚閉上眼睛一聲怒吼。
只聽得耳邊狂風大作,火焰吞噬著一切,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還有眾人歇斯底里的逃命聲。
不太妙啊,是不是又沒有控制好力道?
還真是難呢。
宛不愚慢慢睜開眼睛,只看到破碎的陣法,中央留著一條腿,申叔已經(jīng)趁亂逃跑了。
不僅僅是這個包廂,整個酒吧都被宛不愚砸了個七零八碎。
要命!慕舍呢?
宛不愚來不及去追趕申叔,只收了黑傘和那一條殘腿,在廢墟中尋找著慕舍。
“慕舍!?”
“慕舍——”
宛不愚提著腿,茫無目的地尋找著。
酒吧被炸成了渣渣,大部分人都跟著小姐姐逃跑了,受傷的沒幾人。
此刻,街上圍繞了許多的看熱鬧的人,還有人報警了。
不好,要抓緊時間。
宛不愚不再大喊慕舍的名字,而是靜下心來,感應著慕舍的生命氣息。
突然,宛不愚聽到從某個角落,聽到了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哇!”
像個小孩子,但是又像個怪物。
順著這個聲音摸過去,宛不愚看到了鐵籠的一角。
那個書包,正是慕舍的。
“慕舍!”
宛不愚看了看周圍,他們在一個死角里,沒人注意到。
“愚…姐…”
慕舍腰部以下被壓住,有些虛弱,書包里的壇子,不停地發(fā)出哇哇的聲音。
“還好沒有傷到筋脈!只是單純的被壓住了!
宛不愚抓住鐵籠的兩個鐵管,用力地往兩邊一掰扯,鐵管應聲而斷。
“慕舍,快出來。”
宛不愚拉著慕舍爬了出來,抱緊了書包,兩個人從小路逃跑了。
“愚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宛不愚撓撓頭,狡黠一笑,“搞砸了!
回到賓館房間,慕舍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宛不愚看著酒吧被po叔叔層層封鎖,不管是女鬼還是申叔,都沒了氣息。
“啊…還真是不能嘲笑老龜,我也控制不好呢!
宛不愚扶額,搖了搖頭,“你,如何?”
慕舍大張著腿,撐著身子坐在地上,仰著頭喘氣。
“我覺得很奇怪。我不知道被誰綁架到了酒吧的地下室,結(jié)果又被申叔提出來,關(guān)在后臺的籠子里。莫名其妙的!
“哇!
慕舍的書包又叫了一聲,慕舍立刻翻出了那個酒壇子,“對了愚姐,我在地下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就是我們追的那個明嬰。”
“被封了?”
宛不愚接過壇子左右看看,想都不想就嘩啦一下撕開了封條。
“愚姐等等!別撕!”
“?為什么?”
宛不愚拎著封條,搖了搖,丟到了一邊,“撕都撕開了!
宛不愚干脆直接掀開了塞著壇子的蓋子。
嘭的一聲,酒香四溢,一個黑影噌地竄上了天。
“愚姐不能讓他跑了!”
慕舍連忙踩出八卦陣,只不過和申叔的比起來,慕舍的法陣就跟鬧著玩兒似的。
但是困住這個還未變成完全體的明嬰,綽綽有余。
“哇!”
明嬰嚇了一跳,他感覺到后背仿佛有人在拿一把冰刀,劃著自己的后背。
他乖巧地回頭,跪在陣法邊緣,對著宛不愚露出一個唯命是從的微笑。
“哇~”
宛不愚剛剛踏入慕舍的陣法,鐺的一聲,一個巨型的金色八卦陣,就這么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