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白糖糖立刻反駁,“爹是因?yàn)樾哪,所以精神出軌,換做是我,我不介意!何況宛姨是娘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都不介意!”
“可白娘娘介意啊!”
白福搖搖頭,“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惡劣,這直接意味著,青爺不愛了你知道嗎?
就算那是心魔,你想過沒有,為何會有心魔?為何心魔不是別的表現(xiàn)形式,而是精神出軌愚姐?
只能說青爺他就是看上愚姐了,但是又放不下白娘娘和你,這算啥?凡人換這叫渣男你懂嗎?”
“不懂!我就是不懂!爹為此自責(zé)了上千年!一直在彌補(bǔ),可是娘越來越鬧騰!把爹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白糖糖蹭地站了起來,對著府里怒號道:“吵吧吵吧!直接動手!你那么介意怎么不打死爹呢?
爹你也是!這么自責(zé),去死好了!活著做什么!你們痛苦!連累我也痛苦!這日子,別過了!”
吼完,白糖糖雙手緊貼,拉出一道白色的雷火,一掌打進(jìn)了白府里。
“大小姐你做什么!你的雷火神威會燒掉整個(gè)白府的!”
白福來不及阻攔,雷火神威已經(jīng)洗刷了白府,轟的一聲巨響,白府原地爆炸,白福護(hù)著白糖糖跳到了一邊。
“哎呀呀怎么回事!白府怎么爆炸了!”
“這一看就是大小姐的雷火神威。
四鬼狼狽地逃竄了出來,爬到了白糖糖身邊:“大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妖啊…”
說話間,一道白光咻地飛了出來,落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白素貞提著一條白綾,白綾的另外一端,捆著傷痕累累的憐青。
“青爺!”
白福看著憐青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實(shí)在心疼,但是又不能勸白素貞什么。
“無妨。”
憐青微微喘著氣,披散著頭發(fā),頭發(fā)遮蓋下的身體,隱約可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我該!
憐青淡淡一笑,“娘子能出氣就好,我怎樣都行。”
“那好,我本來是想刮了你的魚鱗,今晚煲魚頭湯的!
白素貞冷冷地看著憐青,“既然糖糖燒了白府,那我就烤魚給大家當(dāng)晚飯好了,糖糖,如何?”
“隨你便!
白糖糖翻了個(gè)大白眼,“我的本意是把你們?nèi)慷紵赖!?br />
“呵呵,雷火神威就想燒死我,糖糖,你太看得起自己的修為了,別以為你飛升白仙,就可以與我平起平坐了!
白素貞翻臉無情,自從和憐青撕破臉,再看這個(gè)女兒,心里生出許多厭惡來。
“娘子,別這么說糖糖,她…畢竟是我們女兒…”
“你閉嘴!”
白素貞白綾一收,勒的憐青身上的所有傷口都在噴血。
“嘶!
憐青沒有叫出聲,只是靜靜地抽著氣,任由白素貞折磨。
幾千年了,她總是這么出氣的。
鮮紅的血把白綾染成了紅色,白素貞便收了白綾,召喚出她的雄黃寶劍,在憐青身邊環(huán)繞著。
“扎成刺猬好了。”
白素貞眼里布滿了血絲,身上的白紗慢慢地染上了黑色。
“白娘娘,你控制好自己!
白福一看,心下暗叫不妙,“大小姐,你把白娘娘打暈吧!她這是…要墮啊!”
“隨便!”
白糖糖銀牙一咬,苦笑著望天,“這種日子,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