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姐,你快點(diǎn)告訴我們,不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這樣呢?明明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宛媽媽焦急地也拉住了桃兔兔的胳膊,桃兔兔將兩個人按在了椅子上,“你們先別心急!聽我慢慢說…”
“別說了,我坦白,是我…我摔倒了,推到了宇哥哥,宇哥哥又碰倒了桃姐姐,所以…所以…”
韓納像做錯事的孩子,貼著墻站著,低著頭,眼里滿是淚水,雙手絞著手指。
司機(jī)大氣都不敢出,躲在一邊。
“你又是誰!”
宛若這個時候沒心情和高天齊置氣,聽到有人說是自己把宛不愚推了,氣不打一出來啊。
宛若兇神惡煞地闖到韓納面前,看人家是個小女娃子,就沒有直接上手抓衣領(lǐng),一手懸在空中,半天也是打不下去。
“叔叔,叔叔,這是韓大小姐…她…其實(shí)也不是故意的!
桃兔兔拉住了宛若,就怕他們在醫(yī)院里鬧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大小姐能嚇住我嗎!?你們高天齊都嚇不住我!”
宛若瞪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韓納,回頭又瞪了一眼高天齊,“不愚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管你什么絕世豪門,就是天皇老子,老頭子我也要扒了你們的皮!”
“行了行了爸爸,現(xiàn)在都不要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耐心等等不愚吧!
宛媽媽拉了拉宛若的袖子,兩個人跟著桃兔兔坐在了一邊。
韓納貼著墻一動也不敢動,一個勁地對著角落的司機(jī)擺著手,皺著眉頭做口型,無聲地念叨著“我不是故意的”。
高天齊煩躁地在手術(shù)室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著急的比熱鍋上的螞蟻感覺還燙jio。
人心各異,幾個人度過了史上最煎熬的一個小時。
不一會兒,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兩個護(hù)士推著兩個小嬰兒床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容。
“如何?”
眾人圍上去,韓納站在最外面,踮著腳尖看著。
小護(hù)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了聲音說到:“你們放心,產(chǎn)婦平安無事。
兩個新生兒雖然是早產(chǎn),但是一切指標(biāo)都正常,不用去新生兒病房,可以直接去普通病房!
“那不愚呢。俊
第一個問話的,居然是高天齊。
“高總,先讓新生兒去病房,產(chǎn)婦縫合好刀口后馬上就會送回病房的!
小護(hù)士對著高天齊笑笑。
高天齊搓著手,“那這樣,你們推去,最好的病房聽到?jīng)]有,最好的。我要在這里守著不愚,我要看她平安出來!
“我也要等不愚出來!”
宛若和宛媽媽堅決不離開,桃兔兔連忙上前解圍:“我去病房看著孩子,你們在這里等宛小姐。”
“交給你了兔兔,我女兒們也不能出半點(diǎn)事情!”
高天齊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頭也不回地拍了拍桃兔兔的肩膀,這個女郎,他太放心了。
桃兔兔跟著兩個護(hù)士去病房,路過韓納的時候,拉了拉她的袖子,韓納后知后覺地跟了上去。
病房里,韓納依舊貼在了墻邊,不知所措地看著桃兔兔熟練地和護(hù)士詢問著新生兒的情況,整理著小被子,調(diào)試著房間里的空氣系統(tǒng)。
送走了護(hù)士,桃兔兔看著兩個吃飽喝足的小家伙,終于放松,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