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符巧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江辰。
“這還有假,只不過究竟有沒有效果,還不確定,但總規(guī)要試試才行。”江辰沉聲道。
“好吧,看在你為了族長的份上,等到火靈珠出現(xiàn)的時候,我感應到會提醒你的!狈煽粗,她發(fā)現(xiàn)江辰已經(jīng)收起那副吊兒郎當?shù)谋砬,轉(zhuǎn)而變得十分沉穩(wěn)。
“那就多謝符巧姑娘了!苯竭B忙拱手。
就在符巧準備再次說話的時候,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推動。
符巧再次變成了符木劍。
“王敏宗主?”
江辰還以為是白曉云,或者是情絕谷的弟子來給自己送東西,在見到王敏之后,明顯有一些吃驚。
“怎么,你不想見到我么?”王敏輕輕/咬著嘴唇。
她脫下厚重的御寒衣物,穿著的,是一條非常淡然素雅的青色長裙,但仍然無法掩蓋住她的冰冷氣勢。
只是現(xiàn)在她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看來別具風情。
“當然歡迎了!
江辰翻身下床,走到桌子旁邊,將茶水倒上,輕聲問道,“不知道王敏宗主深夜到此,所為何事?”
“你之前都是叫我敏兒的!
王敏眼神幽怨的看著江辰。
“呃……”
江辰一下子愣住了。
先前的確是這樣。
可他現(xiàn)在不敢亂叫了。
“想想我們當年分開,其實還是有很多原因的,你經(jīng)歷十世輪回,現(xiàn)在又重新回到仙界,心里還對我有感情么?”王敏端著茶水,問道。
“有,只不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情絕谷的宗主了,而且似乎仍然在埋怨著我!苯娇嘈σ宦。
“你助我擺脫天羅殿的麻煩,又去西域?qū)⑽覀兙然貋恚颐靼啄愕男乃,也知道在你的心中,還是把我看的很重要!蓖趺糨p抿著紅唇。
當初和江辰分開后。
她就在也沒有和男人在一起過,就連說話的次數(shù),都是屈指可數(shù)。
那種感情,早就被她封鎖在了心里。
可現(xiàn)如今面對江辰,特別是被大長老一句話點醒之后,那種在心里沉埋了太久的異樣情緒,仿佛一株小草受到陽光和雨水的滋潤一樣,再度冒出了頭。
“王敏宗主,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啊?”
誠然,這些話讓江辰很感動。
可也認為這不是如今王敏能說出來的。
江辰起身,伸著手,準備去摸一摸王敏的腦袋。
“啪!”
王敏伸手,狠狠打在了江辰的手背上面。
“你這是干嘛。”
吃痛之后,江辰猛然縮了回去。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對我好,也知道你對我的宗門好,所以我想……”王敏起身,慢慢將衣服脫下,一步步走到江辰面前。
江辰猛然一顫,向后退著。
可面前是如此熟悉的人,江辰沉寂了幾個時代的情感,再次涌現(xiàn)出來,熱血直沖腦袋,一把將面前的玉人抱住。
而感受到江辰身體上的熾熱溫度,王敏這團冰,仿佛都快要被融化了一樣。
春天色彩,在房間里面悄然上演。
只不過剛剛對江辰態(tài)度改變過一些的符巧,此時卻失望透頂,她直接縮回到劍鞘里面,既然無法阻止,那還是不看不聽的好。
——
一晚上過去。
江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睡在了床上。
懷中抱著的,正是在熟睡的王敏。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江辰神情恍惚,仿佛回到自己沒有歷經(jīng)十世輪回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是萬乘仙門的少主,每日游山玩水,根本不曾背負這些。
“你醒了?”
感受到江辰正在微微動著,王敏羞紅了臉,從江辰的身上掙脫出來,快速將衣物穿上。
“咳咳,昨晚辛苦你了!苯嚼夏樢患t。
“我可警告你們,今天的時間不準告訴任何人,若是被宗門里任何一個弟子知道的話,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來,扔出去喂野狼!笨焖賹⒁路┥,一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王敏就感覺雙腿發(fā)軟,險些無法走路。
“知道知道!苯胶俸傩χ。
王敏快速穿上衣服,準備趁著天還沒亮就離開這里,這要是被弟子看到的話,那可真的是無法解釋了。
不過當她一推開門,卻看到不少女弟子都站在外面。
王敏頓時愣在原地了。
“你們……你們……”看著她們,王敏不知道該說什么。
“宗主,大長老說昨天晚上你在少主的房間里面休息,讓我們到這里來伺候你起床更衣洗漱,不要到閨房中白跑一趟了!
別看這些女弟子的神色正常,可她們卻都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一個個艷羨不已,這群女弟子,幾乎沒人不對江辰有好感,可是她們也知道,像她們這種人,是沒辦法配上江辰的。
王敏臉色通紅。
她都不知道為什么大長老要搞出這么一出。
可既然被弟子們看到,又不能去解釋,只得佯裝鎮(zhèn)定,從房間里面走出去。
“那個……王敏宗主,你的外套還在這里。”
江辰從房間里沖出,把外套披在了王敏的身上。
“你完了!”
王敏伸拳在江辰胸口狠狠打了一下,旋即快步跑開。
王敏離開,那些女弟子也就不在這里。
江辰回到客房里面,心曠神怡的坐在椅子上面,滿臉都是滿足的笑容。
正當他準備把符巧叫出來,準備商議商議明天怎么得到冰靈珠的時候,卻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好。
昨晚剛剛和符巧道歉,緊接著又是來了這么一次。
“那個……”
江辰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伸手拍了拍劍柄,尷尬的解釋道,“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我也是一時沒控制住!
然而,符巧并沒有任何回應。
就像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劍一樣,橫在桌子側(cè)面。
見狀,江辰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知道自己又把這位姑娘給得罪了,真要是鬧脾氣的話,恐怕明天也就得指望著破天槍了。
想想,還是破天槍更好一些。
不會鬧脾氣,也不會限制自己,而且論威力的話,似乎沒比符木劍差出多少。
無奈之下,江辰只得拎著劍鞘,向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