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毙螺p哼一聲,“不過我勸你還是小心點,她自從回來之后,臉色一直就不太好!
江辰?jīng)]有說話。
恒河城,前段時間不正是最混亂的時候。
微月要是去的話,很有可能看到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江辰有些擔(dān)心。
千機(jī)宗的事情,他是不想讓昆侖仙山知道的,可微月和玄月又是自己的女人,和她們說,倒也無妨。
“你想什么呢?”見江辰坐在床上愣神,玄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想休息一會!苯巾槃輰⑸磉叺呐藬堅趹牙,手掌卻在她的身上不斷摸了起來。
玄月臉色微紅,想到大白天江辰可能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也就沒有阻止。
……
爽快一番后,江辰到了第六山。
沒想到,剛剛登上山巔,一道皮鞭夾雜著破風(fēng)聲襲來。
“微月?!”
江辰一愣,連忙縱身閃躲。
皮鞭順著江辰的后背擦拭過去,若是剛剛速度慢一點的話,恐怕就會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上。
好在微月并沒有下狠手,在連續(xù)躲閃兩次后,江辰便直接握住了皮鞭,用力一拽,將微月拽到自己面前。
“小妞,你是想謀害親夫么?”看著面前豐腴的美人,即便在玄月那里溫存過一陣,江辰還是感覺到心神蕩漾,忍不住向著微月嘴唇湊上去。
“松開我,那么多弟子看著呢!”微月沒想到江辰竟然這么過分。
“微月山主,不知道叫我過來所為何事?”江辰側(cè)頭一看,果然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些弟子正在向這邊注視著,頓時一慌,連忙把微月松開,裝模作樣的拱手問道。
“進(jìn)來說話吧!”微月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說話。
走到大殿里面,看到里面沒有其他人,江辰也就放開了。
叉著腿坐在首位的椅子上,見到旁邊小桌上有一些糕點,江辰便直接拿起吃了起來,一邊吃著,眼神在微月的身材上不斷打量。
“把你的眼睛,放老實一點!”微月?lián)]著手中的皮鞭。
“好!苯铰柭柤。
“之前第一山主和我說希特拉家族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后來打探到一些消息,這個家族之前在恒河城附近活動過,甚至還解決了恒河城最大的鑄鐵家族!蔽⒃率掌鹌け,坐在江辰說道。
“你去恒河城,就是為了這個?”江辰松了口氣。
“不然呢?”微月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愿意管你的事情。俊
“謝謝你幫我,小生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江辰嘿嘿笑著,往微月面前湊去,“不如我們今天就行了夫妻之實,如何?”
“別逼我打你!”
“你要是以身相許了,那玄月怎么辦,你那個叫白風(fēng)語的弟子,又怎么辦?”微月有些慍怒,她可不會像玄月那么傻就把自己給奉獻(xiàn)出去,雖然喜歡江辰,可她想得到完整的江辰,不想與其他女人爭寵。
“這個……”
江辰有些尷尬的咳嗽起來。
微月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徒弟可不只有白風(fēng)語!
“難道你還有其他……”微月對江辰可是太了解了,她從江辰的表情中,便能隱隱猜出一些端倪。
“微月山主不好了,剛剛接到山門里的消息,第九山的白風(fēng)語和希曼,離奇失蹤了!”正當(dāng)江辰準(zhǔn)備解釋的時候,一個第六山的弟子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被門檻絆倒后,他連滾帶爬的進(jìn)來,大聲喊道。
“你說什么?!”
這話一出,江辰臉上的笑容瞬間僵持住。
整個人緩緩從座椅上站起來,就連大殿里面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一樣,充斥著寒冷的聲音。
“怎么回事,在我們昆侖仙山,怎么能失蹤呢?!”微月也緊皺眉頭,立刻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第九山的玄月山主傳來的消息,現(xiàn)在咱們整個昆侖仙山已經(jīng)戒嚴(yán)了,第一山和第九山的全部弟子出動,將山門里面所有地方全都在仔細(xì)調(diào)查,但似乎,并沒有進(jìn)展!钡茏诱酒饋恚罂诖謿,一邊喘,一邊摸著胸口說道。
“江辰,你……”微月知道白風(fēng)語和希曼都對江辰十分重要,而且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希曼也有很深的感情。
只是她剛想回過頭去和江辰說話,卻看到江辰的身影如同流星一般從大殿當(dāng)中掠出。
“傳我的命令,第六山上到長老,下到剛進(jìn)山門的弟子,所有人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進(jìn)行搜查,將昆侖仙山內(nèi)部仔仔細(xì)細(xì)的調(diào)查一邊,另外,派情報堂的人離開宗門,向八方追出去打探消息!”
微月并沒有因為這種緊急的情況而喪失思考,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后,便立刻下出命令。
“是,山主!”
弟子答應(yīng)后,即刻跑出去。
此時的昆侖仙山,已經(jīng)完全沒有剛剛的祥和。
數(shù)不清的弟子來回調(diào)查,不僅九座山門,就連山門后面連綿不絕的山脈,都有弟子們往里面扎去。
江辰掠回到第九山。
他離開不過半個時辰,誰能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玄月坐在大殿門口,身邊站著的,是低著頭的火芙和江猿,兩個人的情緒十分低落,甚至見到江辰后,都沒有敢抬起頭來。
“玄月,到底怎么回事,風(fēng)語和希曼怎么會從昆侖仙山中消失了?”江辰走到玄月面前,深深吸了口涼氣,將心里的憤怒和不安壓下,讓自己盡可能顯得平和一些。
“是我們的問題!
江猿正面對向江辰,但還是不敢抬起頭來。
“嗯?”江辰微皺著眉頭。
“希曼要跟著我們到山脈當(dāng)中玩,風(fēng)語舍不得她,所以跟著我們一起去了!被疖秸境鰜恚酝乃,在面對江辰都是挺胸抬頭的,甚至還會出言調(diào)戲兩句,但今天的她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蔫掉了。
“你們兩個仙君,難道有人能把她們從你們手中搶走不成?”江辰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