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nèi),剛經(jīng)歷過一陣春風(fēng)細雨,彌漫著一股糜香的味道。
而在洞府外,念長歌滿臉焦急,心里更是發(fā)虛。
“怎么還沒完事?”念長歌心里想著,這時間太久了吧?不會出世吧?
難道說,是藥量下的太多了?
“念長歌!”
就在此刻,洞府大門被打開,外面的結(jié)界被江辰一拳震碎!
念長歌一看到江辰那陰沉的臉色,嚇的轉(zhuǎn)身就跑。
但,他怎么可能跑得過江辰。
沒過多久,在懸崖邊上,江辰就把念長歌按在了地上,沙包大的拳頭,朝著他身上一頓猛揍!
“你敢搞我。俊苯胶谥槪涯铋L歌宰了的心都有了!
“你占了便宜,還打我?”念長歌甕聲甕氣的說道:“你說!是不是你占了便宜!”
“我……”江辰聞言,當(dāng)即就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
他是個男的!
而且,花漣漪的容貌,本就是傾國傾城啊。
這……怎么算起來,他江辰都不虧!
“這也不是我自愿的!也不是她自愿的!”江辰黑著臉說道,一屁股走在了念長歌的背上。
“呦,真是不要臉!蹦铋L歌被揍的滿頭是包,但就是不求饒。
他戲虐的看著江辰,竟然還問了一句:“舒服嗎?”
“……”江辰愣了一下,隨即又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又是一頓招呼!
直到十幾息后,念長歌擋不住,開口求饒,并說道:“別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再說了,你這不是救了她嗎?”
江辰也是知道,圓房后,花漣漪的詛咒是沒了。
可,人家一個女孩子,這……不合適吧?
以花漣漪那倔脾氣,等她醒來后,要是知道了這件事……
不會自殺吧?
“你們在說什么?”白風(fēng)語好奇的走了過來。
“他把花漣漪給睡了!”念長歌說道,還眨巴著眼睛,問道白風(fēng)語:“你想嗎?”
“?”白風(fēng)語愣了一下,凌亂了半天。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怎么滴?這半天時間,原來在洞府內(nèi),搞這事呢?
一想起自己跟了江辰這么久,連嘴都沒親過呢!
花漣漪這才剛來,就成為了江辰的女人了?
這……
這一刻,白風(fēng)語怒了,瞪著美眸,怒視著江辰,嬌喝道:“是我白風(fēng)語不夠漂亮,還是你江辰眼光高了!?”
“?”江辰也是懵逼了,這劇情是這樣發(fā)展的?
我把你當(dāng)徒弟,你卻想著睡我!?
搞錯沒啊!
“呦……師父,你開葷了呀……”
就在此刻,納蘭媚兒正巧來到了這里,也正好聽到了幾人的對話。
只見她笑盈盈的看著江辰,手指劃過自己的紅唇,媚生百態(tài),嬌柔道:“要不……人家也把第一次給你吧?”
“想想師徒戀,真是浪漫呢……好羨慕……”
江辰老臉通紅,狠狠的瞪了一眼念長歌,隨即一溜煙的跑的沒影了。
他是真的想不通,這兩個徒弟在想什么?
難道,真的想著睡他?
“本王傳授你們功法武技,指點你們修行,你們卻想著睡我!?”江辰一臉郁悶,獨自一人來到了內(nèi)院后山之處的湖泊前。
他坐在這里,越想越是無語。
這都多少年了,前生今生,守身如玉!
結(jié)果,現(xiàn)在,稀里糊涂的,失身了。
“我冤!”
“我不甘啊!”
“我命苦!”
……
終于,江辰忍不住了,在湖邊咆哮,別提心里有多委屈了。
當(dāng)然,這若是被別人知道,睡了一個大美女,自己卻喊著委屈,這怕是要被人打死吧?
“瞎嚷嚷什么?滾!”
突然間,一道怒喝聲從湖泊地下傳來。
隨即,湖水奔騰而起,一個少年從湖底騰空而出。
他本在湖底下修煉,卻被江辰這幾聲咆哮打擾,本就心中憤怒。
而當(dāng)他看到打擾他修煉的人是江辰后,眼中的憤怒之意,越發(fā)濃郁!
“是你吧?把內(nèi)院搞的沸沸揚揚的家伙?”這少年皺眉道:“花里胡哨的,像什么玩意!?”
“嗯?”江辰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道:“我花里胡哨?我哪里花里胡哨了?別人要傳我的事,我有什么辦法?”
“哼!鬧得滿內(nèi)院風(fēng)雨,卻只有王境下位修為,你可真是不知低調(diào)!边@少年沉聲道:“如此猖狂高調(diào),不怕被人收拾嗎?”
江辰聞言,眼眸一凝,神色逐漸冰冷了下來。
他算是聽出來了,眼前這個少年,是想找他麻煩呢!
“看來內(nèi)院中,看我不順眼的人很多啊!苯桨档,但也沒明白,再怎么看他不順眼,也不能這么個找麻煩吧?
總得有個借口,有個理由吧?
“聽說,前幾天,你廢掉了江九清?”
就在此刻,這少年眼簾微微下垂,看似滿不在意的樣子。
“是啊,怎么了?”江辰點頭道,卻更為明白,這小子,在找借口了!
“那我今日,便廢了你!”這少年眼中頓時爆發(fā)出一道寒芒,道:“江九清,乃我李牧歌的結(jié)拜兄弟!”
“哦……怪不得!
這一下子,江辰釋然了。
之前就奇怪呢,怎么隨便碰到個人,就要找他麻煩。
原來,還是和江九清有關(guān)啊。
只是,你既然要找麻煩,那干脆點不行嗎?
非得找點理由,找點借口?
怎么滴,想顯示一下自己的高貴氣質(zhì)?還是說,非得占理?
“我就最討厭你這種人了,要打就打,說了半天的廢話!苯狡沧斓溃骸白邌h,道場見。”
“你……確定?”李牧歌愣了一下,道:“你不知道我是誰?確定要和我打?”
江辰哪能知道李牧歌是誰,但凡在他眼中,只要不超越尊境,那就能打!
若是超越了尊境,這可就要動用萬化天盞的力量了。
“我乃內(nèi)院弟子,排名第九,李牧歌是也!”李牧歌正色道,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孤傲。
“第九也好,第六也罷,打吧!苯綋]了揮手,嘀咕了一聲:”第九都這么狂了?那第一的豈不是要飛天了?”
說罷,江辰凌空而起,朝著道場飛去。
李牧歌眼中寒芒暴漲,隨即跟了上去。
幾息后,道場中,江辰和李牧歌站在空中,相對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