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升榜賽的規(guī)矩,是你能改的?”江辰冷聲道:“要么直接進行決賽,要么就選擇認輸!”
“這里,還輪不到你來說話!”鳩磨山怒喝道:“北明院的弟子,如此無禮,缺乏管教是嗎。俊
“呵,這就是所謂的南皇院嗎?”江辰撇嘴,突然咧嘴一笑,道:“行,就讓他們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來決戰(zhàn)!
但,話說到這里,江辰也不得不問一聲:“那么,這一場混戰(zhàn),有幾人被淘汰?明天參加決賽的,又是哪幾人?”
“我西雪院的弟子,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身受重傷,哪怕是休息一晚,明天也無力出戰(zhàn)!蔽餮┰旱拈L老臉色陰沉,心中不甘。
“我西雪院放棄明天的決賽!
最終,西雪院的長老,為了自家的弟子考慮,選擇了放棄。
隨后,東離院的長老也做出決定,放棄了決賽。
唯獨南皇院的一群長老沒開口,似乎不想放棄決賽!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要對戰(zhàn)的,就是南皇院的五個人咯?”江辰戲虐道:“希望,休息一天后,他們會有能力與我一戰(zhàn)。”
這一屆的四方升榜賽在南皇院舉行,由南皇院主持。
在四方神院的代表沒來到之前,四方升榜賽由鳩磨山說了算。
對此,江辰也沒什么意見。
畢竟,這群人被天劫劈了那么久,不死都算是運氣好了。
僅僅是休息一天,傷勢能好到哪里去?
再說了,就算傷勢都好了,那又如何?
能劈一次,就能劈第二次!
“陳江,要不然我們放棄吧?”
此刻,在江辰的房間內(nèi),魯長老皺著眉頭,面帶擔憂之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為什么?”江辰問道。
“南皇院乃四大分院中,實力最強的一個,更是被四方神院看重,若是這一次你出了風頭,奪得了第一,南皇院肯定顏面受損,必定不會罷休的。”魯長老沉聲道:“到時候,或許會牽連到北明院!
“你怕了?還是北明院怕了?”江辰凝眸,道:“連我都還沒怕,你怕什么?北明院怕什么?都是四方神院座下的分院,南皇院能拿北明院怎么樣?”
江辰的話說的是沒錯,就算四大分院有著再深的怨仇,也不可能真的打起來,頂多是發(fā)生一些摩擦碰撞罷了。
那么,既然如此,魯長老又為何要擔心?
“你就聽我的,放棄吧!濒旈L老神色一凝,聲音略微冰冷了一些,道:“我身為北明院的長老,今日是在命令你,讓你放棄明日的決賽!”
“你?命令我?”江辰輕笑,眼中隨之閃過一絲寒光,冷冽道:“護犢子的玩意,你算什么東西?滾!”
“你!造反不成?”魯長老大怒,還從未遇到一個外院弟子,敢這么對他說話的。
但是,一想起內(nèi)院大長老似乎很重視江辰,魯長老也不敢對江辰做什么。
只見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江辰后,轉(zhuǎn)身離去。
一旁,江流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憨厚的外表下,心思卻很是活躍。
“老大,魯長老該不會收了南皇院的好處吧?”江流問道。
“廢話,沒收好處,能讓我放棄決賽嗎。”江辰輕語道。
明日的決賽,江辰敢確定,南皇院的那五個弟子,絕對是恢復不過來的!
到時候,他只要往擂臺上一戰(zhàn),便是無敵,便是不。
這一點,誰都知道!
可以說,決賽還沒開始,誰都知道那第一名是誰的了!
既然如此,魯長老卻要江辰放棄決賽。
若說是魯長老怕了南皇院,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若說是北明院怕了南皇院,這更加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便是魯長老被收買了!
“那怎么辦?要是不按照魯長老說的去做,我們今后在北明院內(nèi)怕是很難混,會被穿小鞋的!苯鲹鷳n道。
江辰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拍了一下江流的腦門,沒好氣的說道:“還打算在北明院一直待下去是不是?這種破地方,求我來我都要考慮!”
“等我拿到神念者的傳承后,便離開,誰會繼續(xù)待下去!苯秸f道。
“可……明天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嗎?”江流擔憂道。
要知道,南皇院為了四方升榜賽的第一名,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先前更是派出了道境修士,假裝成元境修士出戰(zhàn)。
已經(jīng)如此不要臉了,再不要臉的事,南皇院恐怕都會做得出來!
“只要我還站著,這第一名的位子,便無人可以撼動!”江辰凝聲道。
隨后,江辰盤膝而坐,并沒有修煉,而是繼續(xù)整理思路。
他的記憶中,有著千百功法與武技,更有著陣法,符箓,煉器等一些手段。
重生后,時隔三千年,這些東西都生疏了。
因此,江辰需要理順一下,重溫一下,畢竟這些東西,今后都用得著。
“出大事了!”
“南皇院的徐長老,在昨夜失蹤了,南皇院懷疑是被陳江所殺!”
……
傍晚十分,整個南皇院都突然沸騰了起來!
所有人都傳徐長老的事,而江辰的房間外,此刻更是圍滿了人!
“徐長老?就是那個矮冬瓜?”江辰暗道,那可是暗閣的殺手,之前被他的陣法所殺。
但,江辰所做的事,都很隱蔽,應該沒人會發(fā)現(xiàn)才對。
“這是狗急了跳墻,正好遇到了這一么一樁事!苯娇嘈Γ骸罢`打誤撞,還真的讓他們撞上了,徐長老還真是我殺的!
南皇院,多半是想要找個借口,以此來對付江辰,免去江辰的決賽資格。
但,睡又能知道,南皇院的這一次故意找茬,實際上,還真的找到了“元兇”。
只不過,江辰又怎么會承認!
一旦承認了,江辰恐怕走不出南皇院了!
“陳江!昨日有人看到徐長老深夜進入過你的房間,可有此事?”
房間外,鳩磨山帶領(lǐng)著南皇院的一群長老,神色陰沉,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寒芒。
江辰聞言,悠然的起身,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戲虐道:“南皇院的長老失蹤了,你怎么就能確定是我殺的?”
“更何況,堂堂一個長老,而我不過是一個念境小修士,有能力殺得了他?”江辰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