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扛著大葫蘆、裸露著上半身的肌肉怪從剛才那群人離開的方向優(yōu)哉游哉的走來,他的手里還提著剛才和懲罰者對視過的一個黑衣人的腦袋,
扛著葫蘆的怪物看到了那個研究怪物尸體的短發(fā)男,它咧開嘴猛沖向驚訝短發(fā)男,短發(fā)男僅僅只是被它撞了一下便飛出去了十多米,徑直撞在堅硬的墻壁上留下了一灘血污,生死不知。
懲罰者迅速將槍口轉(zhuǎn)向那個扛著葫蘆的怪物,這時候那怪物也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懲罰者的身上,他在懲罰者扣下扳機的瞬間猛沖而來,
無數(shù)的子彈從槍口的火焰中傾瀉向那個怪物,這時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每當子彈要觸碰到怪物的身體時,那一顆顆的子彈就好像被某種力量強制改變了路線行徑,接著全部鉆進到了怪物肩上扛著的葫蘆口里。
“……”懲罰者見狀果斷將步槍丟在了地上,接著從腰間的戰(zhàn)術(shù)口袋里拿出了兩個帶刀刃的指虎套在手上。
經(jīng)過剛才短暫的分析,懲罰者只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逃是逃不掉,那家伙跑的比自己快,而且槍械對怪物也造不成傷害,那么剩下的選擇就只能正面硬剛了。
如果角度、力道,還有運氣都得當,自己能夠壓制這個怪物。
扛著葫蘆的怪物此刻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在怪物準備將懲罰者也撞飛時,懲罰者側(cè)身避閃的同時一拳猛擊在了怪物的臉上,
受到這一擊的怪物瞬時失去重心,踉蹌著向一側(cè)倒去。
這一擊讓懲罰者得出了結(jié)論:這家伙對近戰(zhàn)毫無抵抗力……準確來說這家伙只會使用蠻力,近戰(zhàn)純粹就是個廢物。
這怪物似乎感受到了恥辱,它大吼一聲后一躍而起,懲罰者毫不留情的沖著怪物的臉又來了一頓組合拳,
指虎上的刀鋒將怪物的臉給切割出了無數(shù)傷口,三下五除二怪物擊退了幾米,
懲罰者揮動著拳頭向后退了幾步,等待著接下來怪物的反應,他將通過怪物的反應決定接下來的戰(zhàn)術(shù)。
被一個普通人毆打的恥辱徹底激怒了這個怪物,它雙手抱住肩上的大葫蘆,將葫蘆口對準懲罰者,
懲罰者的第六感告訴他這絕對要出事!
下一刻如懲罰者所想,剛才被吸入到那個大葫蘆中的子彈盡數(shù)傾瀉了出來,那力道遠勝于從槍口中飛出的子彈!
“噗噗噗!”
子彈們瞬間將地面掀起,每一顆子彈此時都如同一顆顆的小型榴彈炮,這個距離只要中一槍,那身體可能會丟失很大的一部分。
懲罰者在子彈飛出的瞬間飛撲到了一處拐角的后面倚靠墻壁,以此避閃子彈。
而怪物肩上葫蘆中噴射出的子彈此刻仍然在瘋狂傾瀉,墻角很快便被打穿,懲罰者也迫不得已向其他地方閃躲,而恰巧這時候射擊結(jié)束了。
短時間內(nèi)懲罰者進行了粗略的估算,如果那家伙的葫蘆里只有自己的子彈的話……算上他發(fā)射子彈的速度和時間,子彈已經(jīng)射完了。
不過并不能100%確定,接下來只能賭一賭了。
他慢慢從被穿透的墻角探頭看向那個怪物,怪物此時正在憤怒的拍打著葫蘆……懲罰者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肯定不是卡殼了,只能是沒子彈了。
“再見,混蛋!睉土P者掏出了一枚圓滾滾的手雷,拆掉安全栓后開始計數(shù)……
懲罰者對手雷爆炸時間有著精準的把控,為了防止那怪物把手榴彈也給吸進去,他要保證在拋出去接近怪物的瞬間爆炸。
懲罰者咬準時間后拋出了手雷,手雷彈落在了怪物的腳下,怪物剛準備用葫蘆將炸彈吸進去炸彈便轟然爆炸,怪物連同他的葫蘆都被炸成了漫天的碎肉。
……
“信雄!這個大家伙是我的了。!這將是我今天的第56分!”
一個黑影從高樓樓頂一躍而下,在半空中他雙手握著的武士刀驟然變長到了數(shù)米,他是黑人島木,大阪隊最強的四人之一。
而他的目標,赫然就是下面的大天狗和犬神!
“……”大天狗頭都不抬的便朝著天空掃過一爪,島木匆忙用武士刀阻攔在身前,但是這樣還是沒有能阻止自己的手指被盡數(shù)切斷,武士刀也從手中脫落!
“噗”
下一瞬間,大天狗將下落的島木死死的抓在手中。
島木怒吼了一聲想要掙脫,但是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到,這家伙的力氣太大了……并且島木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正在逐漸用力,他打算活生生的直接捏死自己!
“……”此時和齊跡看戲的岡八郎皺起了眉頭,他不是不去救島木……而是那個紅衣服的話癆居然還活著……
他的身體剛才被犬神斬斷了身軀,但是這家伙被斬斷之后為什么還在說話?而且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快要死去的人該是的樣子!
“哦,上帝,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你們是在歧視殘疾人嗎?這句話x教授癱瘓的時候也說過,不過我并不歧視他,因為我也是該死的變種人。”齊跡看著自己被齊齊斬斷的腰部大聲的說道。
“岡八郎!岡八郎救我!岡八郎!”這時候被大天狗抓住的島木看到了岡八郎,他此時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岡八郎身上,
但是他看到穿著加強版緊身衣的岡八郎只是在冷冰冰的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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