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這個云霞宗腦疾大師姐,秦玄面上的笑容,微微逐漸凝固。
如果說見到金葫道人,秦玄還是滿臉笑容的,可見到這個云霞宗腦疾大師姐,秦玄還真的笑不出來。
倒不是秦玄直男,反而秦玄喜歡漂亮女人,像這位云霞宗腦疾大師姐,光看長相,秦玄很滿意,可就是沒腦子,秦玄寧可跟聰明女人在一起,也絕對不想跟沒腦子的女人在一起。
云霞宗這位腦疾大師姐也看到了秦玄,只是她沒有說話,而她身旁那個腦疾師弟卻驚訝無比地看著秦玄。
“是他!是他!就是他!”
這個腦疾小老弟看見秦玄,顯得十分激動。
古天也看到了秦玄,不過很顯然古天似乎知道秦玄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了,所以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多看了秦玄一眼。
宋陽很激動,因為他看到了自己最恨的仇人。
這個仇人不是別人,就是秦玄,當初在青州城外,秦玄所作所為,讓他顏面無存,并且還打傷了自己,如果秦玄是內(nèi)門弟子,他宋陽一句屁話都不說。
可秦玄不過是區(qū)區(qū)外門弟子而已,就是一個狗屁外門弟子,居然還敢騎在自己頭上?
而且秦玄還招惹了金陽圣地內(nèi)門弟子,以及金葫道人,所以宋陽一直在想,什么時候能報這個仇,如今他隨著云霞宗大師姐,隨同金陽圣地一同參加大羅劍典,頓時之間,就想到了秦玄。
至于秦玄在佛門所作所為,不好意思,云霞宗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他宋陽也就是一個二流門派的內(nèi)門弟子罷了,他還真不知道秦玄在大天音寺所作所為。
所以來到大羅圣地以后,宋陽就在想辦法,怎么去找秦玄麻煩,可惜的是,大羅圣地弟子壓根就不給他面子,畢竟云霞宗算個屁?
不過好就好在,他們是跟隨金陽圣地一起來的,最重要的是,加上自己師姐絕色之姿,大羅圣地很多內(nèi)門弟子極其熱情,包括連帶對宋陽也十分熱情和客氣。
如此一來的話,宋陽就忍不住把那件事情說出去了,不過宋陽也沒有說清楚,只說大羅圣地有個外門弟子。
而這幾個內(nèi)門弟子一聽是外門弟子?這下子一個個顯得高傲無比,在云霞宗大師姐這種絕色面前,自然不會落下面子,所以就拍胸脯保證,等明日就去找這個外門弟子麻煩,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禮節(jié),什么不要仗著是大羅圣地弟子就恃強凌弱。
這話一說完,恰好宋陽就看到了秦玄,而后宋陽興奮無比地指著秦玄,對兩個負責陪同的內(nèi)門弟子激動說道。
然而已經(jīng)夸下?诘膬擅麅(nèi)門弟子,看到秦玄以后,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秦玄?”
“是他?”
這兩名內(nèi)門弟子很年輕,但眉宇之間就有一種貴氣,并沒有開口稱呼秦玄為大師兄。
雖然大師兄這個稱呼只是一些弟子為了討好秦玄,可對方也沒有稱呼師兄二字。
同輩之間,根據(jù)年紀來互相稱呼,秦玄二十歲整,這兩人一看就十七八歲,所以有一些年輕氣盛,直呼名稱。
“沒錯,就是他,張師兄,何師兄,就是他,當日對我出言不遜,品德不端,還望師兄為我主持公道啊。”
宋陽激動無比道,他看著秦玄,目光充滿著仇恨。
張揚和何偉華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別人不知道秦玄,他們算是知道秦玄,去了一趟大天音寺,運氣極好,能言善辯,立下大功,回到大羅圣地,直接提拔為內(nèi)門弟子,算是現(xiàn)在大羅圣地的紅人了。
所以張揚和何偉華兩人才會有一些驚訝,不然的話,不會如此,但驚訝歸驚訝,兩人還真不需要給秦玄什么面子。
大羅圣地有兩種人,有背景的人,沒背景的人,恰好張揚和何偉華是有背景的人,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主動敢去接近云霞宗大師姐這種絕色。
“秦玄是我大羅圣地內(nèi)門弟子,我想宋師弟可能搞錯了!
張揚緩緩開口,讓宋陽先閉嘴,他們不怕秦玄,但也不想招惹秦玄,大羅圣地沒有傻子,只要沒有利益侵犯,彼此之間還是很和善的,不會去爭什么。
“不可能,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腦殘反派就是腦殘反派,張揚都說了,秦玄是內(nèi)門弟子,難不成說張揚連自己人都不認識?
“宋師弟,我想這當中肯定有一些誤會,先走吧!
何偉華平靜開口,當下古天也立刻附聲道:“先回去吧,玩了一天,也有一些疲倦了。”
此話一說,宋陽臉色有一些不好看了,不過好在的是,他雖然傻,但他不至于傻的那么徹底。
“李師妹,我們走吧!
何偉華開口,對那云霞宗腦疾大師姐如此說道。
秦玄也沒有說什么了,轉(zhuǎn)身離開。
而古天一行人回到住處以后,何偉華看宋陽悶悶不樂,不由微笑道:“宋師弟是否為剛才之事有一些置氣?”
“豈敢!
宋陽回了兩個字,心情全無,這兩個字就代表了他的意思。
“宋師弟,這個秦玄,之前的確是個外門弟子,但他送信去大天音寺,結(jié)果在答辯堂,九問九答,創(chuàng)下功績,為大羅圣地贏得臉面,所以晉升內(nèi)門弟子,如今乃是大羅圣地的紅人,所以我與張師弟,也不好訓斥什么!
何偉華如此說道,這話還真不是吹噓什么,如果不是什么很有名的內(nèi)門弟子,他何偉華完全可以出言教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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