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何有辛苦可談的。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我也可以和你重新回歸了!毖堑恼f了兩句。
冰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不再多說什么的單手一掐訣,身軀驟然間血光大放,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而同一時間,血魄則身軀一動,同樣化為一團(tuán)血光的激射過去。
一閃即逝下,就此沒入冰魄身體中不見了蹤影。
冰魄當(dāng)即躬下身子,臉上現(xiàn)出絲絲的痛苦之色,同時體表血光大盛,突然從肌膚中噴出密密麻麻的血絲,又紛紛化為血霧的消失在虛空中。
足足一盞茶茶的工夫后,冰魄臉上痛苦之色才漸漸消失,并重新站直嬌軀。
此刻的她,雖然面容神情和先前均都一般無二,但氣質(zhì)卻隱約有了一些不經(jīng)意的改變。
“原來韓兄在族中竟有這般大名頭,還曾經(jīng)和我這血靈化身有過如此多的交往,并且多虧道友一路護(hù)持,否則她絕無法安然進(jìn)入此地的。”冰魄沖韓立嫣然一笑后,緩緩說道。
“道友已經(jīng)將化身記憶全都消化了!表n立打量了此女一眼,笑了一笑的問道。
“哪有這般容易的事情。妾身現(xiàn)在只是將大半記憶封印起來,只揀先吸收了小半最重要的部分!北强嘈σ宦,回道。 “冰魄道友這般做倒是明智之舉,F(xiàn)在既然將化身收回,天鼎宮中也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了,那就一齊離開吧。其他人絕想不到天鼎宮會提前關(guān)閉,趁混亂之機(jī),我們正好安然脫身!表n立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單手沖一側(cè)虛空一招,這般的說道,金光一閃,一個金色小人一閃而現(xiàn),又直接沒入其袖中消失不見。
正是那只噬金蟲王。
幾乎同一時間,蟹道人也二話不說的單手一掐訣,一聲雷鳴后,也化為一道電弧的彈射向韓立。
一聲霹靂,就此在韓立體內(nèi)不見了蹤影。
“好,小妹這就開始施法!北且姶耍豢诖饝(yīng)下來。
接著此女一張口,噴出一塊血濛濛的玉牌,一根手指沖虛空一點(diǎn),陣陣禁制波動從上面一泛而出。
……
萬月山脈上空,一座巨大法陣已經(jīng)將天鼎宮入口所化巨門圍了個水泄不通,一些身穿血骨門服飾的弟子門人更是在法陣各處若隱若現(xiàn)。
在法陣中心處,兩名血骨門大乘則盤膝坐在一起,靜靜閉目養(yǎng)神著。
忽然間,原本閃動金銀符文巨門一下傳出低沉嗡鳴聲,同時陣陣波動從上面一卷而出。
“怎么回事,天鼎宮難道提前關(guān)閉了。按照以往記錄,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到時間才是的。”兩名血骨門大乘一驚,同時睜開了雙目,其中深目老者更是有些驚疑的失聲起來。
“說不定是有人真得到了天鼎真人的衣缽寶物,才導(dǎo)致有此變化的!卑值钠娉髬D人,也一下站起身來,目光微閃的言道。
“不管怎么說,先激發(fā)法陣再說。省得有人趁亂從中逃掉了。”深目老者聞言,瞳孔一縮,但馬上果決的言道。
“此言有理,是要提前防范一二了!卑謰D人沒有加以反對,反而極為贊同的點(diǎn)下頭。
于是二人一聲令下,隱藏各處的血骨門弟子當(dāng)即一催手中布陣器具。
頓時整座法陣激發(fā)而起,一縷縷艷麗霞絲從虛空中激射而出,飛快交織一起,化為一張籠罩整個天空的巨大絲網(wǎng),。
正片區(qū)域全都護(hù)在了其下。
額絲網(wǎng)方一成形,一股股令人心驚的金戈煞氣就從上面一卷而出,仿佛有千軍萬馬暗藏其中一般。
兩名血骨門大乘也一下站起身來,眼也不眨一下的盯著眼前巨門。
“轟”的一驚天動地的巨響。
巨門在一陣扭曲模糊后爆裂開來,同時天地元?dú)鉂L滾一散后,那道奇長的乳白色空間裂縫就此徐徐的一合而上。
“噗”“噗”兩聲。
在巨門消失的地方波動又是一起,兩座光陣憑空顯現(xiàn)而出,從中各自走出兩波人來。
一伙足有三四十人,簇?fù)碇幻樕幊恋腻\衣大漢。
剛才這些人剛剛攻破中心處的某一區(qū)域,正想大肆搜寶物的時候,卻被憑空出現(xiàn)的光陣硬生生的送離天鼎宮。
這自然讓錦衣大漢無比郁悶,臉上不會有什么好看臉色。
另外一伙人,赫然是五名面容一樣的青年。
正是血合五子。
“是他們?”深目老者一看清楚兩伙人真容,神色一動,露出幾分詫異的表情。
“原來是血骨門的天鳩、地夢兩位道友。二位這番舉動,是何用意?”錦衣大漢一看清楚深目老者和矮胖的容顏,目光再一掃四周大陣和空中巨大絲網(wǎng)后,當(dāng)即臉色一變,冷聲的問道。
“原來是奉宗主這位陣法宗師在此,難怪天鼎宮會提前關(guān)閉了。奉兄在里面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吧!卑謰D人眨了眨眼睛后,咯咯一笑的說道。
“地夢,你以為天鼎宮剛才的變化,是本座弄出來的?”錦衣大漢臉色一沉,不客氣的質(zhì)問道。
“進(jìn)去之人,除了道友外,妾身可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到此事的!卑謰D人同樣不在意的回道。
錦衣大漢聞言大怒,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回答此問。
就在這時,深目老者卻忽然沖另一方向一聲低喝:
“五位要去哪里,不打算也說些什么嗎?”
另一邊的血合五子赫然在向大陣邊緣處徐徐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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