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極,我說這些年未見,你為何一點長進(jìn)沒有。原來當(dāng)初和我一戰(zhàn)時的傷勢,一直都未曾真正痊愈過,F(xiàn)在你的六大化身,已經(jīng)被我斬殺了個干干凈凈。而你本體也已經(jīng)困在了玄天靈域中,F(xiàn)在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你也休想再翻身了!睂毣ǖ穆曇簦瑥幕ò晏撚盎\罩處悠悠傳來。
但是白霧中除了陣陣轟隆的巨響外,卻根本再無其他人聲音回復(fù)。
“你不惜將拼著耗費掉六大化身也一直強(qiáng)撐著不走,就是為了等涅槃和元魘二人吧。”寶花卻毫不在意的又說了一句,嘴角隱有一絲譏諷之意。
“是又怎樣!當(dāng)年我奪了你始祖之位后,涅槃和元魘可都是親口答應(yīng)過,一定會盡全力庇護(hù)我的安危。不要忘了,我現(xiàn)在才是名正言順的三大始祖之一。我也早知道,你肯定會趁此次機(jī)會報當(dāng)年之仇,故而早就和二位道友通氣過了!绷硗庖粋惱羞成怒的女子聲音,終于有些尖利的從霧氣中傳出。
“元魘和涅槃是答應(yīng)過你,在你遇到我的時候,會出手相幫的。但這要有個前提,他們必須真能分身過來才行的!睂毣ㄋ坪蹑倘灰恍Α
“什么,你也找了幫手?不對,在這圣界中那還有人敢和能夠纏住元魘和涅槃二人,難道你找的是那些異界強(qiáng)者!他們怎會為你一個失勢的異界大乘,去得罪元魘和涅槃兩位始祖級存在的!绷鶚O話語中,終于有了幾分驚懼。
“你倒也不笨。我的確付了不小的代價,才請動兩個難得的幫手。一個大概和他們二人實力差不多,另一個,咯咯,恐怕神通多半還在他們之上吧。所以若想等待援兵的話,你恐怕真要失望了!睂毣ǹ┛┹p笑起來。
“哼!不用問,一個肯定是那銅鴉老人,但另一個是誰?那些異界強(qiáng)者中,還能有力壓我們圣界始祖的強(qiáng)者?寶花,你不會在自吹自擂吧!绷鶚O聲音竟轉(zhuǎn)瞬間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并有幾分不信的言道。
“我是不是自吹,再過一會兒工夫,你應(yīng)該知清楚了。畢元魘和涅槃二人現(xiàn)在的住處,離你這里可并不算太遠(yuǎn),若真有辦法趕來相救的話,給了如此長時間,想必也能過來的。不過這也要你有本事,真撐到那一刻才行。”寶花卻淡淡的回道。
霧氣中傳出了六極中一聲怒極的哼聲,又再次的沉寂無聲了。
顯然六極很清楚,無論對方說的是真是假,她再說什么都是自取其辱額,故而干脆和先前一般的一言不發(fā)起來。
但寶花見此情形,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口中忽然說出一句讓六極渾身一寒的話來:
“六極,你是不是覺得還有一個后手,即使我現(xiàn)在將你形神俱滅了。你仍然有機(jī)會再次東山再起的!
“寶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六極再也沉不住氣了,一聲厲喝出口。
“很簡單,你不是還有一具從未在人前顯露過的第七化身嗎。此化身你雖然一直小心的隱藏,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但不要忘了,這世間從來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此事恰好就被我知道了。”寶花笑吟吟的說道。
“我不信你真知道什么。你不知從哪里聽到一絲風(fēng)聲,就在這故意拿虛言狂我!”六極不愧為寶花當(dāng)年的大敵,在心中最大的秘密被戳穿后,仍很快的恢復(fù)了冷靜。
“你應(yīng)該是打算將第七化身當(dāng)做萬一隕落后,重新復(fù)生的后手吧。雖然只是一具分身,但以你的手段想要重新恢復(fù)你本體的記憶和神通應(yīng)該不是太難的事情。而我若是一個不查,說不定多年后,還會再遭你的暗算也未必可知的。不過算算時間,你那藏第七化身的地方應(yīng)該也快被得手了吧!睂毣ǖ托α艘宦暫,又自語般的喃喃幾聲。
“什么,你真找到那具化身的藏身之地!不可能,你派誰去的!”六極聞言,不禁真的驚怒起來。
“你沒有注意到,黑鱷這小家伙,并未在我身邊嗎?”寶花不慌不忙的說了一句。
“黑鱷,就憑他區(qū)區(qū)一個合體小輩,也能破開我布下的禁制!”六極聽了這話,心中又為之一松。
“不錯,單憑黑鱷本身破你親手布置的禁制的確差了一點。但是他若是手中又一件正好克制你所布禁制的玄天之寶呢!”寶花悠悠的說道。
“玄天之寶!你敢將這等至寶想借與他人,就不怕他卷了你的寶物偷跑掉了!”六極面色鐵青了起來。
“我在那玄天之寶上做了些手腳,為何不敢借給黑鱷一用的。好了,陪你說了這般多話,讓你能夠活到現(xiàn)在, 我也算對你仁至義盡了。下面,我就好好送你上路吧!睂毣ㄔ俚f了兩句后,聲音驀然一下變得陰沉無比了。
那產(chǎn)檢,原本在白霧中徐徐飄舞的粉紅花瓣頓時晶光一閃,開始在陣陣風(fēng)雷聲中一下飛快舞動起來。
每一枚花瓣都在飛動中變得晶瑩鋒利,并巨大起來。!
一時間,山谷中心處,無數(shù)粉紅色巨刃在白霧中瘋狂攪動而起。
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
無論花瓣還是霧氣竟頃刻間的在一團(tuán)直徑里許大的巨大光團(tuán)中化為了烏有。
不知多久后,等所有光芒和波動全都一斂的消失后,在原先山谷上空只剩下了一道淡淡人影,并在一聲輕嘆后,身軀一個模糊的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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