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侖一聽此話,心中頓時一驚,幾乎不加思索的將皮袋往身后劈手一拋。
“噗”的一聲悶響。
皮袋一下憑空的爆裂而開,一群血色毒蜂頓時浮現(xiàn)而出。
一聲嗡鳴后,這血蜂立刻化為一團血云,直奔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石侖身后的青年一罩而去。
青年自然就是施展瞬移之術(shù),突然出現(xiàn)在此的韓立了。
一見血峰竟沖自己迎頭罩下,他淡淡一笑。
這些血蜂數(shù)量不少,足有三四白只的樣子。對方將它們培育到了成熟階段,也不止花費了多少心血,就是結(jié)丹修士碰上,恐怕也要大為忌憚幾分的。
但對他來說,自然根本不值一提。
他手腳未動一下,只是一張口。
一股五色寒焰一噴而出,極寒之氣一個閃動下,就將那群血峰全都卷入了其中。
只見五色寒光一陣流轉(zhuǎn),整群血蜂瞬間化為一塊碩大冰塊,懸浮在空中無法動上一下了。
石侖見此情形,自然驚怒交加,卻單手一揚,又一下亮出一面青色古鏡來。
只見鏡面霞光一閃,一道青濛濛光柱一噴而出,一閃即,就到了韓立近在咫尺處,速度奇快無比。
韓立眉梢微微一挑,根本不閃不避,身前驀然灰濛濛光霞一卷,一層灰色光幕就浮現(xiàn)而出。
青色光柱一擊在光幕上,就泥牛入海般的在光幕內(nèi)不見了蹤影。
石侖本人徹底怔住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韓立卻面無表情的抬起一只手臂,一根手指沖著對面輕輕一點。
一根青絲一彈而出,一個閃動下,就無聲無息的消失見了。
下一刻,石侖只覺眼前青光一閃,眉宇處一涼,就被突然閃現(xiàn)而出的青絲洞穿整顆頭顱,身體一僵的再無任何知覺了。
而青絲卻毫不停留,圍著石侖身軀繼續(xù)飛快的一陣盤繞后,就直接切成了七八塊。
殘尸灑落出一片血雨的墜落而下,連藏在其體內(nèi)的元神,也瞬間的被一斬而滅。
“啊”
卻是附近剛剛死里逃生的年男子,見此情形,驚的一下失聲起來。
正在和海大少和器靈子打的不亦樂乎的兩名黑衣修士,自然同樣看到了這石侖被斬殺的一幕,兩人面色大變,四肢冰涼,都露出如同見到鬼魅般的駭然之色。
當韓立一轉(zhuǎn)首,冰冷的目光向他們二人掃過來時。
石侖這兩名幫兇,心中一寒下,幾乎同時甩開對手,一個猛然放出一口飛刀,化為一道白光的向遠處御器遁走。
一個則猛然掏出一張黑色符箓,往身上一拍后,立刻一團黑氣冒出,將其身形立刻淹沒進了其中,也滾滾的向另一方向逃命而去。
而海大少和器靈子兩人,一個根本無法騰空飛行,一個則窮的身上根本沒有飛行靈器,只能在原地眼巴巴的望著對手遠遁而走,不禁郁悶的在原地破口大罵起來。
就在這時,韓立淡淡的聲音傳來了:
“到了現(xiàn)在,還想走!”
話音剛落,韓立身上雷鳴聲一響,兩道金色電弧一彈而出,幾個閃動后,就追到了逃走的兩名黑影修士背后。
“轟”“轟”兩聲,兩名修士就在金色雷光中,連哼都未來及哼一聲的化為灰燼。
正在跳足不已的海大少和器靈子,頓時一怔的呆若木雞了。
好一會兒后,那位美男子才哼哼的說道:
“器靈子,你是筑基修士,韓兄也是筑基修士,但神通相差的未免太遠了吧。你好一會兒收拾不下來的對手,韓兄揮揮手的就滅掉了。不知是你太弱了一點,還是韓兄太厲害了些!”
仍身處駭然中的器靈,子一聽這話,徹底回過了神來,當即心中郁悶的連聲分辨起來:
“大少,你也是一名中階煉體士,說實力也不下于筑基期修士的,不同樣也沒有拿下對手嗎?再說,我窮的手中只剩下這口‘黑蠶木劍’,原本就許多法決無法施展出來的!
“哼,反正我看你連韓兄的一根手指都比不過,幸虧當初沒有被你糊弄進霧海觀去。否則本大少還真要吃大虧了!焙4笊匐p手金光一閃,一對金色手套頓時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亮出了一柄扇子,并搖頭晃腦的輕輕一扇,臉上滿是一副我有先見之明的模樣。
器靈子卻被海大少的言語,說的面孔微紅,倒也一時找不出反駁之言,只能再哼哼幾聲的當做沒有聽見了。
而海大少這次如此輕易的在口頭上大占上風(fēng),自然也心滿意足的不再說什么了。
韓立也從空中徐徐落了下來。
“在下白化及,敢問三位道友大名?多謝三位的救命大恩!否則,在下連同小女都性命不保了。”這時中年男子已經(jīng)帶著女童走了過來,并沖三人滿是感激之色的施了一禮。
但他望向韓立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大有敬畏。
畢竟韓立剛才展現(xiàn)的神通未免太驚人 ,幾個照面工夫,就滅殺了同階的三名修士,還一副根本未動真正手段的樣子。
真正實力豈不是比結(jié)丹修士,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海大少和器靈子顯然是第一次被同階存在這么恭敬的對待過。
當即兩人一個大模大樣的連說“小事一件”,一個則滿臉得意之色的完全笑納了中年男子的感謝之言,并將自己和韓立性命都大咧咧的通報了出去。
韓立淡淡望了二人一眼,目光一轉(zhuǎn)下,卻落在了那叫白果兒的女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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