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撫摸了黃色印痕一會兒后,韓立將手臂放了下來,沉吟了一會兒后,再次取出幾種丹藥服下。
雖然他對那烈陽丹大感興趣,并且婦人也將效力說的神乎其神,但絕不會真將希望都寄托在上面的。
不久后他就再次閉上雙目,入定起來。
兩日后,天空盡頭處一朵白云飛來,在云上赫然站著婦人和少女珠兒二人。
少女仍然背著那張黃色大弓和三枚白色骨箭,而婦人手上多出一個赤紅色玉盒、
片刻工夫后,二人就到了院落的上空,并懸浮不動起來。
“那人就住在這里?似乎布下了禁制。哼,這人竟對我們還不放松心!敝閮好滥空A艘徽#闷娴拇蛄肯路降膸鬃疚,目光立刻放到了其中一座被白光籠罩的屋子上,鼻中哼了一聲。
“韓先生法力受損,和我們又無深交,會如此做毫不奇怪。若是此地和我走時一樣,未有任何禁制的話。我倒要有些奇怪了。”婦人輕笑一聲,卻毫不介意。
隨即她一驅(qū)動白云,二人立刻輕飄飄的落下。
“韓前輩,妾身已經(jīng)帶烈陽丹來了。望先生見上一見!”婦人沖著屋門一施禮,悠悠的傳聲說道。
“原來是火道友,韓某不便起身相迎,道友請進吧!币粋男子聲音從屋中淡淡傳出。
話音剛落,白色光幕一閃,一下莫名的潰散了,同時屋門緩緩打開。
婦人見此情形不再遲疑,立刻帶著少女一同走了過去,并進入了門內(nèi)。
“咦,這是……”婦人進入屋內(nèi)方掃了一眼,臉色驀然微變,露出了吃驚之色。
在屋子一端木床上,赫然并排坐著兩名“韓立”,一名含笑望著他們,另一名面無表情的緊閉雙目。
少女也是一怔,面露狐疑之色的在兩名“韓立”身上掃了兩眼,也不知道是否看出些什么來。
“道友請坐,這位是?”那名睜眼的韓立,沖一旁的椅子一點指,隨即看了少女一眼,露出一絲詢問之意。
“這是小女白珠兒,以前一直在外面修煉,前兩天才剛返回族中的!眿D人面帶一絲恭謹(jǐn)回道,同時神念往兩名韓立身上一掃后,心中暗暗吃驚。
兩名“韓立”,雖然一個氣息很弱,一個氣息較強,她均無法測出二人的修為境界。偏偏二人無論服飾相貌都絕對一般無二!
這讓此女心中隱隱有些發(fā)毛了。
雖然身外化身之術(shù),她也有所聽聞,但絕不是她這么一名分支小族的祭祀能學(xué)到的。
但只此一點,就可肯定對方神通肯定不同一般了。是否還讓少女進行下面的試探,這讓她有些猶豫不定了。
就在這時,少女卻婀娜一步上前,沖”韓立“深施一禮,甜甜一笑的說道:
“珠兒聽家母說族中來了一位上族的前輩,故而特來拜見一二的。望前輩千萬不要怪罪!”
“原來是火道友的千金,年紀(jì)輕輕就已有如此修為,真是可喜可賀啊!”睜眼的韓立,嘿嘿一笑,隨口稱贊了兩句。
“哪里!小女這點修為怎可能放在前輩眼中。對了,不知前輩在這里可住的習(xí)慣,若有不妥之處,盡管說就是了。晚輩立刻給前輩再另換一處。”婦人暫時將心中遲拋掉,面帶笑容說道。
“這里靈氣就不錯,不用如此麻煩!道友手中之物,就是那枚烈陽神丹嗎?”“韓立”沒有多說什么的意思,盯著婦人手中的火紅色玉盒,頗感興趣的說道。
“不錯,正是此物!此丹是當(dāng)年我族第一代大祭司在附近海域斬殺了一頭……”婦人將玉盒托起后,就笑著承認(rèn)道,并介紹起此丹的來歷。
韓立雖然心中略感奇怪,但仍不動聲色的靜靜聽下去。
就在這時,一旁少女目中狡黠之色一閃,兩只藏在袖中的手掌,突然一只手中多出一片翠綠異常葉子,另一只手則猛然掐動一個古怪法決。
頓時一股無形的神念之力,詭異的向兩名韓立悄然襲去。
兩名韓立的反應(yīng)截然不同!、
雙目緊閉的“韓立”仍然紋絲不動,仿佛絲毫都未察覺到一般。
但是少女卻感到用秘術(shù)催動的神念一落在韓立身上,卻仿佛落在死物上一般,竟然在對方身上任何神念波動都未察覺。
少女心中一怔,不禁大感奇怪起來。
此種情形不是對方會不可思議秘術(shù),能將自己神念徹底屏蔽,就是對方真的只是一個空殼肉身而已。
尚未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時,而探向另一名“韓立”的結(jié)果,就讓少女神色大變,猛然嘴巴急張幾下,臉色一下蒼白無血起來。
她神念一催到對方身體附近,竟仿佛進入到一個巨大漩渦中,所有神念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對方身體中陷入而去。
這一下如何不讓蛇人少女驚的魂飛天外,急忙將秘術(shù)一收,往回狂收自己的神念。
看似無法救回的神念竟輕而易舉的被她收了回來,并未受到絲毫阻礙。
這讓少女又為之一怔了!
而就在這時,正和少女說話的“韓立”目光一斜,沖少女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少女望見之下,櫻桃小口一張,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雌饋砭狡犬惓#
婦人似乎對這一切絲毫都未發(fā)覺,口中再向韓立介紹了一會兒烈陽神丹藥性和一些服用的忌諱時,就將火紅玉盒捧給了“韓立”。
“韓立”神色一正,稱謝一聲,才單手一招下,將玉盒收到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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