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叫銀芯石的材料, 一個本人也不知道是何物,閣下要自己看了。”老者淡淡說道,并順手將其中一個錦盒打開,露出一快淡銀色石頭,拳頭大小。
接著將蓋子一合,手一揚,竟直接將兩個錦盒射了過來。
“銀芯石!且慢,這個東西我們二人要了!”站在一旁的秀麗女子一聽銀芯石的名字,突然變得驚喜交加起來,而名青年雖然同樣一愣,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的說道,并單手急忙虛空一抓。
一股青色霞光直接沖那個裝著晶石的錦盒滾滾卷去。
韓立聽到銀芯石這哥名字的時候,面上同樣神色一動,等到那個青年出手要搶錦盒時,臉色一沉。
一只手臂只是一動,“嘎巴”一聲輕響傳來,手臂暴漲數(shù)尺,一把將兩只錦盒抓到了手中。
這時青霞才剛堪堪到了跟前,竟然絲毫沒有停下之意,直奔韓立身上卷來,想要強行搶回的架勢。
韓立冷哼一聲,肩膀一晃,身體就仿佛彈簧般的向后滑出丈許遠去。同時一只金燦燦手掌對準青霞,一拳擊出。
“噗嗤”一聲,青霞仿佛紙糊一般的就被金色手掌洞穿而過,一下潰滅消失了。
“高階修士!”青年原本已經(jīng)掐訣的雙手,在韓立一顯現(xiàn)身手后,面色微微一變,變得遲疑起來。
“錢師兄且慢?梢院煤谜?wù)劦,無須動手。掌柜,這塊銀芯石應(yīng)該還沒有賣給這位道友吧。無論什么價格,我都愿意出雙倍的價錢。可否先讓給我們!眳涡张咏凶×饲嗄,然聰穎異常的向老者問道、
“不行。即使呂仙子是黃粱前輩的后人,也不能破了在下蒼穹閣的規(guī)矩。本店不是拍賣行,并不是誰出的價高就給誰,而是講究個先來后到的順序。除非眼前這位道友真不愿要了,閣下才可以買下銀芯石的!币膊恢说晔欠裾嬗写艘(guī)矩,還是老者暗中故意的刁難,竟淡淡的如此說道。
一呂姓女子一怔,不由得螓首一轉(zhuǎn),望向了韓立。
但韓立頭也未抬一下,正將另一只錦盒打開,露出了一塊灰撲撲的長方形礦石,表面光滑異常,仿佛美玉一般,但偏偏顏色黯淡的讓人覺得詭異。
“家?guī)燆褒堊鹫。這件銀芯石是呂師妹必得之物。我替呂師妹付雙倍價錢,你將此物讓出來!卞X姓青年盯著韓立,緩緩說道。話語內(nèi)容雖然客氣異常,但口氣卻生硬的很,仿佛韓立已經(jīng)占了大便宜一般。
“不讓!”韓立盯著手中的灰色石條,用一根手指輕輕的摩擦之下,眼皮沒抬一下的說道。
“你說什么!”錢姓青年臉孔變得難看異常,根本沒有想到韓立會一口的回絕,連思量都沒有思量一下。
“也許這東西真對閣下同伴珍稀異常,但是你怎么知道在下就不需要此物了!表n立望了青年一眼,平靜的說道。
“我說過了,錢某愿意付雙倍的價錢!”青年目光冰冷了下來,話語里隱隱帶來一絲威脅之意。
那名呂姓女子眉頭一皺,但這一次卻并沒有再阻止之意。
“在下并不缺靈石,閣下若肯掉頭就走,在下寧愿付給閣下一筆靈石!表n立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
雖然眼前男子和女子大有來歷,都有靠山的樣子,但韓立自持自孤家寡人一個,并且馬上就要進入落日之墓,不突破瓶頸恢復(fù)自身法力,估計就不會再出來的。自然不會多在乎眼前的兩名結(jié)丹修士。恢復(fù)法力的他,兩者法力境界相差太遠了。就是他們的靠山真出手了。他打不贏,逃掉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不過,毫不留情的回話,不但田興臉色變的蒼白無比。就是那原本面無表情的老者,也不禁露出幾分訝色來。
難道對方也是一位大有來歷之人,竟然面對虬龍尊者和黃粱真君的親傳弟子,也絲毫不加以顏色。
胥老卻一下有些想歪了。
聽了韓立的回話,錢姓青年徹底陰霾了下來。
而呂姓女子卻似乎有了和老者差不多的看法,打量了韓立數(shù)遍后,突然檀口一張的說道:
“閣下貴姓,師從那位前輩門下?說不定令師認得家祖呢!”
“在下一介散人,哪有什么師承。至于姓名不說也罷。”韓立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
“是嗎,道友不愿說,那就算了。不過,我用一瓶‘天心丹’和道友換下銀芯石如何?這丹藥可以讓神念臨時增長丹,可以彌補煉體士原本的神念不足缺陷,在突破瓶頸時,大有用處的!眳涡张勇砸华q豫后,纖手往一翻轉(zhuǎn),手中多出一碧綠瓷瓶,冷靜異常的說道。
“天心丹?呂師妹這可黃粱前輩的獨門秘藥,換取這么區(qū)區(qū)一塊銀芯石,太浪費了!卞X姓青年見到此幕,立刻大驚的阻止道。
就是那位一直呆在一旁一語不發(fā)的胥老,聞言也有些動容了。
至于田興卻似乎從未聽過此丹藥名字,有些茫然的樣子。
“臨時增加神念,對修士也有作用嗎?”韓立心中一動,脫口問道。
“修士原本的神念就夠強大,效果自然微乎其微了。呂姓女子聞言有些意外,略微不解的回道。
“若是這樣的話,呂道友收起此瓶吧,在下不會交換的!表n立還是搖搖頭。
這一次,呂姓女子的面色也有些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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