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手?我什么時候答應和他聯(lián)手了?”銀杉女子望了韓立一眼,自行在一張椅子上端坐下,淡淡說道。
“鳳道友說笑了。那空間節(jié)點如此危險,獨自手進入其中,幾乎一點生還希望都沒有的。這些年間,道友不是也發(fā)現(xiàn)這節(jié)點的不穩(wěn)了,恐怕離徹底崩潰也沒有多少時間了!蹦蠈m婉毫不在意的銀衫女子的冷淡,反而笑著說道。
“和他共同進入節(jié)點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個條件,他若是肯答應了,我才放心和他聯(lián)手的! 銀杉女子瞅了韓立一眼,面上露出一絲奇怪之色。
“什么條件,姑且說來聽聽?”韓立神色一動,心中有些好奇了。
“一起進入節(jié)點可以,但我對你不放心。進入之前你我必須互下禁制,一方有難,另一方不全力相助的話,同樣無法活著離開節(jié)點。這樣的話,我才放心和你聯(lián)手!北L眸子凝望著韓立,一字字的說道。
“沒問題,我可以答應。如此做的話,韓某同樣大感放心的!表n立一聽這話,卻笑了起來,一口答應了下來。
銀杉女子見此情形,反倒一怔,重新上下打量了韓立一遍后,冷冷的說道:
“你肯答應最好,既然這樣,我也要先離開此地一段時間做些準備了,那空間節(jié)點起碼還可以再堅持三十年時間,三十年后的今天,我就會準時到了這里和你匯合的。希望到時不要反悔了。”
銀衫女子一說完此話,隨即就站起身來,向外就走。絲毫不征求韓立意見的樣子。
韓立眉頭一皺,卻沒有說什么,南宮婉卻起身送了出去,似乎還有什么話要和此女單獨說的樣子。
韓立在二女走出大廳后,坐在椅子上沉吟了起來,好像現(xiàn)在才仔細思量冰風剛才的建議。
過了一小會兒后,他抬首起來,只見南宮婉無聲息的再次走了進來。
“看來三十年后,夫君真的要走了!蹦蠈m婉美目流露出一絲不舍,神色同時有些黯然。
“我沒什么,主要是擔心走后,此地的空間節(jié)點崩潰后,你以后就算進階化神,如何也能到靈界去?”韓立輕嘆一聲,眉頭皺起的說道。
“這個無礙的。天下空間節(jié)點,又不是只有這一處,我已經(jīng)服用過回陽水,若是能進階化神,壽元之長已經(jīng)遠超他人。如此長時間話,我會在人界另尋覓到一處節(jié)點來!蹦蠈m婉紅唇一張 柔聲回道。
隨后此女走到韓立身邊,緩緩撲入了韓立懷中。
韓立雙手抱住了柔若無骨的嬌軀,聞著此女身上散發(fā)的淡淡幽香,整個人不禁有些心神迷醉。
這時,南宮婉同樣不愿說些什么,二人就這樣偎依在一起,一動不動,而地上的映出的兩者影子,已融為了一體,好像原本就是同一人一般。
……
“對了,婉兒!你說的防御性重寶,指的是何物?”不知過了多久,韓立輕拍了下佳人的香肩,輕輕問道。
“夫君還記得,當年血色試煉中,你我在底下洞窟中發(fā)現(xiàn)的那個金色箱子嗎?”南宮婉有些不舍的離開韓立懷抱,稍整理喜身上的宮裙,柔聲說道。
“金色箱子?哦,此物我自然記得。”韓立略一思量,就回想起了昔年之事。
“當年的血色禁地,其實是某名上古修士的隱居之地。那口金色箱子中就是進入?yún)^(qū)域中心處高大寶塔的禁制令牌。不過即使如此,要想進入此區(qū)域,還必須本身具有元嬰后期修為,才可以無視外邊須壓制修為的古怪禁制。當年我一進階元嬰后期成功,就去越國進入寶塔中。得到了這名上古修士的衣缽。不過除此之外,我在寶塔某處禁制中還發(fā)現(xiàn)了 一名修士的殘骸。顯然此人不知道此處的厲害,在沒有得到禁制令牌的情況下貿然闖入其中,結果隕落而亡。從這名殘骸身上的數(shù)件寶物,件件都非同尋常?梢姎埡≈魅松砬耙彩谴笥袣v來之人。其中有一件東西神妙異常,我覺得對你節(jié)點之行大有幫助,就帶了過來!蹦蠈m婉細細的說道,并且一說完話,纖手就往腰間儲物袋一拍,頓時一團六色瑩光出現(xiàn)在了手中,里面隱隱有一張銀色符箓。
“就是這道符箓?”韓立一眼就覺得此物有些眼熟,但一時無法想起什么,眉頭一皺的問道。
“此符箓不知道是何人煉制,其神通夫君看看再說。”南宮婉晶雙目笑意一閃,隨即將手中銀符往空中一拋,然后十指掐訣,悅耳的咒語聲出口了。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懸浮南宮婉身前的銀符滴溜溜一轉,突然間化為一道銀光撲到了女子身上,頓時一層銀濛濛光罩浮現(xiàn)而出。
光罩上銀光狂閃,轟隆隆之聲隨之大起。
韓立開始尚未在意,但轟隆隆之聲越來越響,漸漸連綿不絕,連整間大廳都充斥著此聲,空中靈氣都被震動吸引而來,并且越來越濃密樣子。
韓立心中一凜,雙目微瞇了起來。
就在這時,大廳中浮現(xiàn)出一縷縷五顏六色的靈光,萬流歸海般的齊往南宮婉身上狂涌而去,轉眼間沒入光罩中不見了蹤影。
銀色光罩開始變幻不定,一層層的光幕在南宮婉身上凝聚,顏色各異,靈光奪目。
片刻后,一道界限分明的六層光罩赫然成形,凝厚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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