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袖跑一抖,另一只藍(lán)色小鼎也飛射而出,同樣一陣嗡鳴后體形漲大,然后在神念一催下,飄悠悠的往巨型法陣上空飛去,一直飛到二十余丈高空處,才滴溜溜的懸浮不動起來。
銀光一閃,小鼎上現(xiàn)出了人形傀儡來,動也不動的站在鼎上一角處,穩(wěn)若泰山。
韓立微點下頭,猛然一拍腰間某只靈獸袋,一股白色寒風(fēng)從袋中飛卷而出,隨即現(xiàn)出十二條數(shù)尺長的四翅蜈蚣來。
正是十二條六翼霜蚣。
這幾條蜈蚣一現(xiàn)身出來,立刻搖頭擺尾的口噴寒風(fēng),一股股白霧彌漫到了高空中,立刻將這些蜈蚣的身形隱匿了起來然后寒霧滴溜溜的一陣轉(zhuǎn)動后,就分分布到了整座光籠的各個角落。
布置完這一切后,韓立才神色一松。
但他心中仍不敢就此大意了,又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法陣,確認(rèn)一切都沒有問題后,才站在法陣的某處,兩手一掐訣,周身驀然冒出一層紫色光焰出來,身形竟仿佛虛幻般的緩緩沉入了地下之中,轉(zhuǎn)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巨大光籠中,只剩下鼎上站著不動的人形傀儡,以及朵朵白霧輕輕飄動著。
而在地下數(shù)十丈處,韓立已經(jīng)身處一片赤紅熔巖之中。
原本可以將人化為烏有的高溫,韓立在紫羅極火保護下,卻絲毫異樣沒有。但在寒熱之力交織之下,陣陣滾雷般的悶響不停的在附近響起,讓人聽了有些煩悶。
這倒不是韓立不想轉(zhuǎn)換成先前的火龍柱護罩,而是此一時彼一時,火屬性護罩雖然可以很輕易的和四周熔巖融為一體,但是身處這種極熱環(huán)境下,同時要控制護罩內(nèi)的溫度,消耗法力之大,遠(yuǎn)勝于寒屬性光罩的。在未見到太陽精火之前,韓立自然不會這般做了。
不過身處熔巖中,他即使將神念開至了最大,能感應(yīng)到的范圍也遠(yuǎn)遜于地面上時候,不過百余丈左右。
韓立發(fā)現(xiàn)到此事后,不禁嘆了口氣。
怪不得那寒驪上人明知道,太陽精火就在此地,如此多年來,卻一次都沒有得手過,到了最后,甚至徹底放棄了捕捉此火的心思。
身處此環(huán)境下,即使一名元嬰后期大修士,想要抓到一個頗具靈性的太陽精火,也是有些不切實際的,也許只有化神修士出手,才有那么幾分可能的。
即使他已經(jīng)做了如此多準(zhǔn)備,但能否真得手,心中同樣沒有底的。
韓立猛一拍站在肩頭始終不同的太陰火鳥。此火鳥一展雙翅飛出了紫色護罩,一頭扎進了熔巖中不見了蹤影。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似乎絲毫不在意熔巖的炙熱高溫,也沒有任何阻礙的樣子。
韓立見此,先是有些無語了,隨即又暗喜起來。
這太陰真火明明是人界至陰之物,大門在熔巖中也無大礙?磥泶嘶鹛柗Q三大真靈之火,肯定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玄妙在其中,以后有機會的話,還真要好好研究
話說回來,太陰真火和太陽精火,原本一個是極熱中誕生,一個是天生極寒,陰陽交匯吸引下,只要那太陽精火就在附近的話,一定會被自行吸引而來的。
下邊就看他如而后將其引到地面上去了。
心中一邊思量著,韓立則通過心神聯(lián)系遠(yuǎn)遠(yuǎn)跟在火鳥后面,開始以這座火山口為中心,四下游蕩起來。
一日,兩日,數(shù)日后,韓立幾乎將方圓萬里的地下全都搜過了一遍,特別是以前那位寒驪上人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過精火蹤跡的數(shù)處地方,更是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可讓他大失所望的是,還是絲毫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太陽精火的蹤跡。
韓立頭痛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將搜索范圍開始放大了,但是那太陽精火仿佛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蹤影全無。
一個月后的一日,韓立正在離火山口數(shù)萬里外的一處地方搜索著,面上毫無表情的樣子,但心中的卻著實有些焦慮了。
任誰天天在熔巖中穿梭不停,雙目所及的都是赤紅之色,神念還必須全力掃視著附近的一切,大耗精力法力之下,恐怕都有些無法忍耐了。
就在韓立思量著,是不是該再次回到地面上恢復(fù)下靈力時,突然臉色一變,雙目一掙下精光四射,現(xiàn)出了驚喜之色來。
他二話不說的一拍腳尖儲物袋,頓時裝著五子同心魔的黑色小瓶被祭了出去,在熔巖中略一打滾,放出五魔出來。
五魔顯然在熔巖中有些不太舒服,但通體灰白色魔氣纏繞下,倒也不真的懼此處的高溫。
韓立口中念念有詞,五魔一個打滾化為鬼頭模樣,轉(zhuǎn)身四下激射,竟紛紛沒入熔巖深處不見了。
韓立袖跑再一抖,十幾根火龍柱放出,赤紅光罩再次浮現(xiàn)護住全身,但她身形同樣一晃后,竟?jié)u漸模糊不清起來,最終和四周熔巖融為了一體,就此消失不見。
如此一來,此地除了偶爾傳來的熔巖流動聲,變得寂靜無比。
一盞茶的工夫后,一道赤光一閃,太陰火鳥在赤光包裹下從熔巖身處沖出,又在另一側(cè)的熔巖中沒入消失了。
幾乎同一時間,附近熔巖突然一陣激烈的翻滾,溫度驟然提升了一倍以上,同樣銀光一閃,似乎什么東西從附近一掠而過,緊追太陰火鳥而去。
而隨著銀光的消失,附近熔巖再次恢復(fù)如初,但是那種高溫卻一時無法降下來。而就這時紅光一晃,韓立頂著護罩從附近現(xiàn)出,目露喜色的望著銀光消失的方向,二話不說的也化為一道紅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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