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陣旗他好像有些印象,似乎早年有過一件同樣的法器,但后來好像送人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這種低階寶物只要知道煉制之法,煉制出來一模一樣原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韓立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恍然了。
不過,這讓韓立對那名結丹期女子起了些興趣。這幾人雖然看似憑空不見了,但這種低等的隱匿術,在韓立神念下幾乎等于沒有。
當即他瞳孔中藍芒一閃,就將那名女子臉上的灰氣洞穿而過。
“咦!此女是……”韓立表情立刻變的古怪異常。
就在這時,星空殿外一道青黃兩色的霞光一閃,似乎什么禁制被解除了,接著腳步聲從殿門后傳出,從里面緩緩走出一名白衫修士出來。
此人四十余歲,高高瘦瘦,面容有些幾分陰厲,卻是一名結丹初期的修士。
這位明顯是此殿看守的星宮修士,一出現(xiàn)在殿門外,四下張望一下,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頓時面容一沉,露出幾分不快來。
黃光一閃,那名結丹的男子卻主動現(xiàn)形而出,臉上灰氣同時散去,露出一張儒雅的中年面孔出來。
“張兄,沒有什么意外吧。我們夫婦今晚能傳送走嗎?”此男子一抱拳,客氣異常的說道。
“田道友,只要你帶的靈石數(shù)量足夠,送你們區(qū)區(qū)幾個人自然是小事一樁。本宮駐守傳送陣的幾名執(zhí)事,哪一位輪值時不都做過此事,還怕張某自己壞了名聲不成。”這位星宮修士一見男子現(xiàn)形而出,臉上神色一緩,但口中并不客氣。
“這是自然,在下并非不相信長兄,只是愛女實在身患重癥,不得不去外海尋那白鷺魚妖的內(nèi)丹救命,實在耽誤不得的!比逖拍凶优阈Φ恼f道。隨即回首向身后一招手。
“噗嗤”一聲,一團黃霧散開,其余幾人都現(xiàn)形而出。那幾名筑基期修士同樣露出了真容,只有那名結丹女修和另一名身材單薄的煉氣期女子面容仍然被灰氣遮擋著。
“這位就是尊夫人吧!月仙子的大名,張某也是久聞大名了!标巺柲凶涌匆矝]看幾名筑基期修士,目光只是在那名結丹女修臉上掃了幾遍,臉上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一次,有勞張道友了。妾身感激不盡!”那名女修聲音溫婉柔和之際,但口氣不卑不亢。
“月仙子不肯將真容顯露,張某還真有些失望。兩位道友跟我來吧。”陰厲男子嘿嘿一聲后,臉上露出一絲遺憾,但馬上轉(zhuǎn)身向殿內(nèi)而走。
而儒雅男子和那名結丹女修互望一眼后,不再遲疑的將那名煉氣期的女子夾在中間,跟了過去。
那四名一看就是弟子模樣的筑基期修士,也慌忙跟了過去。
當然這些修士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宮殿外再次青黃色霞光一閃,禁制重新開啟的一瞬間,一道以他們修為根本無法察覺的淡淡影子,緊隨他們走進了此殿中,行動間悄然無聲,仿佛真是一股輕煙所化。
穿過歪歪扭扭的走廊,一行人進入了設有眾多傳送陣的大廳中,里面有一名面若嬰兒般嬌嫩的老者,等在那里。
一見這幾人走了進來,老者目中寒光一閃,隨即又消斂不見了。
“就是這些人吧?七個人倒也正好一輪傳送走!”老者淡淡問了一句。
“不錯,他們正是這次要走的道友。田道友,你們打算去哪座外島!”陰厲漢子應了一聲,就扭首問了一句。
“去銀鯊島吧!聽說那里發(fā)現(xiàn)高階礦脈的緣故,大半去外海的修士,都去了那里,說不定,我們可以直接收到白鷺妖魚的內(nèi)丹。”男子遲疑了一下后,就馬上這般說道,同時目光在那一排傳送陣上掃了一眼,落在了某做標注清楚的傳送陣上。
“黃兄,撤掉那座傳送陣的禁制吧。田道友,你該一次付清所有靈石了!睆埿招奘棵鏌o表情的沖儒雅男子說道。
“這個自然!”目睹老者幾道法決打出,傳送陣周圍的白色光幕驀然消失,儒雅男子心中一喜,當即也從腰間將一只儲物袋摘下,直接扔給了對方。
陰厲男子接過袋子,用神念掃了兩遍,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
“數(shù)目正好。你們拿好了,這些是傳送符!”陰厲漢子倒也麻利,將儲物袋一收,立刻掏出七張符箓遞了過去。
田姓男子自然接下,分給其他人一人一張,就在陰歷男子示意下,帶著其他人就往那座留意的傳送陣大步走去。
此傳送陣已經(jīng)泛起淡淡的白光,顯然一切都很正常。
“你的膽子倒還真大,竟敢背著我偷偷放人到外海去,就不怕執(zhí)法殿讓你們身受雷鞭之刑嗎?”眼看七人才剛一過去,忽然一名女子的悅耳聲音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聽到在場所有修士的耳中卻猶如驚天雷鳴一般的震撼人心。
陰厲男子和老者瞬間面色蒼白無比,而儒雅男子和結丹女修則一驚后,猛然周身光華一閃,一下將吧單薄女子卷起,聯(lián)襟化成一道紅藍兩色驚虹,直往傳送陣中射去。
一聲冷哼傳出!
大廳的一角中驀然飛射出一片艷麗光霞,一閃后就詭異的出現(xiàn)在了法陣之前, 靈光翻卷下竟將那道紅藍驚虹輕描淡寫的擊飛出去。
紅藍驚虹倒射七八丈后遁光一散,田姓儒雅男子和那名結丹女修跌蹌的顯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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