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殿后半部處,一只巨梭上在空中如同銀龍般的激射電閃,而后面則銀團、紫霧及一道血影緊追不舍。
各種法術(shù)攻擊狂風(fēng)暴雨般的擊在梭上,但在表面泛起金銀色異芒后,就硬生生全擋了下來。
日月梭不愧為人界三大靈梭之一,如此兇猛攻擊也一時奈何不得的樣子。
在巨梭內(nèi)部,木夫人全神駕馭著靈梭,拼命躲閃著后面攻擊,而一旁,秀麗女子單手緊抓那件四象尺,但面色無血,是雙目微閉,明顯一副虛弱樣子。
看來先前強行動用四象尺這等通天靈寶,讓此女法力幾乎耗盡。
“乾道友,你真要和兩個妖孽同流合污嗎?我二人取這里的寶物,可是為了人界安危,重新封印此山用的。”木夫人修為遠遜乾老魔和二妖,每一次想要奪路而逃都必被三人攔下,體內(nèi)法力飛逝下不禁驚怒說道。
“哼,少說什么人界安危大話,你當(dāng)老夫是三歲孩童。再說老夫什么時候和妖孽聯(lián)手了。這二位道友只是對你二人襲擊之事,也大感不忿而已。一個小小的化仙宗,也敢虎口奪食!識相話,乖乖將拿走寶物交出來。另外,那件玉尺是通天靈寶仿制品吧,也給老夫留下!毖爸袀鱽砬夏Ю湫Φ穆曇簟
聽了這話,木夫人的一聲嘆息,知道再說什么也無意了。畢竟她們化仙宗在正魔十大宗門眼中,原本就不算什么的。
在乾老魔和銀翅夜叉二妖聯(lián)手之下,日月梭終于開始靈光黯淡,并漸漸被逼到了殿堂的一角。
就在乾老魔面露獰色,準(zhǔn)備給予二女致命一擊,打破靈梭時,梭中卻傳來一陣梵鳴之音,緊接乾老魔和二妖附近浮現(xiàn)了朵朵白蓮,一只白尺同時從梭中飛射而出。
“不好!”無論銀光紫霧還是血影,同時如見毒蝎般的向后退縮射去,吃過一次苦頭的乾老魔以及銀翅夜叉二妖,絕不敢讓這些白蓮近身的。
有此喘息之機,白尺先一閃的飛回了梭內(nèi),巨梭則馬上在原地消失不見,下一刻又出現(xiàn)在了老魔等人背后,直奔北極元光射去。
而那些白蓮則無聲無息的紛紛潰散開來,竟只是虛有其表的幻影而已。
乾老魔和銀翅夜叉等見此大怒,心知上當(dāng)了,立刻駕起遁光奮起急追。
但卻已經(jīng)遲了一步,金銀巨梭一頭扎進了北極元光中,無數(shù)根銀絲全都激射向此寶,但一接觸巨梭表面后,就被一層銀幕紛紛反彈了開來。
木夫人正兩手掐訣,不停催動手中一塊銀牌,一臉的凝重之色。
這銀牌銀光閃閃,噴出一股股的霞光,巨梭表面銀幕竟是此牌神通所為。而一旁秀麗女子因為用僅存法力再次祭出四象尺,雖然只是虛張聲勢也讓此女搖搖欲墜了,徹底喪失了動手之力。
木夫人白忙中,扭首瞅了自己師妹一眼,面上全是擔(dān)心之色。
“師姐不用擔(dān)心,我只要回去靜養(yǎng)數(shù)年,也就好了!毙沱惻訁s一笑的開解道。
“希望如此吧。以你現(xiàn)在修為驅(qū)使四象尺,實在有些太為難你了。”木夫人無奈的說道。
“可是要不用此寶,我二人怎可能硬生生在乾老魔這等大修士手中拿走化龍璽的。倒是那姓韓家伙奸猾的很,一旦得到寶物后竟馬上溜了。否則,也能替我們分擔(dān)些壓力的!毙沱惻雍藓薜恼f道。
木夫人聽了只能苦笑而已,腦中同時閃過韓立模樣和那把可怕之極扇子,
巨梭身后,血影、金光,紫霧緊追不舍的同樣射入了北極元光中。
木夫人二女現(xiàn)在都處于虛弱之時,若是日月梭實在神妙異常,恐怕早就被擒下了。故而這三位都沒有放手的意思。
不過一遁入北極元光中,乾老魔等人立刻察覺不妙起來。
前面銀梭中的二女竟能借助手中銀牌直接控制北極元光中的幻陣禁制,雖然這等幻陣對他們?nèi)齻來說不不算什么,但也稍一阻擋下,就讓靈梭抓住機會,幾個閃動后就消失在密密麻麻銀絲中,不見了蹤影。
這一下乾老魔氣得暴跳如雷,而銀翅夜叉和獅禽獸下互望了一眼后,卻用不善目光打量起了乾老魔。
老魔頓時有所感應(yīng)的警惕起來,冷冷一掃二妖后,不客氣的說道:
“怎么?二位還想打老夫主意不成?”
“哪里,道友神通如此廣大,我二人怎會做這種不明智之事!”銀翅夜叉略一猶豫,似乎覺得就是和獅禽獸聯(lián)手也無法輕易拿下老魔,當(dāng)即打了個哈哈說道。然后一招呼獅禽獸,二妖立刻施展神通破開一條出路,飛遁離去了。
對二妖來說,既然自己本命牌到手,此行主要目的就已達到,也就不想節(jié)外生枝了。
乾老魔看到二妖背影真在北極元光中消失不見,才一聲冷笑,化為一道血影從另一方向激射而走。
無數(shù)銀絲從血紅影子中洞穿而過,卻根本沒有讓老魔遁光停頓分毫,東一下、西一下后,就從幻陣禁制中飛遁而出。
這時老魔才心中一松,正想一口氣飛到出口處時,卻忽然神色一變的放慢了遁光,血光中一對精目閃爍不定。
“什么人,給老夫滾出來!”老魔忽然一聲厲喝。
“乾兄不虧是陰羅宗大長老,的確是修為深厚!”一個淡淡男聲從前方的某根石柱后傳出,人影一晃,一名青年從容不迫的走了出來,身上頂著一個烏濛濛光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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