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瀾圣女顯然也不想在弄錯人情況下,無故招惹一個實力不弱的仇家,才有些退讓的說出這番話來。
“條件?”韓立目光在此女身上冷漠的一轉(zhuǎn)后,臉上毫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是要是道友愿意的話,小女子也可以直接付一筆靈石當做無心之過的歉意!绷帚y屏微揚下巴,平靜異常的說道。
“嘿嘿……,靈石就算了。韓立冷笑幾聲,也不說什么的驀然反手一撈,單手一把將背后包裹抓到了身前。
韓立這舉動讓附近幾人一怔,目光全落在了韓立手中之物上。
韓立倒也干脆,抓住包裹一角手臂一抖。
頓時一陣清鳴之聲響起,一把金光燦燦的帶鞘長刀出現(xiàn)在了地面上。此刀雖然尚未出鞘,但是上面閃動的耀目靈光及無故自鳴的靈性,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一柄珍稀異常的異寶。
怪不得,眼前之人對外人強行要看他包裹如此的憤怒呢。換做他們被迫將自己心愛寶物強行在外人面前展示,恐怕心中都有些惱火吧。
林銀屏看到長刀,美目中還閃過一絲驚疑,有些不太相信的將神識全部放出,將這帶鞘長刀重新檢驗了好一會兒,終于不得不確認此刀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不像被施展了障眼法的樣子。
葛天豪等陰羅宗修士見到包裹中不是想象之物,互望一眼后,都有些尷尬起來。
這件事情看起來,還真是他們弄出了一個大烏龍出來,幸虧剛才沒有真和此人爆發(fā)沖突,否則這個仇家可結(jié)的太冤枉了。
烏辟老道和丑陋和尚一本正經(jīng)的不言笑一下,一副完全置身世外的樣子。
“看來真是誤會了道友,實在是小女子的不對。道友有什么條件,銀屏一定會量力讓道友滿意的!碧鞛懯ヅ畤@了一口氣,失望之色一閃即逝失后,就沖韓立的抱以歉意的說道。
“靈石什么的,在下并不缺少,這樣吧。林道友腰間的玉佩倒也別致,送與在下如何?”韓立目光在天瀾圣女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后,最后落在了其環(huán)佩叮當?shù)牧帲蟪鋈艘饬系恼f道。
“玉佩?”林銀屏顯然大為的意外,詫異的將腰間那枚碧綠晶瑩的蝴蝶玉佩摘了下來,稍微凝望兩下,美目中滿是驚疑之色。
既然能帶在其身上的飾物,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之物。這件蝴蝶形的小巧玉佩具有一定提神清明的效果,是一種比較罕見的輔助型法器。但是這種東西,對筑基結(jié)丹級修士來說還算珍貴,但對元嬰中期的此女來說,這點提神效果幾乎可以忽略不記的。
此女也是因為此物別致異常,且貼身攜帶有些年月了,才一直沒有換下的。現(xiàn)在韓立竟開口討要此玉佩,這是什么意思?
林銀屏用兩根玉指輕巧的夾起這只有數(shù)寸大小的玉佩,臉露一絲躊躇。
“怎么,林道友舍不得此物嗎,要不就換一個吧。我看道友頭上的珠釵……”韓立目光閃動幾下,準備改口的樣子。
“一件小小的法器,有什么不舍得的。只是此物跟我有些年月,略有些感情而已。道友接著此物!绷帚y屏黛眉一挑,瞬間心中有了決斷,將手中的玉佩直接扔給了韓立。
韓立抬手接住了射來的玉佩,感應(yīng)手上之物的余溫,滿意的點點頭。一翻手掌,玉佩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他又沖地上的金色長刀一招手,長刀一聲嗡鳴后飛入了手中。隨即一塊灰布從袖袍中躥出,眨眼間將長刀重新包成一個長條形的包裹。
將此包裹往背后一放,韓立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向坊市入口處而去。
其他修士見韓立這般冷漠的樣子,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而林銀屏眼見對方真要離去,忽然間想起了什么,櫻唇微張的多問了一句。
“現(xiàn)在我等都不知道友大名。道友能否將姓名賜教一二!
“海外散修厲飛雨!”韓立腳步絲毫沒停,但不帶感情的話語淡淡傳來,人則漸漸遠去。
“厲飛雨?葛兄,你們以前可聽過海外有這么一個厲害的修士。這人面對我們這么多人,竟然神色絲毫不變,一身神通應(yīng)該非同一般才是!绷帚y屏望著韓立的背影,目光微寒的說道。不知為何,雖然看過了對方的包裹,但此女心頭始終有一絲疑惑無法盡除,有些無法安心的感覺。
“林道友此問可讓在下為難了。要知道海外修士雖然也屬于大晉修仙界,但和我們內(nèi)陸修士一比,實際上自行一體的,也很少有修士踏足內(nèi)陸腹地的。而且海外修士修為參差不齊,散修和大小勢力眾多。不是海外出身的修士,很難知道多少海外有那些深藏不露的大神通修士。當然最出名的海外三仙這等早就享譽海內(nèi)外的高人自然另外一說了!备鹛旌离m然臉露為難之色,但還是盡心給此女詳細解釋道。
聽到這番話,這位天瀾圣女黛眉微鎖,知道不可能再追查下去了,只好將這名叫“厲飛雨”的修士,暫時擱置了腦后。
……
另一邊,韓立絲毫停留的沒有直接出了坊市,然后身形晃了幾晃,人就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的一條街道上,混在熙熙攘攘的凡人中,緩步而行起來。
“前輩!沒想到你法力沒有了,單憑神識就可以騙過這么多元嬰修士眼睛。連我在你變幻洞福天后都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的異樣。晚輩佩服之極!表n立一邊走著,一邊嘴角泛起微笑的傳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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