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雖然這個魔化軀體比不上我的本體,但能接下我一擊不死,看來你并不是什么低階修士。本尊就先拿你血祭一番吧!”“南隴侯”陰森的說道。
只見他面上的黑氣比剛才更濃了三分,而一對銀白色眼珠則冰寒之極,死人般的盯著老者一眼不眨。而老者心中寒氣大冒。
一說完話的“南隴侯”,身形一動之下,帶出一連串的幻影殘痕,人就撲向了老者,絲毫廢話不愿多說的樣子。
魯姓老者嚇的魂飛天外,想要從石壁中出來,可時間根本來不及了。對方動作實在太快了,幾乎瞬間就樸到了跟前,猶如鬼魅一般,而一只黑氣纏繞的爪子已經沖著老者頭顱直插而下。
老者中大急,只好心中一橫,全身白光閃動,將所有法力一口氣都都灌注進了火紅輕紗之上了。
頓時身前的那層火紅光幕,一下暴漲了半尺高的紅光。那只黑爪則在“南隴侯”目無表情的目光下,狠狠的插了下了。
“茲啦”的怪異之聲傳來。光幕刺目耀眼。在老者提心吊膽中,鬼爪在深入光幕尺許后,終于停留了下來。
老者見此大松了一口氣,臉上血色稍回復了些許,身上靈光再閃,就要驅使護體靈光,從這些堅硬似鐵的禁制石壁中破壁而出。
對面的“南隴侯”,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一聲巨響傳來,南隴侯另一只手臂一揮,砸在了紅色光幕上。
老者剛剛放出體外的靈光,在一震之下,不知為何就竟立刻潰散了大半。
老者一呆之下,尚未明白對方是何用意時,南隴侯深入光幕中的手臂猛然一抽,再閃電般同樣的一拳砸下。
光幕又是一震,老者身上剩余的護體靈光也被此擊之下,潰散的干凈。 同時身軀一沉,再次陷入石壁數寸。
“不好!”
魯姓老者一見此景,終于想起了什么,臉色大變起來。他急忙一抖手中的白色法旗,想要將此寶祭出去。
但是“南隴侯”兩只拳頭一揮,不慌不忙的一拳接一拳砸下, 根本不給老者祭出法旗的機會。每一拳都恰好將老者剛剛注入到旗中一半的靈氣,硬生生的擊散開來,并且越擊越快,力道越來越大,轟隆隆的聲音一時間在連綿不絕起。
老者駭然之下想要施展其它秘術,但同樣法力尚提一半就被散了開來。根本無法聚集起法力來。
如此一來,魯衛(wèi)英空有一身莫大的法力和神通,竟然被活活困在石壁之中而無法施展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前的紅色光幕,一點點的變薄變淡起來,臉露絕望之色。
魯姓老者面色青的可怕,再和“南隴侯”銀色眼珠冰冷的對視了一眼后,心中更是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zhàn)。
毫無疑問,若是如此到最后,他肯定是寶物破裂,人硬生生被砸成肉醬的下場。
想到這里,老者心中一咬牙,猛然大喝一聲。頭頂處白色霞光閃動,一個面容酷似老者的元嬰突然間浮現在了天靈蓋處。此元嬰面色有些驚慌,但雙手死死抱住一口藍濛濛的小劍。
幾乎與此同時,那昊陽紗古寶所化光幕傳來了破裂之聲。
元嬰的最后一絲猶豫,也消失的無影不總,它猛然跺足,元嬰一下在原地憑空消失,下一刻直接出現在了入口處。接著此元嬰就要御劍遁入通道中,逃命而走。
但就在此刻,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南隴侯”仍然背對著對入口處似乎還未反應過來,但是背部長袍卻剎那間爆裂了開來,讓背脊赤裸了起來,并現出一張和血咒之門一模一樣的鬼臉出來,緊閉雙目的赫然存在其上,竟和真的一般無二。
這鬼臉猛然張開雙目,露出了同樣的銀白色眼珠。同時一嘴,一道紫色影子閃動一下,仿佛什么東西從口中噴出。
這時老者元嬰才剛剛講懷中飛劍拋出,就要飛身而上和這本命法寶合二為一的拼命遁走,耳中卻仿佛聽到了什么風聲,接著感到腦中一熱,眉宇間有什么東西一下躥出,并伸出一大截出來。
元嬰只呆呆的看著雙目間的長條狀東西,片刻后一聲尖利叫聲發(fā)出,接著它瞬間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一下從空中掉落下來,掉到了地面上一動不動。
這時,若是旁邊還有其他修士就可以看到,一條拇指粗細的紫色長條狀東西,從那鬼臉口中伸出一直延伸到元嬰的腦后,再從起眉宇前洞穿而過伸出了尺許來長。
看起來,這竟是鬼臉舌頭似的。但如此之長,實在詭異之極。
鬼臉見元嬰掉落地上,竟猙獰的一笑,長舌獸縮大口一張,竟一下將老者元嬰卷入了口中,咀嚼幾下后直接吞咽而下。然后鬼臉才露出滿意之色的緩緩閉上雙目。這時,“南隴侯”終于轉過了身來。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失去主人的藍色小劍,一絲厲色閃過。反手一抓,一下將魯姓老者肉軀的心臟掏了出來。然后輕輕一捏,心臟化為了漫天血霧。
此肉軀生機立斷了。
做完這一切后,“南隴侯”才目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此處,隨后化為一團黑氣,飛遁入了通道中。
片刻后,他出現在了水潭底部,抬首看了看無人主持的幾處法陣后,面上現出一絲冷笑,直接飛遁沖天的奔水潭表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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