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隴侯雖然聲音冷靜,但雙目盯著供桌上的那幾種靈藥,滿是貪婪之色,恨不得將這些靈藥全都抓到手中。
這些靈藥無一不是他和老者最需要之物,如今近在咫尺,自然心癢難耐。
而他剛一進入此地看到這些靈藥時,幾乎想也不想的立刻想將這幾種靈藥一掃而空,卻沒料到此地還有一種古怪之極的法陣禁制存在,結(jié)果碰了個不小的跟頭,不得不老老實實的靜等老者而已。
如今一聽魯姓老者叫出了“小須彌金剛陣”的名稱,南隴侯精神一振,心中大喜起來。
他對剛才驀一接觸那禁制,就發(fā)覺此處法陣大異于以前研究過的諸多法陣,正有些暗自擔心。如今老者識得此法陣,這自然大妙了。
“魯兄,你識得此地的禁制?”南隴侯強壓心中的興奮,期盼的問道。
“昔年老夫曾經(jīng)得到過一些佛宗的修煉典籍,雖然因為功法屬性問題,沒有去修煉。但上面記載的一些佛宗法陣禁制,倒也記得一二。這個小須彌金剛陣就是其中最神妙的法陣之一。南隴兄,若是此處禁制真的是此法陣的話。麻煩可不小的。”老者重新將目光落到了供桌之上,眉頭開始皺起的說道。
“什么意思。難道此法陣破不了!蹦想]侯臉色微變,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
“這個小須彌金剛陣又叫金剛困仙陣?赡苁鞘篱g少有幾種完全依靠蠻力來破除的禁制之一,根本沒有其他什么破陣法決而言。要想破掉此法陣,必須時刻用各種攻擊來消磨此法陣產(chǎn)生的禁制護罩。并且一刻不停。因為此禁制單論防御力而言,在諸多法陣中也許排不上什么名次。但若論持久力,此法陣在佛宗中可有不滅不休之稱。似乎只要禁制沒有被完全摧毀,就可以迅速恢復(fù)如初。”老者沉吟了一下后,凝重的說道。
隨后似乎是為了證實自己所說,路姓老者隨手一彈,一顆火球驀然向數(shù)丈遠的供桌射去。
“砰”的一聲,火球尚未解除供桌,就自行爆裂開來,化為了無有。
一層靈光繚繞的凝厚光罩浮現(xiàn)在了供桌之上。
此光罩金光燦燦,豆粒大小上古佛文,一個個在罩壁上涌現(xiàn)而出,如同一朵朵綻放而開的銀花,遍布光罩之上。
南隴侯臉色微沉,此種景象他在先前已看到了一次,所以并未露出吃驚之色。
“咦!這是什么 ?”一旁的老者卻一聲驚呼傳來。
南隴侯一怔,不禁一扭首看了一眼。
只見魯衛(wèi)英正滿面吃驚的盯著金罩中的某處,一臉的愕然之色。
南隴侯詫異之下,目中靈光閃動,順著其目光費力的透過罩壁同樣望去。
只見金色光幕中,原本除了幾株靈藥就空無一物的供桌中心處,驀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銀濛濛的圓缽,有頭顱般大小。
此圓缽表面有各種深奧晦澀的符文飄動,周圍尚八塊淡白色玉符平躺在那里,將簇擁在中間。
而圓缽上空尺許高處,則另有三件小巧東西,漂浮在那里一動不動。
南隴侯凝神細望下才看清楚,竟是一口銀色小劍、一件烏黑禪杖和一顆血紅圓珠。
這三樣?xùn)|西雖然只有寸許大小,卻散發(fā)著絲絲的三色靈光,三股靈光交織融合一起,將那供桌上的圓缽罩在了其中。
南隴侯正看的目瞪口呆。
圓缽、玉符及那三件法器,詭異的在供桌上一閃即逝的消失不見。隨后四下涌現(xiàn)佛文的金色光罩,也無聲無息的消隱而去。
這是怎么回事?先前這光罩浮現(xiàn)時,好像并沒有見到這些東西。怎么魯姓老者隨后一擊,竟然在供桌上多出了這些東西來?
南隴侯嘴唇緊閉,眼見光罩消失,目光仍然驚疑不定起來。
魯姓老者自然沒有這些疑問,只是面對那新出現(xiàn)的圓缽等物,同樣沉吟了下來。
任誰也看的出來,和禁制中新出現(xiàn)的東西相比,那些靈藥顯然只是陪襯之物。能比這些逆天靈物價值更大的寶物,哪會是什么?
如此的哪怕只是想一想,也讓老者砰然心動起來!
原先見到血咒之門時的一些顧忌和不安,頓時拋置了腦后。
“魯兄,看來我們這次真來對了地方。若是能破解掉這佛宗禁制,我們此行可算沒有白來了!蹦想]侯自然也有同樣的想法,忽然笑著對老者說道。
“不錯。沒想到,這血咒之門后竟有如此多秘寶。但要破解此禁制,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多花費些時日并且不虧損些元氣,是不可能之事”老者聞言,臉上也擠出一絲笑容。
“嘿嘿!能得到這些寶物,別說是虧損元氣。就是再折壽十年,我也心甘情愿。剛才道友說破此法陣,只有蠻力破解一種手段?磥砦艺嬗械拿α!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動手吧。到時分開禁制,所有東西我和魯兄全都平分如何?”南隴侯似乎不想再拖延下去了,盯著老者,直截了當?shù)恼f道。
“南隴兄如此說了。在下自然從命。”老者自然同樣想取出寶物,答應(yīng)的非常爽快。
南隴侯聞言,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不過這時,二人卻若有若無的拉開了一定距離。并都從對方身上感到了一絲警惕之意。
下面,老者取出那件白色法旗,往空中一拋,然后手結(jié)法決的盤膝坐下。南隴侯則袖袍一揮,那口金色飛劍汝驀然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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