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老祖看到韓立時,神色如常,沒有一絲異樣露出,不知是沒有認(rèn)出昔日的一介筑基期弟子,還是心機夠深沉,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韓立目光一轉(zhuǎn)。
除了這幾人外,在大殿正中間位置的,坐有一名紫臉膛的老者和一名雍容華貴的宮裝美婦。
韓立神識稍一探測二人時,心中一凜。
這兩人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應(yīng)該就是九國盟的主事之人了。
就在韓立掃視殿內(nèi)眾修士的同時,殿內(nèi)其他修士也同樣打量著這名新進大殿的青年。
大部分人顯然對韓立容貌的年輕,略感驚訝。畢竟適合男修,還可以永駐容顏的功法,的確不太多見的。
“韓師弟,你終于來了。入做吧。我們正和吾宗主等人在商量慕蘭人的事情!眳涡招奘亢Φ恼泻舻馈
一旁的火龍童子也面露一絲笑容,和善的點點頭。
韓立平和的笑了笑,向殿內(nèi)其他修士略一拱手,就坐在了呂姓修士旁邊的木椅上。
“這位是落云宗的韓道友吧。在下貝葉宗吾鵬。我等從呂兄口中得知,道友竟然二百多年時間就進入了元嬰期,真是我們天南修士中的奇才。說不定,大道真的有望可成呢!”紫臉修士等韓立安坐后,就沖韓立一笑的說道。
雖然韓立現(xiàn)在修為還低其一籌,但論潛力,他可不敢輕視的。
“吾宗主客氣了。在下只是僥幸才進入元嬰期的,哪敢談?wù)撌裁创蟮揽沙傻氖虑。”貝葉宗可是九國盟中和化意門并列的另一大派,韓立不敢托大,客氣的謙遜幾句。
不過說完這話的同時,韓立目光在老者旁邊的中年美婦身上略一掃過。
既然這紫臉老者是貝葉宗的宗主,那這位美婦十有八九是化意門的修士了。
果然韓立心念才如此轉(zhuǎn)動一下,吾鵬輕咳一聲后,就說道:
“這位是化意門的戚夫人,和吾某暫時負(fù)責(zé)九國盟事務(wù)。另外幾位道友是……”
老者將殿內(nèi)其他修士,全都一一給韓立介紹一二,介紹到黃楓谷的令狐老祖時,這位老祖面無表情的回應(yīng)一下,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示、。
韓立心中微動,但同樣面色如常的一點頭而已。
介紹完眾人后,吾鵬才神色一正起來:
“韓道友來的正是時候,我等正在商量法士勢大,遠超乎原先預(yù)料之事。聽說前方的余長老他們又大敗了一場。甚至有兩地要處的禁制大陣,都被對方驅(qū)使巨獸強行破掉了。我們死傷了不少修士的。甚至暗影宗的桓道友還戰(zhàn)死在了此役中。這已是和法士開戰(zhàn)以來,隕落掉的第二位元嬰期同道了?梢娺@次慕蘭人來勢洶洶。奔盟迫切需要諸位同道大力協(xié)助一二了。”
聽這位貝葉宗此番慎重的言語,眾修士臉上的笑容全收斂了起來,一絲凝重的氣息立刻出現(xiàn)在了大殿中。
“吾宗主,此事我們也收到了一些消息。畢竟在前方和法士作戰(zhàn)的,也有我們各派在貴盟輪值的弟子。但是風(fēng)道友隕落的具體情形,我等還真的不甚清楚。吾兄能否詳細講一下此事。要知道如此短時間,就連連折損元嬰修士實在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對方高階法士如此早就大批出動了。“”一位綠袍鳩面的老者,陰沉的問道,聲音有些嘶啞。
韓立聽到此言,多看了此人幾眼。剛才聽吾鵬介紹,這位是魔道御靈宗的一位長老。不知道和柳玉和菡云芝是什么關(guān)系。
“對方高階法士是否全部出動,我倒沒有收到此消息。但是風(fēng)道友和先前隕落的鋅道友全都是在和對方一對一交手中陣亡的,并沒有遭到圍攻!蔽狴i聽到綠袍老者此言,面帶古怪之色的說道。
“不可能。即使面對元嬰中期法士落敗,逃命還是能夠做到的。難道出手的是慕蘭人中的神師?”綠袍老者聞言,驀然一驚道。
“不是,只是兩名元嬰初期法士。但是這先后出手的兩人,有點古怪。不但靈術(shù)威力奇大,遠超同階法士,而且使用一種古怪之極的寶物。兩位道友大敗后元嬰剛一出竅,就被對方用此寶困住。甚至無法使用瞬移神通,這才隕落掉的!蔽狴i似乎早料到會有人問起此事,嘆了一口氣的講道。
“元嬰無法使用瞬移,哪是什么寶物。是古寶還是法寶?”一人聞聽此言,倒吸了一口涼氣,有點不信絲的問道。
包括韓立在內(nèi)的其他人聞言,也為之色變。
要知道元嬰修士之所以很難隕落的原因,就是因為元嬰出竅后,就可以施展瞬移的逃之夭夭。如今竟出現(xiàn)了可以克制此神通的寶物,怎能不讓這一干修士人人大驚。
“具體是何種寶物,前面觀戰(zhàn)的本盟弟子也不清楚。只是說那兩人一揚手,就一道黑紅之光,來去無蹤,防不勝防。而且……”吾鵬沉吟了一下,面現(xiàn)猶豫之色。
“吾宗主,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便明言的?”綠袍老者見此,面露不快神情。
“吾兄不是不便明言,而是覺得有點不太可能。所以才吞吞吐吐的。此事就由妾身來說下吧!”化意宗的戚夫人展顏一笑,突然出口替吾鵬解圍起來。
兩者皆屬九國盟宗門,她自然要幫襯一點了。
韓立聽道這里,心中好奇心大起。
殿內(nèi)其他人也都差不多,皆打起精神的注視著戚夫人下面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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