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尤道友遇到麻煩了。不過只有兩名法士出現(xiàn),大家一齊出手吧!”南隴侯果斷的說道,隨后身形化為一團(tuán)金芒升天而起。
其余之人互看了一眼后,沒有異議的也紛紛現(xiàn)身。
頓時八道顏色各異的光華從山丘上升起 ,并急忙迎向了前面落逃而來白虹。
原本就奔向這里的白虹,一見此情景,遁速立刻又快了三分,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韓立等人面前,光華一斂,露出了尤姓冷面修士。
面色有些發(fā)白,看來損傷了些元?dú)獾臉幼印?br />
“多謝諸位道友前來接應(yīng),尤某感激不盡!”冷面修士雙手一抱拳,臉上焦慮的神色消失不見,略帶感激的說道。
“好說!道友沒事吧?不過,怎會有兩名法士在后面追尋道友。我記得原本只有一人嗎?”南隴侯同樣停下了遁光,現(xiàn)出身形的漂浮在空中,看似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先和后面一人爭斗了大半日,對方又來了幫手,我只好帶著他們兜了兩天兩夜,元?dú)鈸p耗的了一點(diǎn)!”冷面修士苦笑一聲,有點(diǎn)無奈的說道。
“這就難怪道友一路而逃了。同時面對兩名同階法士,我們中除了南隴道友和云道友外,其他遇見了同樣只能暫避鋒芒的!薄蹦抢蠇D人嘆了口氣,說道。
“不過追道友的這二人,修為神通暫且不說,膽子真的很大。到現(xiàn)在,竟還沒有退去的意思。難道真想以卵擊石不成?”韓立朝遠(yuǎn)處望了望,忽然輕笑起來。
其實(shí)不用韓立說,其他人自然都看到了。
對面的那兩名法士一見韓立等人現(xiàn)身,雖然遠(yuǎn)遠(yuǎn)停了下來,卻沒有馬上逃走,而在原地冷冷的觀察著他們。
但同樣,這兩人的形貌在韓立等人的強(qiáng)大神識下,也看的一清二楚。
一名面色金黃,頭帶羽冠,身穿麻泡,一名相貌猙獰,一身綠衫,都是元嬰初期的法士。
南隴侯見此冷哼一聲,朝對面冷冰冰的說道:
“兩位道友到現(xiàn)在還不肯離開,難道真讓我等出手不成。兩位就不怕一不小心,在此形神俱滅了!”
南隴侯的話里,充滿了威脅之意。
“好大的口氣!雖然我們二人不是你們的對手,但若說能滅掉我們,此刻話也未免太大了些。我二人又不會動手硬拼,只要拖延半日時間,你們以為還有機(jī)會能離開這里嗎?倒不如,現(xiàn)在就乖乖束手就擒的好。說不定,本上師還能讓你們傳世投胎!”麻冠法士兩眼一翻,尖刻異常的回道。
“拖延半日?你們以為我等都是泥巴捏的不成?”南隴侯怒極反笑起來。
與此同時他身上金光耀目,讓人幾乎不敢直視。
“也許不能,也許可以!你們?nèi)绱硕喔唠A修士到慕蘭草原來,我等身為主人總要好好招待一翻的!”另一名綠衫法士,則面無表情的說道。
“哼!看來你二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云兄,動手吧!”南隴侯臉色一沉,扭頭的對白衫老者淡淡的說道。
但白衫老者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原本想在辦正事前,少消耗些法力的。但也不能就讓這二人跟在我們后面一直綴著,也只有動手了!”老者輕嘆一聲的說道。
一說完此話,他一張口,一面銀色**從口中噴出,
此輪拳頭大小,晶光四射,在胸前數(shù)尺前緩緩轉(zhuǎn)動著。
對面的兩法士見此,立刻身形后退了一些,周身光華高漲,一臉戒備的望著老者。
而那南隴侯不言一語的大袖一甩,一口金色飛劍,當(dāng)從袖中飛出。
韓立等人也默不做聲的提起法力,身形緩緩的向前移動。
就在這時,對面二人背后的遠(yuǎn)處天空,忽然紅光閃動,接著一道火光由遠(yuǎn)及近的飛射而來。
原本正想動手的南隴侯等人一怔,手上動作不禁暫停了下來。
這兩名法士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身后的異狀,但其中的麻冠法士神色如常的沖那火光一招手。
結(jié)果,紅光在其頭頂上丈許處一個盤旋后,穩(wěn)穩(wěn)的墜入了其手中,并后爆裂開來,一團(tuán)火焰在此人手心處洶洶燃燒起來。
這竟是一張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傳音符!
“什么?”
麻冠法士只用神識飛快查看了一下,就驚呼的叫出聲來。
即使隔著數(shù)百丈遠(yuǎn),南隴侯等人還是能清楚的看到其面上的驚訝之色。
此人忽然已扭頭,嘴唇微動的向一側(cè)的綠衫法士傳音了起來。那面目猙獰的法士,只聽了幾句,臉色一變后,同樣低呼一聲。
然后這二人仔細(xì)瞅了眾修士幾眼,目光最后竟落在了韓立身上,面色凝重起來。
韓立神色如常,擔(dān)心里卻隱隱猜到了什么。
多半是有關(guān)穆姓老者被自己重傷,只有元嬰得逃之事。這二人難道和那老者關(guān)系匪淺?
韓立不動聲色的思量著,兩法士卻狠狠瞪了韓立一眼后,兩人互望了起來,并面露躊躇之色。
這又低聲傳音了兩句,二人身上光華一起,二話不說的化為紅綠兩道長虹,向來路飛遁而回。
這讓南隴侯等人一愣,但猶豫了幾下,也沒人去追。
結(jié)果眨眼間,那兩人就化為了兩個光點(diǎn),最終從天邊消失不見了。
“韓道友,那二人似乎對你很在意啊。你以前認(rèn)得這兩名法士嗎?”王天古似笑非笑的,在一側(cè)不知何意的忽然問道。
“不認(rèn)識,在下是第一次來慕蘭草原,如何認(rèn)得那二人!表n立毫不猶豫的回道,神情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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