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摸了摸下巴,神識一掃之下,眾多人嘀咕之聲和交談話語紛紛涌進了耳中。
“這人是誰。俊
“好陌生的臉孔,是新進弟子嗎?”
“慕師叔怎么會和這人一起來?”
“這人和慕師叔是親戚吧?從不和男修士同行的慕師叔,怎會和此人一齊過來!”
……
一連串疑問和羨慕的言語都被韓立聽的真真切切。
韓立臉上神色如常,可心里暗嘆一口氣。隨后幾步離開了殿門前,插進了人群之中。
即使如此,韓立還能感到不少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個不停。
“韓師弟,沒想到當日一別,現在才又見面了!本驮谶@時,他身后忽然傳來一句貌似豪爽的聲音。
韓立一怔之下,回頭望了一眼。
只見在他身后數丈遠的地方,正站著位大漢,正是叫“杜東”的大漢。
此刻,他正滿面笑容的沖著韓立打招呼道。
韓立眼中一絲古怪之色閃過后,樣臉上涌現笑容,客氣異常的一抱拳道:
“原來是杜師兄啊。不知,師兄在蔣師伯那里還好吧!”韓立口中的蔣師伯正是當日帶走對方的白發(fā)老者。
“好,很好啊!贝鬂h嘿嘿一笑,看似憨厚之極。
韓立心里冷笑幾聲,但表面上卻和對方聊起了一些分手的各自經歷。
聽對方所言,似乎那白發(fā)老者認為此人很有制符的天分,大有要重加培養(yǎng)的意思。說到這里時,杜東一臉的喜色,仿佛興奮異常的樣子。
韓立聽了,心里卻對那白發(fā)老者有些同情。此人重點培養(yǎng)誰不行,非得培養(yǎng)這位心懷不軌的家伙。以后多半會受其牽連不輕的。
這樣想著,韓立自然也沒有提醒那位蔣師伯的意思。仍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大漢說著話語。
可就在這時,大漢忽然臉上現一分神秘之色的沖韓立說道:
“韓師弟,你知道嗎?專門負責指點你的慕師叔,可是我們天泉峰的第一美女,就是在整個落云宗,也可以排進前三之列。如今你和慕師叔一齊到來,恐怕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啊!
“不是恐怕,而是已經了!”韓立苦笑一聲,向四周掃了一眼后,無奈的說道。
“不過,師弟和慕師叔一齊御器而來。師叔有沒有和你說過和此次聚會有關的事情!倍艝|口風一變,看似漫不經心的隨意一問。
“哦!這個啊。沒有!難道杜師兄聽到了什么消息嗎?不如說給師弟聽聽吧!”韓立面上神色不變,但目中換成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并大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
大漢原本憨厚的笑容,在韓立這一瞅之下,心里驀然的一挑。竟突然有種被對方看透了底細的感覺。
心里頓時一陣駭然。
可隨后韓立一轉頭,向其它方向望去,這種感覺立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是錯覺一般,又讓此位暗自驚疑起來、
不過因此,大漢也隱隱的不敢再和韓立待在一齊,強笑著再和韓立說幾句話后,就告辭朝另一位相熟的天泉峰修士走去了。
韓立看著其離去的身影,臉上一譏諷之色一閃而過,就在這時,腦海中想起了銀月的聲音。
“韓兄,你是故意驚退對方嗎,不怕此人以后對你起了疑心,從而對你不利嗎?”
“這人身份不明,但混入落云宗肯定沒什么好事。我不愿和其多加接觸,還讓其主動疏遠我,好一點!萬一真出了大事,省得牽連到了我。至于起了些懷疑,那者又有什么關系。他自己也心懷鬼胎,又能把我怎樣。頂多是對我多加小心一二罷了。就算其想暗中偷襲我,你認為此人能成功嗎?而我也沒有阻止對方的打算。只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交集罷了!表n立慢慢的用神念回道。
聽了韓立這話,銀月就默不做聲了。顯然也承認韓立的話語有些道理。
畢竟這位杜東真要在落云宗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圖謀,萬一以后事發(fā)了。跟他過于親近的師兄弟,肯定會受宗內高層的注意和懷疑。
這可不是韓立樂意見到的。
于是,在下面的時間理,韓立獨自一人打量著此處的眾低階弟子。
這些人中有老友少,有男有女。年紀大的不一定修為就高,年紀輕的也有了到了煉氣期十二三層的。
其中也頗有一些姿色不錯的年輕女子,在人群中頗為的注目。不過每一名適齡女修旁邊,幾乎必定跟著好幾位年紀相仿的男修士?磥磉@落云宗和其他門派一樣,年輕貌美的女修士很受追捧啊。
就在韓立思量之際,殿門終于打開了。
接著里面?zhèn)鞒鲆宦曂䥽赖穆曇,讓人肅然起敬。
“天泉峰弟子,全都入殿吧!”這淡淡的男子聲音,正是那天泉峰的峰主,當日見過一面的姓辛結丹中期修士。
門外的弟子一聽此聲,頓時一齊彎腰,恭聲說道:
“謹遵師祖之命!”然后眾人立刻兩兩的魚貫而入、
韓立因為入門最晚,自然自覺的和那杜東排在最后才進入了洗心殿中。
這座大殿內面積極其寬廣,足有三四百丈之廣。除了數十根高大的圓柱外,就只有最前方中間位置處,放了兩把一正一側的椅子。
其余之處空蕩蕩的,柱子上鑲嵌著一塊塊打磨成棱形的月光石,放射著淡淡的柔白之光。
在兩把椅子上已經坐著兩名修士,一位是面容儒雅的白衣人,另一位則是滿頭亂發(fā),面目有點猙獰的灰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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