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外星海某一片海域上面,一隊十幾名修為不一的修士在低空處緩緩飛行,并不時的左顧右盼,似乎在搜索著什么。
這些修士中,大半都是筑基期的修為,結(jié)丹期的只有為首三人而已。
一名結(jié)丹中期、兩名結(jié)丹初期。
“秋兄,那只六級妖獸真在附近嗎?我們可已經(jīng)在這海域?qū)ふ伊藬?shù)日了。搜索范圍也一再擴大,不會情報有誤吧?”一名面色淡金的中年修士,臉現(xiàn)不耐之色說的問道。
而他問話的對象,是身側(cè)一位神色陰厲的鳩面老者。
老者正是此行人中修為最高的結(jié)丹中期修士。
“閔道友何必心急!我們得到的消息只是大概的位置。就是有幾日誤差也是正常的。這總比我們在其它海域四處亂撞的強。我相信給我情報的那廝,還不敢欺騙老夫的”老者神色不變的淡然道。
“那只妖獸會不會已離開了此海域,或者此處根本不是它的巢穴所在!绷硪晃幻嫒輧磹旱拇鬂h,也忽然開口道。
“不會的。這是只稀罕的琉璃獸。我們用神識剛才掃視過了附近的海底,下面全是此獸最愛食用的三色藻,它巢穴絕對不會離此太遠的!兵F面老者平靜的肯定道。
似乎鳩面老者在三人中威望頗高,其余二人聽了這話,就不再說什么了,繼續(xù)放開神識不停的尋覓著四周。
至于后面那些筑基期修士,多半是他們的子侄和弟子自然沒人胡亂的上前插言。
這隊修士在三人的帶領(lǐng)下,又在這片海域?qū)ひ捔舜蟀肴眨上н是一無所獲。
這下就連鳩面老者,也眉頭微微皺起。
“咳!原本在深淵待的好好的。即使不能說月月有收獲,但一年取到三四枚高階妖丹,還是有可能的?扇缃竦购,自從離開了那里,這兩年我們總共才捕殺了兩只高階只妖獸。連人手一只妖丹都做不到了!钡鹈嫒莸拈h姓修士又抱怨了起來,仿佛一肚子的悶氣。
“好了。深淵現(xiàn)在什么情況,閔兄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去深淵,根本不是捕殺妖獸,而是去自尋死路。”
“說來也真邪門!原來的深淵雖然說不上安全,但只要機靈一些,不往中心區(qū)游蕩,倒也活的滋潤。可如今倒好,從兩年前那場妖獸暴動開始,整個深淵就徹底成了禁區(qū)。凡是穿進去的高階修士,幾乎都是有進無回。就是去年那次,幾名元嬰期老怪聯(lián)手,一口氣沖進中心區(qū)想探個究竟。結(jié)果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級別的妖獸,最后竟又驚恐的逃了出來。甚至其中的四法上人,只剩下了元嬰才得以活命?磥磉@奇淵島,真的待不長久了!苯涌诘膬磹簼h子有些心有余悸,面色微白的說道。
“宣道友說的有些道理。雖然深淵中的妖獸還算老實,至今沒有出過深淵一步,但誰知道這些妖獸哪天狂性大發(fā),忽然一涌而出。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等的確不得不防!”鳩面老者聞言后,沉默了片刻,臉皮抽蓄的說道。
看來對深淵妖獸的事情,老者也是聞言色變。
“可是現(xiàn)在,星宮和逆星盟仍在那邊打得不可開交。傳送陣至今還是能出不能進,我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遍h姓修士卻苦笑了一聲,一臉的無奈之色。
“哼!這可不一定!眱磹合嗝驳臐h子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
“哦?莫非宣兄另有什么路子?”閔姓修士先是露出訝色,但隨之精神一振。
“嘿嘿!也談不上另有什么路子,我只是聽說奇淵島上有人在高價出售傳送符,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的確已有人借此回到了內(nèi)星海!”漢子的聲音一下放低了下來,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
“有這樣的事?那我們……”閔姓修士臉上一喜,正想再仔細問下去時,但被鳩面老者冷哼一聲,打斷了話語。
“兩位道友別做夢了!就算弄到了傳送符,你們真敢回天星城不成?現(xiàn)在的內(nèi)星海,比我們奇淵島更加的危險!回去肯定被兩方抓住當替死鬼了。而這里的深淵妖獸雖然看來不太正常,但是深淵之外最起碼還一切無事。真有事情發(fā)生了,我們大不了隨便找個荒島躲藏一下就是?偙然厝胶褪裁创髴(zhàn)強的多!崩险吣恐挟惞忾W動,似乎對此事早已胸有成竹。
另外二人聽了這話,面面相覷了一陣,覺得老者的方法雖然是個笨法子,但似乎還真的可行。
就這兩人再想和老者細商此事時,忽然一聲粗粗的怪吼聲從某個方向遠遠傳來,接著同一方向,陣陣的爆裂轟鳴聲同時響起。
“琉璃獸!”
閔姓修士和兇惡漢子互望了一眼,幾乎同時的叫出口,臉上全是驚喜之色。
“的確是琉璃獸的叫聲。似乎有人比我們先找到了。我們走。不要暴露了蹤跡,一切見機行事!兵F面老者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對二人冰寒的說道。
其他二人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三人當即化為長虹飛遁而去,但在半路上光華一閃后,消失不見了蹤影。
至于那群筑基期修士,也馬上神情緊張的起步急追而去。
一會兒的工夫后,鳩面老者等三名結(jié)丹期修士,無聲無息的飛到了一個數(shù)里大小的珊瑚島附近。
那震天的妖獸吼聲,就是從此處傳出。
結(jié)果眼前的情形,也不出他們的預(y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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