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陰魔氣”
苗古兩位長老似乎認得這些黑氣的來頭,驚懼的大叫一聲。
急著兩人如見毒蝎一樣的左右一分,瞬間飛遁到了兩側(cè)。
那些黑氣也沒有窮追不舍的意思,如毒蛇吐芯般的又收縮回了海面上,并在冰雕般的嬰鯉獸旁邊,凝結(jié)成了一團黑色的旋風,。
黑風漸停,在嬰鯉獸的一側(cè)現(xiàn)出一男兩女的身形。
男的矮小枯瘦,一臉黑麻,女的豐滿艷麗,無袖短裙,這三滿身的陰寒邪氣。
兩女的尚好,只是筑基后期的修為,但是那奇丑的枯瘦青年,韓立看不出修為深淺,竟也是結(jié)丹期的修士。
“烏丑!你這是何意,難道要和我們六連殿開戰(zhàn)嗎?”
苗長老顯然認識其中的男子,口不擇言的大怒道。
“開戰(zhàn)?本少爺還沒這個興趣!只不過家祖即將從海底出關(guān)了,這只嬰鯉獸的妖丹就當做在下的賀禮吧!”枯瘦青年雙目朝天的傲然說道。
“極陰祖師要出關(guān)?”
青年的這句話,將這兩位六連殿長老嚇了一大挑,面面相覷了起來。
附近的青算子等修士聽了這話,唰的一下,面無血色起來!就是一直傲氣沖天的中年儒生,也同樣身子微抖,露出了惶恐之色。
韓立看到這一切,心里暗暗吃驚!難道這位“極陰老祖”有這么大的名頭?
當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竟對青年身上的黑色邪氣,隱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讓他奇怪之極。
但稍一細想之下,韓立就想起了,這黑氣雖然不知威力如何,但似乎和越皇及曲魂修習的“血煉神光”的氣息有些近似。就不由想起了那塊灰白氣玉簡中提及的“玄陰經(jīng)”。
“這“玄陰魔氣”難道和此物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韓立狐疑了起來。
但未等韓立多想,苗長老先忍不住的大聲嚷嚷道。
“烏丑,你說什么大話!誰不知道,令祖早在百余年前就已做生死關(guān),除非修為再做突破,否則天大的事也根本不會出關(guān)的。你可不要告訴我,令祖僅僅百余年就修煉到了元嬰中期的境界!
烏丑聽了這話,仰天狂笑了起來。
“哈哈,你們六連殿真是太無知了!誰告訴你們,家祖閉關(guān)是為了想進入元嬰中期的?家祖實際上是為了修煉一門威力蓋世的魔功,如今功法大成自然要出關(guān)了。”烏丑得意洋洋的說道。
聽了這話,苗古二人怔住了,不知對方所說是真還是假。
“既然知道家祖的威名,這只嬰鯉獸本少主就收下了。想必你們六連殿不會不給我們極陰島這個面子吧!”烏丑見二人此種神情,陰陰的又道。
聽到對方如此猖狂的言語,苗長老面色有些發(fā)白,古長老卻目光閃動的想些什么。一時二人都沒有開口。
至于青算子等被邀來助拳的幾人,則不由得后退了了幾步,一副不想攪合進去的樣子。
馮三娘見此,眉頭緊鎖一時也毫無辦法。
畢竟曲魂等人,只是說好對付妖獸的,可不是他們六連殿的下屬。
要說眼前的局面,六連殿的人還真處在了下風!
雖然六連殿有苗古兩位結(jié)丹初期的修士,但他們剛才為了驅(qū)動兩枚借來的洪荒異寶“干天戈”,已經(jīng)元氣大損。而那叫烏丑的青年,雖同是結(jié)丹初期的修士,但修煉的可是亂星海頂尖的魔功“玄陰功”,遠不是普通的結(jié)丹修士能比的!
更何況其背后的極陰老祖,在亂星海那是無人不知的魔梟巨頭,誰敢輕易招惹!
但這樣讓烏丑將嬰鯉獸從眼前帶走,他們六連殿的面子可就丟大了!
不但此前的工夫全白費,還會給人以軟弱可欺的印象,絕不利六連殿以后的發(fā)展。
這時,亂發(fā)披肩的古長老嘴唇微動,和苗長老暗中交談了起來。兩人一邊商議著什么,一邊神色顯得陰晴不定。
而烏丑冷哼一聲,囂張的走到腳下的嬰鯉獸旁,手中黑芒一閃,一柄漆黑如墨的魔刀就出現(xiàn)在了手中。
只見他手起刀落,那妖獸的怪首被其一刀砍下,毫不客氣的在頭顱內(nèi)尋覓了起來。而那兩名女子,則警惕的注視著天上的苗古二人。
見到此幕,馮三娘的臉色難看之極!
但是苗古兩位客卿長老沒有言語,她更不敢輕舉妄動。
韓立等人則默然注視著這一切,誰也不敢大聲說一句,生怕惹禍上身。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烏丑就從嬰鯉獸的頭顱中掏出了一顆翠藍色的圓珠,丑陋的面孔露出大喜之色。
接著他抬首,望向四只怪手上的蟹鰲等奇物,貪婪之色在臉上閃過。
但當其再舉起手中的魔刀,古長老卻沉聲喝住了他的舉動。
“少島主,看在令祖和我們殿主也算舊識的份上。這嬰鯉獸的其他東西,你都可以拿去。但是妖丹是我們六連殿必得之物,必須要留下。否則我二人根本無法向殿主交差的!惫砰L老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喜怒的情緒。
但烏丑聽了此話,冷笑了幾聲。仍絲毫不理會的還是一刀斬下,一把將那妖獸斷掉的手腕及緊抓的藍色珊瑚抄到了手中。
見到此幕,古長老先是露出了幾分溫色,但接著嘆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奈的突然先烏丑傳聲了過去。
這些傳音的言語剛一入烏丑的耳中,他本已舉起的魔刀,頓時停在空中不動了,面露不可思議的驚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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