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娘聽了此言,面露幾絲苦笑。她一挽額前劉海的緩緩道。
“諸位道友!不是妾身不愿據(jù)實相告。而是上面有命,在未到此島前不準將消息輕易外泄。但現(xiàn)已到了此地,自然就沒此限制了。妾身就如實的告知吧! 此次我們六連殿想要對付的是只‘嬰鯉獸’,所以不得不謹慎從事!”
“嬰鯉獸”青算子幾人聞言,神色大變的失聲叫道。
韓立冷眼注視著這一切!雖然不知道“嬰鯉獸”到底是何妖獸,但見他們?nèi)绱耸臉幼樱仓来搜F絕對非同小可。
“怪不得貴殿如此的小心,若是此妖獸的話,的確是應(yīng)該多加小心!若讓其他的勢力知道此事,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風(fēng)波!”青算子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語起來。這讓韓立聽了,不禁心中一動。
嚴姓青年和光頭大漢的神色陰晴不定,一副心亂如麻的樣子。
只有中年儒生臉色難看之極,沖馮三娘冷聲說道:
“你們六連殿太過分了吧!誰不知道嬰鯉獸是天生的水系靈獸,一身水系神通厲害無比,如果是六級的話,在海中絕對比七級的普通妖獸差不到哪里去了。你們竟然還打著六級妖獸的名頭,請我出手!難道是故意相欺嗎?”
中年儒生說著說著露出怒色,一副上了大當(dāng)?shù)臉幼印?br />
而青算子等人的神色終于恢復(fù)了正常,但同樣露出了不滿之色。
只是他們都是孤家寡人的散修,可不敢輕易的得罪六連殿,就一言不發(fā)的觀看馮三娘如何答復(fù)此事。
“毛道友,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了!我們六連殿什么地方欺瞞諸位了。雖然這嬰鯉獸是厲害了點,但可是貨真價實的六級妖獸,你總不能硬叫本殿將六級妖獸說成七級的吧!”
“再說了,當(dāng)初既然知道本殿肯用降塵丹如此貴重的東西作為報酬,自然也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要對付的絕不是普通的六級妖獸。否則,本殿怎會做虧本的生意!瘪T三娘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這話讓中年儒生一時埡口無言,半天說不出話來。
韓立暗皺下眉頭。
猛一聽此婦人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但韓立心里卻很不舒服,不由得看了其他幾人一眼。
其他三人顯然和韓立的看法差不多,臉色都有些不愉的樣子。
但這時,馮三娘忽然沖曲魂幾人展顏一笑道:
“當(dāng)然,本殿這樣做,更多的還是為了保守嬰鯉獸的秘密。所以妾身在來此之前,已經(jīng)得到上面的許諾。此事成功后除了按約付給諸位一枚降塵丹外,本殿還每人另贈一千靈石作為事先保密的補償,不知幾位道友還滿意嗎?”
聽婦人說出這番話來,青算子等人的怨氣漸消,就神色一緩的紛紛點頭同意了。
中年儒生似乎還有些不滿,但是其道侶那嬌艷的少婦,低聲在其耳邊說了幾句什么,讓其臉色微變,也就默不作聲了。
隨后,眾人在這小島上各自散開,各找一個靜處打坐休息去了。
韓立和曲魂則找了個靠海的巨大礁石,面對面的盤膝坐下。
曲魂在他的刻意吩咐下,很快進入了養(yǎng)精蓄銳之中。
韓立自己也慢慢的閉上雙目,想進入入定中。
可一盞茶的工夫后,韓立卻眉頭一皺的睜開了雙目,并望著澎湃激昂的一波波海浪,有些發(fā)呆起來。
不知為何,此時他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似乎要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一般,讓他有些難以自恃的緊張不安。
思量了半晌之后,還沒有找出什么原因的韓立,啞然一笑。
看來他還真有些神經(jīng)兮兮的。雖然他的靈覺一向很好用,但是明日有兩名結(jié)丹期修士和那”六遁水波大陣“輔助,怎么可能拿不下一名六級妖獸呢?
雖然這妖獸似乎很不尋常的樣子!但妖獸就是妖獸,實力再強,面對修士怎么也不可能有勝算的。
這樣安慰了自己幾句,韓立就想強迫自己進入煉氣中。
但過了一會兒后,他心中還是沉甸甸的,怎么也無法進入狀態(tài)中。
“咳!”韓立嘆了一口氣,還是站起了身來。
看來不做些什么的話,他是無法安心了!
韓立有些無奈的往四處看看,同時放出了神識。
還好!附近并沒有其他修士在。
韓立麻利的往儲物袋中一摸,十幾桿閃著微光的陣旗和五六個陣盤出現(xiàn)在了手中,這是一套“碧水青甲陣”的布陣器具。
此陣雖然遠比不上“顛倒五行大陣”和明日要主持的“六遁水波大陣”厲害,但也比普通的陣法強多了。而且因為有布陣器具的緣故,布置起來簡單之極。
韓立沒有遲疑的一招呼曲魂,讓其以此礁石為中心,在附近數(shù)十丈的范圍內(nèi)開始設(shè)置陣旗,掩埋下陣盤了。
望著曲魂,將一桿桿陣旗深插地下的忙碌身影,韓立覺得心里踏實了許多。
不禁嘴角微翹,露出了幾分自嘲之色!
“自己還真是怕死的要命。
……
第二日,天色還未大亮。馮三娘就將幾人召集到了一起,一齊往離小島十余里的一處海域飛去。
而與此同時,千里外的一處海面上,一道金光和一道黃光,正飛快的向無名小島的方向疾馳而來。
而在它們身后一兩里的水面上,一大塊直徑近百丈的白濛濛霧氣,正以同樣的速度緊貼水面的急速追趕著,并隱隱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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