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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無敵萌寶:爹地,媽咪有了! > 44請看好自己的女朋友別讓她們組CP
  在那次視頻電話二人互道姓名之后,季綿棉就迫不及待地加上了時溪午的聯系方式。

  時溪午自己手機的使用權已經拿回來了,只不過里面多了個定位追蹤系統(tǒng),位置共享者當然就是薄寒川本人。

  畢竟上輩子有過幾次慘痛教訓,吸取了經驗的時溪午樂于接受一切不妨礙她個人生活的保護措施。

  定個位方便找人而已,反正她也不會去那些他討厭的聲色場所,因此沒什么好避諱的。

  當然為了保持所謂的平等關系,薄寒川也給自己下了一個好讓她隨時監(jiān)督,時溪午對此興致缺缺,她壓根就不想點開。

  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開明大度,結果男人反倒不樂意了,在她耳邊幽怨地嘟囔了好久。

  “你都不在意我!

  被纏得沒辦法,只能裝模作樣地哄他——這是信任你的表現,你很乖,我完全不會不放心。

  鬧是不鬧了,但又覺得她話里有話好像在敲打他什么,于是慌慌張張表態(tài)——我沒有不相信你,這是出于安全考慮,外面壞人那么多,女孩子的處境很危險……

  行行行,我知道,這點我比你清楚。

  我安安分分待在你安保嚴密的私人莊園里都能被人闖進來悄無聲息地擄走,還一點痕跡都不帶留下的,真是大白天里見鬼了。

  時代在進步,壞人在變異。各種迫害法簡直防不勝防,不指望他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就只能各出奇招以求自保了。

  時溪午對這些無微不至到幾乎滲透進她生活每個角落里的庇佑并不反感,只要不耽誤她自己的事,隨便怎么折騰都行。

  而松懈個人隱私權力的互換條件就是她可以于一定范圍內,在薄寒川信任的人陪同的情況下自由活動。

  雖然這個信任的人目前只有他自己一位就是了。

  薄寒川本來不打算這么早帶她來玉城的,但是時溪午已經先斬后奏和季綿棉說好了會去接她,他不想做惡人毀了兩女孩子純潔的約定,只能點頭答應。

  洛嘉河邀請季綿棉以女伴的身份陪他去參加慈善晚會,小女孩一開始是不想去的。畢竟說白了,她的身份就是一介“平民”,和這些出生羅馬的“達官顯貴”、“名門望族”壓根不在同一世界,沒見過世面的純樸農場小羔羊誤入了流光溢彩的華美舞會,絕對是要鬧出笑話被人嘲弄的。

  自己丟人現眼也就算了,還會連累邀請她的洛嘉河跟著丟面子,她接受不了。

  季綿棉在這方面極度缺乏自信,畢竟就家世背景而言是她高攀了洛嘉河,她很清楚這點,哪怕被人嚼了舌根也不覺得羞赧,畢竟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她不否認,也不掩飾。

  不過,爭端能避免就盡可能的避免,她雖然坦坦蕩蕩地承認自己在物質條件上和洛嘉河之間有道這輩子她都無法自主跨越的鴻溝,但是人家話說的不好聽,她的心又不是油鹽不進的石頭塊塊,被罵了也會難受的呀。

  本來貧富差距就大,到時候還整出個心理疾病,連精神狀態(tài)都追不上人家,她可真要GG了。

  不過在知道時溪午有可能出席后,季綿棉當即叛變,調轉了心意。

  “如果美女姐姐去,那我也去!

  她不無期待地想,戳開時溪午的頭像,在以晚安的可愛表情包為結尾的對話下面提起一個新話題。

  本來是想確認一下她到底會不會參加,結果聊著聊著就變成了“姐姐我好想和你見面哦”、“我周四放假”、“!來接我嘛!好呀好呀當然歡迎”、“不用在意他的,他很忙,接到我后就得干活去了”、“沒事,他沒那么小心眼”、“我問過了,他說沒問題”、“好哦姐姐,我已經等不及見你啦!”……

  自打約定下來的那天起,季綿棉就翹首以盼周四的到來。

  那次視頻,時溪午靠著自己溫柔款款牌盛世美顏已經將她的芳心俘獲得徹徹底底了,就連在睡夢中想起那張美麗又不失親和力的漂亮臉蛋都會激動得忍不住翹起唇角,噗呲笑出氣聲來。

  她可太吃這種溫雅柔和的大美人了,一看就是性格超級好的姐姐,她真的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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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前走就全是女寢了,季綿棉住的那棟最靠外,離他們最近。兩個大男人不方便再往前,時溪午可不想陪他們當人形立牌給來來往往的路人們觀賞,當即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寢室找綿棉。

  學生住宿樓沒有電梯,小女孩住在偏高的五樓,還帶了一個行李箱和一個大背包,雖然不重,但行動起來麻煩,她去搭把手。

  薄寒川這次倒沒否決,他這個視角能看清寢室樓最外邊那道大鐵門的所有情況。對于進出此樓的人來說這是條必經之路,更何況時溪午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想跑也不會選在這時候,他勉強還算放心。

  至于為什么說勉強……

  女人綽約的身姿在進入大門后徹底消失于他視野里,一直維持得很好的自若坦然猛地卸下,薄寒川松了松挺拔的身形,有些頹然地將胳膊肘搭上友人一側肩膀,同只手扶住額頭,心情低落地嘆出一口氣。

  洛嘉河感覺到肩上的重量,偏頭覷了一眼,見他難得意志消沉,不禁隨口問道:“你怎么了?”

  “我有點擔心……”薄寒川捂住胸口,視線落在那只手上,頓了一下又很快移開,同時也收回了搭在朋友肩上的那條胳膊,重新站直身子,“你對季綿棉可真放心啊,就不怕她移情別戀?”

  洛嘉河更迷惑了:“什么放不放心的?我這不是親自出馬宣示主權了么,就哥這條件,可不得把那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說著男人還拽了拽堆在自己頸后的衛(wèi)衣帽兜,特別BKing地往頭上一蓋,黑色的發(fā)絲往下沉了沉,清爽的劉海微掩住精致的眉眼,襯得一張俊臉又白又嫩,嘴巴格外紅潤。

  怕別人說他年紀大,洛嘉河還特意往青春男高的方向打扮了一把。他這張臉放哪兒都吃香,更別說還有出色的身材加持,比起這些不修邊幅又缺乏鍛煉的宅男大學生來,可謂甩了好幾條街不止。

  薄寒川就知道他沒懂自己的意思,本就焦慮,被他得意洋洋的傻缺樣兒攪和得更是心煩,焦躁地揉了下眉心,沉聲道:“我說的不是那些愣頭青,是……唉,你知道瞿北第一次見著溪午后對我說了什么嗎?”

  洛嘉河搖搖頭,眼神清澈。

  薄寒川都不想看他,自問自答:“他說自己完全想象不出來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樣子。”

  “。可兑馑?”洛嘉河隔著帽子撓了撓頭,顯得人更傻了。

  “就是說她長得叫人不敢有非分之想,是那種能讓人生出敬畏心的漂亮,只能欣賞不敢褻玩,甚至都無法想象她和男人親密相處的樣子,覺得那都是對她的玷污……”說到這兒,薄寒川插著兜斜乜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眼皮半闔,姿態(tài)散漫,勾起的一側唇角帶著股同病相憐的嘲謔意味,緊接著話音一轉,“不過,他覺得她和女人在一起還挺合適的,畫面不僅養(yǎng)眼還特美好,而且溪午好像不怎么排斥和同性在一起,我怕她哪天要是突然開竅成了真的雙性戀,她身邊這些女性朋友很可能就是第一批淪陷的。”

  “所以……”薄寒川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洛嘉河的肩膀,為了他更是為了自己。說出的話看似無厘頭,語氣卻格外鄭重,“你一定要看好綿棉,別讓她愛上溪午了,不然到時候……”

  “唉……你,比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