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如……妙如,你醒醒,妙如……”
“。
林妙如慘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面前的人。
“妙如,你做噩夢了!蹦腥速N心的安慰,“醒過來就好了,沒事了啊!
林妙如:“……”
剛才也是夢嗎?
林妙如神經(jīng)質(zhì)地打量四周,又掐了男人一把,男人疼得倒抽一口氣。
林妙如確定不是做夢,突然就崩潰大哭。
男人被林妙如這一哭弄得手足無措。
……
林妙如天天做噩夢。
夢里全是風鶯找她索命的畫面。
每次剛睡著就會被驚醒,林妙如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睡過覺。
折磨得林妙如天天生不如死。
風鶯死的那幾天,她也做過噩夢。
可是沒有這么可怕、真實。
好像風鶯真的存在,就在她身邊,看著她,和她說話……
林妙如現(xiàn)在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驚動。
她試著讓自己去克服,然而每次剛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下一秒就會被嚇得崩潰。
林妙如感覺自己有一天會在噩夢里醒不來,會徹底死在夢里。
她現(xiàn)在連覺都不敢睡。
“琛哥,琛哥……”
牧琛正和他的人開會,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叫嚷。
這聲音他聽了這么多年,爛熟于心。
所以對于外面的叫嚷,牧琛直接不理會,繼續(xù)開會。
“行,今天就到這里,下次行動要注意今天說的這些,這都是為你們的生命負責!
“是,牧哥!
“散了吧!
眾人收拾東西離開,有人在窗邊看一眼,提醒牧琛。
“牧哥,那個……還在外面!
林妙如沒叫了,但是也沒走,就守在下面。
牧琛沉默一會兒,起身下去。
“琛哥!
林妙如立即迎下來。
幾天時間不見,林妙如此時看上去瘦了一圈不說,還十分憔悴。
牧琛冷著臉,“我不是說了,不要再來找我!
“琛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绷置钊缱ブ凌「觳玻拔抑厘e了,我知道錯了!
她不斷重復這幾個字。
牧琛皺眉,林妙如怎么這么奇怪?
林妙如聲淚俱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就是想教訓一下她,沒想讓她死,誰知道那里會有喪尸。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琛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牧琛親耳聽見林妙如說出這些話,還是覺得全身發(fā)寒。
在末世里任何一個不小心就會害死人。
她難道不知道嗎?
一路上他強調(diào)過多少次!
“琛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每天都來找我,救救我,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
林妙如語無倫次,表述得并不是很清楚。
牧琛聽不太懂她在說什么。
現(xiàn)在他只想自己靜靜,不想再聽林妙如說話。
“以后你好自為之。”
牧琛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來。
所以他扔下這句話,直接走了。
林妙如瘋了似的大叫,但都沒能讓牧琛停下來。
…
靈瓊正好看見林妙如這場表演,她等林妙如發(fā)泄完,在上面叫了她一聲。
林妙如抬頭看她,赤紅著雙眼,猶如鬼厲。
靈瓊當作沒看見,勾著唇角,輕聲說:“祝你未來生活愉快!
林妙如在她進來后,不跑來折騰她,她也不想去管她。
畢竟她只需要改變這個角色的結(jié)局就行,又不需要她去為這個角色報仇。
可林妙如偏不。
偏要來找她寵幸。
那就不能怪她了。
靈瓊轉(zhuǎn)身離開,有人迎著她過來,“許小姐,很抱歉,我已經(jīng)問過了,今天姜先生沒有來過這里。”
“是嗎?”
“是的!蹦侨说溃骸澳蝗e處找找,也許姜先生去別的地方了!
靈瓊面前的虛擬屏幕上,有一張卡牌被放大了。
那是剛才閃閃逼著她氪金抽的。
卡牌名字是[窺視]。
抽出來紅戳就戳上去了。
姜尋楚出門的時候,說的就是來這里。
現(xiàn)在這人竟然告訴她,姜尋楚沒來過……
“姜先生這么大個人,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您不要過于緊張,也許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人做個請的手勢,想要請靈瓊離開。
“我有個請求可以說嗎?”
那人笑著點頭,“您說,只要是合理要求,我們會盡量幫您!
靈瓊跟著笑,迎著對方的視線,聲音緩緩地說:“我現(xiàn)在就想見他,你幫幫我好不好?”
…
實驗室。
實驗室的煙霧警報器響個不停,人來人往顯得忙碌,但沒人覺得奇怪。
那警報很快就停了,大家依舊忙碌著自己的事。
白大褂和幾個人從一個房間出來,他們穿著厚重的防護服。
“還是不行……”
“我們都實驗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失敗,這方向是不是……”有人提出質(zhì)疑。
白大褂堅信自己的方向沒錯,“肯定沒錯,你們繼續(xù)下一次實驗,我去處理點事!
白大褂把防護服脫下,匆匆往一個方向走。
“你們下來干什么?”
“這地方你們不可以隨便進來,快停下!!”
白大褂聽見那邊有聲音,下意識地往那邊看去。
本該守在上面的守衛(wèi),此時竟然全副武裝地下來,走在他們中間的是個小姑娘,正好奇地打量四周。
白大褂皺眉,她怎么被帶到這里來了?
是出了什么事?
“讓你們站住,沒聽見嗎?”
“你們干什么!”
“喂!”
那群守衛(wèi)像是沒聽見警告,繼續(xù)往前走。
守衛(wèi)手中有武器,其他人紛紛往后退。
白大褂覺察出不對勁,調(diào)轉(zhuǎn)方向趕緊過去。
“教授!
白大褂在實驗室的地位很高,他一出現(xiàn),其余人都讓出一條路來。
白大褂:“你們把她帶下來做什么?”
靈瓊步子微微一頓,四周的守衛(wèi)紛紛停下,但沒人回答白大褂的話。
場面說不出的詭異。
“教授,你好呀!闭驹谑匦l(wèi)中間的小姑娘沖他揮揮手,“我來接我家崽崽,不知道方便嗎?”
聲音甜美,用詞禮貌,溫順乖巧的形象,讓人生不起什么防備。
“……”白大褂心底狐疑,沉著臉問:“許小姐,你在說什么?誰是你家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