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國慶小長假。邢老師說要好好犒勞一下為學(xué)校安定做出貢獻(xiàn)的鎏光同學(xué),組織了一場鎏光成員全員參加的旅游。
本來是一場開開心心的旅游,可由于失蹤的徐丁仍然沒有下落,每個人都愁眉不展。前往目的地的火車上,大家或眺望窗外的景色,或托著腦袋發(fā)呆,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哎,我們干著急也不是辦法啊。在毫無頭緒的時候,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來,大家笑一笑!毙侠蠋熑缡钦f。
溫玓瑤更是心事重重。她不怎么出遠(yuǎn)門,也很少坐火車。上一次坐火車是什么時候呢?不記得了,只感覺那是很久遠(yuǎn)很久遠(yuǎn)的事。
穿過火車車門的那一刻,溫玓瑤竟有種來到另一個世界的感覺。腦海中飄過熟悉又陌生的畫面:側(cè)翻的火車,周圍都是熊熊烈火,人們在火海中痛苦的呻吟著,她卻被一個人保護(hù)著,竟然毫發(fā)無傷。
“想救所有人,最后卻發(fā)現(xiàn)誰也救不了!
“就算只有一個人活著,也是對我的救贖!
那時她這樣說道。
“火、炎羅拳、出事的火車、消失的凌世瀟……我明白了!”溫玓瑤突然叫起來,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邢老師說:“你……明白什么了?”
“凌世瀟就是許倩云說的那個讓黃金瞳聞風(fēng)喪膽的黃金瞳公敵!”溫玓瑤歇斯里地喊道。
祝珂涵等人卻頗為無感。孫晨陽說:“瑤瑤,你怎么好好地又想起那個你意淫出來的人了?”祝珂涵也說:“對啊,凌老師的兒子是個普通人,并且在很多年就死了,你在說什么。俊
“不,不是這樣的!歷史被什么人篡改了!凌世瀟本來活得好好的,可是他被人強(qiáng)行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了!”溫玓瑤話音剛落,列車恰好駛過一個地方;疖囓嚧巴猓患裔t(yī)院模樣的建筑顯得格外刺眼。
這是當(dāng)年……凌世瀟列車出事的地方。
邢老師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使勁捏碎了它,品種的粉末在溫玓瑤面前彌散開來……
“我……我想起來了……”
與此同時,溫玓瑤家……
邵旭輝站在父親身邊,嫌棄地看著溫玓瑤家中的裝潢,似乎頗為不樂意呆在這種窮酸地方。
溫玓瑤的父親替邵先生倒上一杯茶,客氣地說道:“寒舍居然有幸得到邵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家中沒什么拿得出手招待客人的東西,還望邵先生見諒!
邵旭輝的父親是個身材魁梧、劍眉英挺的男人。今天他穿著一身白色襯衫,外面是名牌黑色西裝。與之相比,穿著姜黃色格子襯衫的溫先生就顯得寒酸了許多。
邵先生端起茶杯,輕輕吹開浮在水面上層的茶葉,抿一口茶,說:“文先生,今天您一個人在家?您的妻女呢?”
“邵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姓溫!
“文先生,作為文家最后的血脈,您何必這樣遮掩自己的身份呢?只要您不打擾我們邵家做生意,我們邵家也不會把您怎么樣!
“邵家的那些殘忍手段,在下至今還記憶猶新,實在是不敢不萬分小心啊。邵先生既然都找到這里來了,在下再遮遮掩掩也沒什么意義了。邵家為了永絕后患,除掉在下,在下無話可說。只求邵家能放過在下的妻女一路。她們都是普通人,不具備剿滅黃金瞳的能力,也不會對邵家造成任何威脅!
“放過你老婆,自然沒問題。只是……你那個女兒,實在是讓我不放心啊。既然她身上流淌著你的血液,怎么會一點那種能力都沒有呢?”
“她本來是具有那種能力的,只是,在三年前的一場事故中,她為了救一個少年,失去了那種能力。我想,這或許對她來說是件好事。至少,這樣的她對您沒有任何威脅,您可以高抬貴手嗎?”
面對父親和溫先生的對話,邵旭輝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在他剛出生時,家里的人就告訴他,那個曾經(jīng)與邵家作對的文家的人已經(jīng)死絕了。他當(dāng)時還十分得意:“與我們邵家作對,這就是下場!敝皇牵恢,當(dāng)年文家最小的兒子僥幸逃脫了邵家的追殺,隱姓埋名地活了下來,他,就是現(xiàn)在坐在這里的溫先生。
沉默了許久的邵旭輝發(fā)話了:“父親,溫叔叔的女兒我見過,確實是個很普通的女孩。況且溫叔叔現(xiàn)在孤身一人,縱然他本事再高,也是孤掌難鳴,對我們邵家造不成威脅,他這些年也沒有做任何威脅我們利益的事,不如我們……”
邵先生臉色大變,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邵旭輝怒斥道:“小孩子懂什么?當(dāng)年項羽可不就是在鴻門宴上放過了劉邦,才導(dǎo)致了最后烏江自刎的結(jié)局?”
溫先生也站了起來:“看樣子,邵先生是不打算放過小女了?”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姓文的,我奉勸你一句,與我們邵家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與其讓我動手,不如自行解決!
溫先生冷笑一聲,義正言辭地道:“邵先生過于自信了吧?文某現(xiàn)在孤身一人,雖然沒有絲毫把握動搖龐大的邵家,但是制服邵先生父子二人,文某還是有相當(dāng)?shù)陌盐盏!?br />
話音剛落,邵旭輝胸口已經(jīng)中了一掌,被重重打到墻上。邵旭輝一時間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小伙子,你剛剛替文某和小女說話,文某就不殺你,只是你爹,文某可不會手下留情了!睖叵壬缡钦f。剛剛他那一掌特地避開了邵旭輝的要害,不然,邵旭輝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溫先生又去抓邵先生的要害,只幾招便將邵先生制服了。邵先生確實過于輕敵了,他原以為對方歸隱這么多年,常年不用的刀肯定生了銹,因此頗為自信地只帶了兒子前往,沒想到溫先生依舊寶刀未老,竟這樣輕易地將他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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