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的神色倒是沒怎么改變,一雙猥瑣的小眼睛到處亂看。
啪的一聲,洛天甩了他一巴掌。
“咳咳,我那啥,是研究洛悠悠身上這件衣服的紋路!苯鸹书_口,在為自己找借口,可惜,這雙猥瑣的眼神已經(jīng)出賣一切。
“呸!甭逄彀筒坏靡话驼婆乃肋@個坑貨,肯定是在打悠悠內(nèi)甲的壞主意!
踏入這大殿之中,亮光映入眼前,一座黑色的祭臺約莫是兩丈寬,出現(xiàn)在了身子數(shù)丈遠處。
祭臺周遭,布滿神秘的符文,難以揣度,亦是難以看透,像是有著某種強大的生靈,強行烙印。
祭臺上,放著一些珍貴的靈郭,只是很可惜,已經(jīng)失去光澤,只能看到這些靈果已經(jīng)是枯萎了,靈力盡失。
“數(shù)十萬年前,藍帝歸隱,留下一片地圖,說其中葬有這個時代一切奧秘,在關鍵時候,能夠帶領神州力挽狂瀾,可是,可是這一份地圖,誰能守護得。縿倓偝鰜肀闶潜荒莻王直接撕開,天帝與之大戰(zhàn),最終地圖破碎,成為三分飄落天地之間,哪怕天帝有通天之能,亦是難以得知地圖去向,被那位王下了禁錮!
所幸還有一片留在此地,藏在我身上,可惜如今黑暗侵襲而來,所有的強者都隕落了,獨獨留我一尊,妄求日后有人尋找到我的墓穴,能夠得到那片地圖,找到其他兩片,為我神州,驅(qū)散黑暗!”
上面烙印的字并不正,有點亂,甚至最后幾個字,可以明顯看出,太亂了,簡直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去書寫的,像是時間有限。
“這一切,是藍帝設的局?”洛天開口,在疑惑。
因為他身上的帝荒經(jīng)亦是來自這位藍帝,并且關于這位大帝,史上留下的資料很少,只有開青樓起家這么一說。
當年天武神州有句話。
“若問公子何其富?明年青樓到你家!”
可見當年藍帝把青樓開到了什么境界,管你是誰,只要敢惹我,明天就讓你家變成青樓!
可是,就是這么一位無敵大帝,最終居然在不詳來臨之前歸隱了,而且最終不知所蹤。
論智謀,當年所有的大帝都不及藍帝,可是就是這么一位懷有大智慧的大帝。
竟是陡然消失,連人都不見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最終一戰(zhàn),他肯定出現(xiàn)了!甭逄扉_口,覺得這位藍帝不可能那么容易斃命。
能夠創(chuàng)建出帝荒經(jīng)這種無敵術的大帝,就算活出第二世,應該完全不是問題,不應該消磨在歲月之中。
“唔!”旁側的金皇點頭,洛悠悠在旁側,亦是如此認為。
只是,就在三人都在猜測最終情況的時候,陡然,數(shù)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洛天等人面前。
赫然便是那天仙族的黎仙。
他踏空而來,一身潔白如玉的衣衫飄飄,猶如人中龍鳳。
衣衫如云霧,黎仙目光很高傲,身后帶著不少的強大弟子,當然,直接便是掠過了眼前的洛天,甚至還有一抹殺意帶過。
在他眼里,這廢物,甚至與悠悠說話的資格都不曾有,是該死的一人。
旋即,目光放在了洛悠悠身上,換上了親和的目光。
“悠悠也在此地啊,正巧,我在這邊亦是有些事情,要不,咱們二人同行,如何?”
旁側的黎仙開口,道,一副翩翩公子模樣。
“悠悠謝過黎公子好意,只是少爺在這,悠悠不想去別的地方!甭逵朴齐m然話語不是很冷,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是極為明顯了。
我只跟著少爺走,你黎仙管你什么來頭,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
這句話,讓黎仙的臉色陡然陰沉不少。
“洛悠悠圣女,你應該知曉,你乃是我長生宗的第一圣女,更是東荒的第一天驕,怎么能和眼前這位只有王者四重天的散修呆在一起,這實在是有損你的聲譽。
況且,對于我們整個長生宗而言,亦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旁邊有弟子看不下去了,自己家族內(nèi)第一天驕這洛悠悠不屑一顧,反倒是對于這洛天,也就是這不過是王者四重遠的小子蘊含好感,這不是啪啪打臉長生宗么?
這小子何德何能,有資格去與自己家族內(nèi)第一天驕黎仙并肩?
這簡直就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
“有些人,臉皮倒是夠厚,不自量力,從不曾想過自己什么身份,我家圣女什么身份,就這么黏過來,此生真是從不不曾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其他弟子亦是冷笑練練,緊接著開口道。
話語之中對于洛天的羞辱,已經(jīng)是畢露了。
也的確如此,自己家族當中的第一天驕在此,別人卻是愛答不理,反而對于一個自己眼里的廢物,倍感有好感,這事情無論是放在誰的眼里,或許都有些不爽。
他們所有弟子眼里,這洛天就是個散修,散修就是廢物。
一個散修,會東荒頂級的秘術么?
從小有圣血灌溉么?
知道大道小道如何領悟么?
這些東西,在他們眼里散修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觸的到的。
況且眼前的洛天,不僅僅是散修,修為還這么低,一看就知道是天賦及其普通之人。
這些弟子眼里,洛天的年紀是與他們一樣的,應該都是超過四十。
“我家少爺,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評論了?若是光靠一個嘴巴逞英雄,那別怪我一個個把你們舌頭拔掉!在我面前,任誰都不許說少爺半句壞話!”洛悠悠臉色之中已然是泛起了冰冷的殺意。
她很不爽。
在她眼里,少爺?shù)牡匚皇冀K是第一,哪怕是教導了自己多年的師尊,亦是差之甚遠。
少爺救自己,帶自己長大,從來就不是為了貪婪自己的天賦,為了給自己帶來好處。
洛天聽聞悠悠這一番話,眸子微微抖動,對于先前許下的某件事,越發(fā)的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