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未走到工位,三個人就在電梯中暈了過去。
是麻醉氣體,和上次的應(yīng)該是同一種型號。暈倒前,冰安還在想,怎么又暈了,這一次又要進(jìn)行什么實驗了嗎?
三人被綁在椅子上,戚梧是最先醒過來的,普通的麻醉劑對他的作用不大,所以暈過去的原因除了麻醉氣體之外,一定有其他因素。
“你醒了!
戚梧暈漲著腦袋,昏昏沉沉的抬頭看向站在面前的人。是那個勸說他加入財閥的同事。
戚梧低頭淡笑一聲,“我還叫你theo嗎?”
面前的人聽后無喜無悲,對于戚梧猜到他的身份一點(diǎn)都不震驚。
“你們是玩家。”theo道,用的是肯定句。
冰安和任時也暈暈轉(zhuǎn)轉(zhuǎn)的醒了,他們的反應(yīng)和戚梧一模一樣,這很不正常。
戚梧是因為眼前的人是拉他入伙的同事所以才驚了一瞬。
那么,冰安和任時為什么也這么震驚呢?他們不應(yīng)該認(rèn)識研發(fā)部的人才對。
“你都沒有用你最真實的面孔來面對我們,所以,你這么膽小嗎?”戚梧猜到了原因,那就是千人千面,他們看到的不一樣。
“你們還沒資格。現(xiàn)在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我問你答!
戚梧淡淡擰眉,對方的情緒太過于平靜了,沒有半點(diǎn)波動。有些棘手。
“你們有多少同類?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玩家!
任時和冰安徹底坐不住了,為什么對方連這個也知道?玩家的身份只有游戲系統(tǒng)和同為玩家的人才會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兩個人看向戚梧,后者聳聳肩,表示不是他說的。
其實他們從進(jìn)入副本開始就暴露了,不過是戚梧用精神力逃過了一劫。
可如果說,游戲副本當(dāng)中有另一個精神力高于戚梧的玩家呢?
三人不回答,theo也不慌,冷靜的抬手。一股電流穿過三人的身體。
他們被綁在椅子上,只能承受。
“電流強(qiáng)度會呈指數(shù)級上升,下一個問題如果你能還是不回答,那么下場猶如被雷電劈死!
初級電流已經(jīng)讓三人暈厥了幾秒,實在不敢想象下一階段的電流強(qiáng)度會有多大。
“你把我們綁在這里也不是為了讓我們死吧?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不會讓我們死。”
“當(dāng)然,我們?yōu)榱嘶蠲欢〞f出一些東西,只是真假就不一定了!
theo靜默了,沒有再次抬手,也沒有說話。半晌后,開口道:“所以,你的條件,說出來,在一定范圍內(nèi)我會滿足你!
對方知道戚梧是三人團(tuán)隊的首領(lǐng),所以說話一直是對著戚梧說的。
“何必要把問題想的這么復(fù)雜呢?我們之間就只能是對抗的關(guān)系嗎?”
對方情緒極其穩(wěn)定,不是正常人。
要用最理性的思考方式和對方討論最感性的問題。
“我們可以合作。互利共生。我們提供你想楓知道的一切,你供我們生存,只是三個人的生存,你應(yīng)該能搞定吧?”
對方笑了,只是笑容寡淡,語氣仍然是冰冷無感情的,“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會同意。你們是玩家,不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我手中就只有你們?nèi)齻玩家吧?”
這個副本是封閉式副本,很適合團(tuán)隊之間提升等級,所以除了三個人之外,就只有越冰和伏念了。
伏念不屬于玩家,那就只有越冰了,不過戚梧覺得,越冰不在對方手中。
“我賭你手中只有我們?nèi)齻玩家。前幾批玩家已經(jīng)折磨致死或者已經(jīng)被這里完全同化了吧?”
空間中是良久的沉默,戚梧趁著這短暫的時間打量周圍的一切,白色,除了白色還是白色,沒有任何東西沒有任何裝飾。
“你是一個聰明的玩家,所以我猜不出你的心思,只能直接詢問了!
重點(diǎn)來了,從進(jìn)入宏達(dá)開始一切怪異的現(xiàn)象都有了解釋。
“你們要叛離宏達(dá)加入財閥嗎?”問題問出后,theo也不著急索要答案,反而自顧自說了起來。
“你們原本的身體主人都有叛離宏達(dá)加入財閥的意圖,本來是正常裁員的,只是你們來了,所以我要重新測試,也就有了這一切!
“可是,哪怕直到現(xiàn)在你們確定了要加入財閥我仍然看不透你們的心思,因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并不像是要真正加入財閥!
是的,經(jīng)歷過那場飯局,又看到垃圾場上的三個小孩,戚梧確實不打算加入財閥。
一個只顧自己逍遙享樂的集團(tuán),又怎么會對他們有優(yōu)厚的待遇呢?
物以及人,小以看大。
“我們確實不會加入財閥,只是,這個決定是你逼我們的,你想讓我們離開,我就順著你的意思而已。如果不這么做,也不會見到你!
theo恍然大悟,“你確實是一個聰明的人類,我慶幸你沒有加入財閥,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知道你現(xiàn)在的決定是正確的。”
椅子上的鋼鐵圓圈驟然解開,三人自由了,只是個人技能仍然受到限制。
“但是我仍然需要你給我一個理由,這讓我心安也是你們能夠留下的重要原因。”
戚梧想了想,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從垃圾山后出來的三個怯懦的小孩!盎蛟S是財閥太富有了吧,我這人仇富,他們又愛顯擺,我就想把他們的錢占為己有,然后肆意揮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