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慕知幫忙補充:他們肯定希望盡可能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多的名額。
兩人對視一眼,季漾又笑了:看來顧家失算了。
是的。謝慕知贊同點頭。
否則不會這么一次試探,就拿出那么多藥材,基地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所以接下來名額的事,肯定也是困難重重。
*
吃完,將碗筷收到空間,季漾拿出按|摩椅給謝慕知用,她身體是一點不疲憊,直接躺下閉目去空間給養(yǎng)殖的家禽喂晚飯。
買的飼料經(jīng)過這幾年的消耗,徹底吃光。
最先吃光的就是豬飼料,其他的到還好,現(xiàn)在是什么都不剩了,因此隔幾天她就得抽出一點時間自己做飼料,到點喂給它們。
剛好今天飼料快用光了,因此喂完,季漾又閉目在空間煮飼料,牛羊兔子吃草,方便多了,兔子規(guī)模一直被控制,目前的牧草加上種植的蔬菜葉子,剛好夠它們吃。
季漾琢磨著,得再減少一點兔子的數(shù)量了,不然就她種植蔬菜的技術,很快可能就入不敷出了。
忙碌中,身旁的床墊微微下陷。
一具泛著熱氣的身體靠過來,季漾推了推他:等會兒。
謝慕知悶悶的應了一聲,老老實實不動,等著她忙。
直到一個多小時候,季漾才收回意識,看向身邊的男人,笑瞇瞇湊過去親一口。
閉目看著似乎睡著的人,瞬間精神奕奕的睜開眼睛。
次日。
謝慕知起床去上班。
之前季漾都懶得動,繼續(xù)睡,晚上運動了,白天就得賴會兒床。
謝慕知還是太年輕,不懂賴床的幸福。
但今天,她麻溜的跟著爬起來。
怎么了?謝慕知問。
季漾搖頭:沒事,我就看看那些霧怎么樣了。
此時時間很早,五點多鐘,窗戶上已經(jīng)凝聚了一顆顆水珠,外面依舊是濃郁的霧氣,似乎比昨天謝慕知下班時還要濃郁。
仔細一看,顏色也不是白色,而是灰黃色。
這霧
到底怎么回事?!
一頓早飯吃完,霧氣倒是散了許多,時間也到了,謝慕知出發(fā)去上班,季漾在客廳帶著兩只玩耍,直到七點,太陽出來,溫度也隨之上來,霧氣逐漸變淡。
到了八點多,霧氣已經(jīng)淡得只剩遠方被遮擋。
外面也重新變得熱鬧。
大家可能也意識到霧氣來的有點奇怪,直到散了許多人才敢出來。
不到九點,霧氣徹底消失。
季漾稍稍松了口氣,這霧看著挺正常的,太陽出來就消失,跟天災前的普通大霧沒多少區(qū)別,應該不是什么奇怪的病毒或者蟲子吧?
季漾不太確定的想。
霧氣剛散了,小區(qū)里也有了搬家的動靜。
不少人跑出來看熱鬧。
季漾閑著沒事,也跟著出去看,就見一個個車隊進來,車上放著的全都是各種物資,小區(qū)里本身就都是富人,然而看見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咂舌。
她前方就有人嘀咕:聽說這還是已經(jīng)給了基地大部分后剩下的,這也太多了吧!
嘶他們到底存了多少東西啊!
這還只是前鋒呢,真正的大部隊還在后面,我聽說是要等新基地建成后再正式搬家,先來的這批,只是來監(jiān)工的。
羨慕死我了!這么多物資,那不得在基地橫著走啊?
那不是,咱基地還是很有底線的,囂張可以,反正不能壞了基地的規(guī)矩。
對了,這是搬去哪里?
嚴家啊,嚴家把位置讓出來了,你說這不是白挨了一刀么?最后還是要讓位置。
可不白挨。有知道內(nèi)情的人意有所指,但又不敢直說,名額早一步拿到,被感染的人就早一步解脫,價值可高著呢。
季漾聽得津津有味,果然還是看八卦有意思。
而且果然什么時候都不缺有錢人。
季漾看著那一共十車的物資,僅僅過來過渡一陣子,居然就帶這么多東西,她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顧家以及他們聯(lián)合的那些家族,到底當初囤了多少啊!
還好,她也不少。
羨慕嫉妒的心,在看見空間里那么多物資后,又心滿意足了。
她不貪心,這些夠了,選擇躺平。
就讓其他人去爭吧。
忽然最后一輛轎車上,車窗降下來,一個年輕男人胳膊抵著車窗,手指撐著腦袋,白襯衫領口敞開,露出白皙的鎖骨,一雙冷厲的眸子正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外面,隨著車子的行進,目光很巧的穿過人群,和季漾的目光對上。
雙方都是一愣。
沒等季漾挪開目光,顧明朝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唇語無聲道: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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