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又將落下的一把槍放懷里,才麻溜的跑了。
看那方向,以季漾的視力,也沒看見前方有什么亮光的地方,估計更遠亦或者藏起來了。
不知道,管他呢。
她要翡翠,手里又有充足的物資,能夠做成這筆交易就夠了。
季漾關(guān)好窗戶,拉上窗簾,去洗了手,繼續(xù)吃飯。
原本想著吃完飯去空間忙一會兒再睡,現(xiàn)在是睡不了了,她重新開車,去往另一個方向轉(zhuǎn)一圈,約莫一個小時后,重新回到這里,假裝去進貨了,車廂里放了許多物資。
那少年給她的那塊翡翠,個頭和品相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她還沒來得及送入空間,但直覺就這一塊,怎么說也得讓空間再增加一百平。
剩下的估計就比不上這個了。
但積少成多,能多一點是一點,因此裝裝樣子,免得出問題。
季漾打了個哈欠,讓希希守夜,她爬到床上,先睡一會兒。
感覺就睡了那么一下,就被希希的叫聲吵醒。
季漾揉揉眼睛,拿出沒吃完的西瓜繼續(xù)啃了兩口,西瓜冰涼的汁水瞬間讓她徹底清醒,又吃了兩口,去了趟衛(wèi)生間,等出來時,開著一條縫的窗戶已經(jīng)傳來一些聊天聲。
有點遠,聽不清楚。
過了幾分鐘,腳步聲靠近。
那少年熟悉的沙啞嗓音在車子附近響起:我們來了!
天色蒙蒙亮,季漾將車子外面的燈都關(guān)了,大概能看清少年的樣子,隔著窗戶,見她空著手,她應(yīng)聲:將那些東西搬過來,只能留你一個人在這。
這是之前說好的,岑秋趕緊答應(yīng),便將原本沒搬完的物資也一并搬走。
原本她回去時,大家都以為她已經(jīng)沒了。
被那兩個人追著,就算不死也脫層皮,再延遲一點時間,被熱脫水后,死亡也是眨眼的事,他們這個聯(lián)盟是幸存者聯(lián)盟,全都是一群在各種幫派夾縫中生存的倒霉者。
他們沒有車、沒有可以遠行的船、更沒有足夠支撐他們一群人好幾天的物資,即使通過廣播知道基地在哪,當時整個城市以及周邊都被那群土匪霸占,交不起過路費死在半路上的,逃回來的,被拉去做苦力的比比皆是。
因此他們就這么在這個城市茍活至今。
極熱到來后,原本都快五百人的隊伍,死到現(xiàn)在只剩不到五十人。
幾乎每天都有人死去。
無論是誰,都做好了身邊人隨時會死的準備,但岑秋沒死,不止沒死,抱著的翡翠也沒了,但卻換成了救命的水和糧食。
東西不多,但足夠讓他們震驚了。
一番追問,才知道具體情況,食物都在岑秋手上了,其他人雖然有些害怕和懷疑,可沒什么比餓肚子、渴到說不出話來恨不得喝自己血更讓人絕望的,對食物和水的渴望讓他們決定賭一把。
商討一番后,按照岑秋說的交易方式,還有點力氣的人都一起出發(fā),將品相好的翡翠全都帶上,只求能換來一點糧食。
就是他們行走只能靠著兩條腿,扛著沉甸甸的石頭就更步履艱難,身體長期沒吃飽沒力氣,走幾步歇一會兒,以至于等來到這邊,都快天亮了。
季漾也沒耽擱時間,等翡翠一個個被送過來,那二十多人也隨之退到一個安全距離后,只剩下岑秋一人后,她才下車,也一直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希希跟著下來,如今已經(jīng)兩歲多的希希吃得好睡得好,肌肉發(fā)達,個頭到了季漾的腰部。
比它媽媽還要高大。
見過血,更顯得兇悍,在外人面前,一旦察覺到主人的情緒,它也隨時保持警惕,不時齜牙,以至于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狗的岑秋嚇得都白著臉后退兩步。
季漾沒有去解釋,只要這些人有異動,希希就會立即撲過去咬人,她的槍也隨時準備著,他們不是朋友,不需要太過友好的對待。
否則一旦被這群人認為是可欺負的對象,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哪怕此刻他們都是一群看著弱小隨時可能會餓死渴死的可憐人。
先驗收這些玉石的品相。
季漾一一觸碰過,確認都是好東西后,說:這些東西,還可以,這個、這個一共四塊,跟第一塊差不多,不過重量不夠,算下來就是八十斤紅薯和四十升水,剩下的這些不太行,但數(shù)量不錯,一起打包我付三百斤紅薯,和一百升水,能接受嗎?
很遺憾,好東西不是遍地都是,也不是每個都跟第一塊翡翠那樣,不止品質(zhì)在線,分量也在線。
岑秋飛快點頭,小雞啄米似的,隨即道:可以!我們換!
季漾頷首:那你們拿袋子過來了吧?當然這么多東西估計你們也很難搬走,按照一斤果干換五十斤糧食算,一斤蔬菜干換二十斤糧食,你們要果干和蔬菜的話,可以直接兌換,還有之前承諾的十斤蔬菜干也作數(shù)。
岑秋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數(shù)量比他們預(yù)估的高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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