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季漾捧著謝慕知臉蛋親了口,干得漂亮,獎勵你的。
我覺得獎勵還可以再多一點。謝慕知一本正經(jīng)的說,大手已經(jīng)從后方扣住她的腰。
這兩天太熱,空調沒壞之前也不夠給力,現(xiàn)在新的空調按上,溫度迅速降下來,季漾整個人都仿佛活過來,順勢抱住謝慕知。
兩人沒羞沒躁的過完這個晚上。
這之后,幾乎都是下午五點多,溫度下降到四十三度左右,還是熱,但勉強能干活了,季漾就看見包工頭帶著人出來,謝慕知也休息了會兒,再度出門,她想了想,兌了一桶冰鎮(zhèn)酸梅湯拎到樓下去,免得這群人因為趕工脫水或者中暑。
別墅區(qū)還好,有錢人是不會缺水的,大不了多花點積分,還能讓基地那些倒爺搞到水。
但其他地方的情況就比較嚴重了。
本來四十多度,已經(jīng)很容易中暑了,但那個時候水資源還不算太缺乏,洗澡洗頭發(fā)的水不夠,但喝的水勉強是夠的。
結果現(xiàn)在溫度升高,水分蒸發(fā)太快,水資源越發(fā)緊張。
偏偏也因此空氣干得讓人喉嚨生疼,對水的需求大大增加,基地的水嚴格限購,幸存者們每三天可以購買一次,一次最多兩升水,完全不夠用,都只敢小心翼翼的抿一口。
當然若是有工作需要外出的人,雇傭方是要提供水的,否則人在他這里中暑脫水,醫(yī)藥費還是雇傭方付。
就算是這樣,脫水、中暑的人大幅度增加,也開始出現(xiàn)因熱射病死去的人了。
季漾知道的一例還是隔壁二區(qū)的,二區(qū)是大平層,剛好在一區(qū)左右,鬧出動靜的人家是一個老太太,家人有事,只有她一個人在家,舍不得一天到晚開著空調,就關了一陣子。
結果一個不注意,就出事了。
等她家人回來,人已經(jīng)涼了。
家人欲哭無淚,都沒處說理去,最后只能將老太太送去火葬場,這件事發(fā)生在其他幾個區(qū)還算常見,但在二區(qū)的人其實并不怎么缺積分,結果鬧出這個事,引得不少人談論。
大晚上溫度降低到了三十六七度,以現(xiàn)在人的感受來說,少有的涼快,季漾和謝慕知帶著希希出去散步時,就聽見其他散步的人在聊這件事,言語間也都是惋惜。
老太太年紀其實不大,還不到六十,好不容易好過了極寒、躲過了龍卷風、結束了洪澇,結果死在這上面,太可惜了。
這樣的例子還不少。
離開一區(qū),去夜市,幾乎走哪都能聽見大家都在談論升溫后遺癥的事。
多是誰家中暑暈倒送醫(yī)院了,又誰得熱射病現(xiàn)在還在搶救,最多的還是誰誰誰因為熱射病直接死亡,搶救都沒來得及。
而這些人大部分身上都有曬傷的痕跡,這些都屬于小傷了,基本沒人在意,有條件的涂點碘伏之類的,沒條件就這么不管,多曬幾次,多傷幾次,結痂后反而抗曬了。
前幾天討論的還是鼠疫有對癥藥了,想辦法賺積分買藥。
這會兒大家都顧不上,全都想著賺電費,太陽能發(fā)電供不起這么久的空調了,除了別墅區(qū),大部分樓房區(qū)域的幸存者能安裝太陽能的也就陽臺那么大的范圍,勉強供應電燈以及吃個飯,其他的就遠遠不夠。
也因此,除了生存相關的東西,其他東西物價再一次走低。
極熱到來的信號是如此明顯。
為此季漾干脆讓工人白天休息,晚上開工,寧愿打著手電筒施工,也不希望拖慢進度。
基地現(xiàn)在也都慢慢變成晝伏夜出的狀態(tài)了,白日陽光灼熱,太陽能路燈到了晚上也越發(fā)明亮,作息顛倒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唯一頭疼的就是有些人開始偷路燈的太陽能板。
于是剛稍微松懈一點的治安員,又一次開始了無間斷的巡邏,晚上一刻不停的盯著,生怕太陽能板被偷了,白天就在附近的地方找個位置遠觀,一旦有人爬上路燈桿子偷竊,可以立即開槍。
這樣搞了幾次,槍斃了好幾個不聽警告的人,其他蠢蠢欲動的人不敢妄想,老老實實工作攢積分在基地購買太陽能板。
裝修這邊一切順利。
季漾對裝修不太懂,但謝慕知再忙也會抽出時間看一眼,而且找的人都是靠譜的,基本不會有什么問題。
家具什么的都不用搞,只需要做好隔音隔溫的措施、將基礎的裝修搞定,以及院墻加高加厚,最后是前后門的安裝,用了差不多十天的時間,就徹底完工了。
剩下的家具電器,搬家后可以自己搞定。
完工時,剛好當天早上六點鐘。
算是一天里最涼快的時候了。
結算完最后一筆工資,工人們滿身疲憊的各回各家,季漾也鎖好門,打著哈欠回去睡覺,她看著是在建工沒干活,實際上空間里那一千多平的土豆和紅薯成熟了,一直在忙著收獲。
剛好工人忙了幾天,她就忙了幾天。
精神是真的疲憊。
不過也就忙這一陣子了,全都收獲后,剩下的土地,她用犁地機全都重新開墾一遍,撒上各種草種,等草全部長起來,再慢慢規(guī)劃改怎么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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