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進入空間,飛快將潛水服脫下, 又小心的將潛水船放出來, 用鑰匙按下潛伏按鈕, 它在空間已經(jīng)是封閉狀態(tài),此時被鑰匙控制,自動緩緩沉下。
這是她留的后路。
不然她沒必要非去割斷那根窗欞。
就怕被人質(zhì)疑她怎么出現(xiàn)的。
接著季漾開始向上, 除了守著水面,擔心有人從水里冒出來, 十三樓、十四樓、十五樓的樓道窗戶都有人守著。
不過這一次他們是巡邏的方式, 兩個人作伴, 從左邊繞過樓道到右邊。
聽了一會兒他們腳步, 確認開始遠去后, 季漾直接來到十二樓樓梯中間的位置。
在這里她停下。
直到腳步聲再一次靠近, 還有人不爽的抱怨:老子來來回|回都走了一百多趟了,累死了!換班的什么時候來啊?!
不知道, 大當家說不能讓官方看出規(guī)律, 就等著吧。另一人也語氣不爽。
聊天聲更容易讓人知道距離, 等兩人稍稍走遠,趁此機會, 季漾飛快上到十三樓,特意換的鞋子加上她刻意控制,腳步聲甚至沒有他們的腳步聲大。
過了樓梯口那,季漾稍稍停下休息。
十四樓也有人守著,但看著跟樓下差不多的情況,因此她卡著點上樓。
再去十五樓、十六樓。
十六樓終于沒人守著了,相對來說安靜許多,但能聽見大多數(shù)人都沒睡,有人打牌,有人玩樂,挺熱鬧的。
季漾繼續(xù)往上,哪知剛上十八樓,就聽見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以及著急的聲音:艸,老大說讓我三十分鐘后去替班,結(jié)果睡過頭了,媽的!
快點吧快點吧!還有一人也著急:我就說讓你定鬧鐘吧。
行了,怪我咯。
聲音靠近。
季漾第一時間往戶主門那邊躲。
擦肩而過,聽著那兩人的聲音遠去,她趕緊繼續(xù)往上,終于靠近十九層,剛要松口氣,又注意到一陣腳步聲靠近這邊。
她再次躲起來,就聽見其中一人說:嘖,大當家這是火氣還沒散啊?不是說后天就能拿到游艇,咱二當家也能回來嗎?
肯定是越睡越氣,又想發(fā)泄一下了。另一人道,忽而聽見十九樓某個房子響起的慘叫聲,哆嗦了一下:那姓鄭的還在打人?
應該是,這人真|他他|媽扭曲,人家都沒得罪他,把這兩人綁了還不算,還要時不時去教訓,有病。
兩人下到十九樓,腳下一拐,往右邊過去。
季漾立即跟上。
慘叫聲也越來越明顯,但又感覺越來越弱,估計是被打得受不了了。
兩人敲門,很快,動靜停了,而在這時,門口的兩人忽然感覺背后一疼,像是什么東西打在身上,沒等他們反應,一股眩暈感彌漫上來,讓他們身形晃晃。
大門打開那一瞬間,兩人不約而同倒下。
神色陰翳的青年還沒搞明白什么事,便感覺胸口一疼,他下意識低頭,就見胸膛處正扎著一根針。
暈眩感傳來的瞬間,他恍惚意識到這東西好像是給獸類打得麻醉針?劑量真大!
他甚至來不及呼救一下。
連續(xù)倒下三人,季漾都忍不住夸這麻醉針,效率太高了!
季漾直接跨過三人,往屋子里去,而此時屋內(nèi)的人也聽見那幾聲落地聲,過來看兩眼。
剛一個照面,又是連續(xù)兩聲動靜。
兩把麻醉槍迅速射中他們身體,兩人剛想說什么,嘴巴張開,但麻醉效果已經(jīng)顯現(xiàn),舌頭動了動,沒能發(fā)出什么聲音,也跟著倒下。
季漾松了口氣,又四處看了看,這一次沒發(fā)現(xiàn)還站著的,就只有這個屋子客廳躺著的兩個人,地上還有血跡,兩人蜷縮著身體,呼吸粗重又不時因扯到傷口輕顫,露在外面的手上,血跡斑駁,食指處赫然少了一根手指,卻沒有被包扎。
郭遙和薛遠揚正艱難忍受痛苦,便聽見后面的動靜,以為是鄭攸寧又來了,正認命等著,哪知還是安安靜靜,便覺得不對勁兒,回頭就看見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那一刻,薛遠揚瞳孔地震。
居然在這個時候,見到了季漾?!還是手里拿著武器的季漾!!!
唔!薛遠揚剛要開口,就被捂住嘴。
季漾皺眉壓低聲:我是來救你們的,別說話,這兩把槍,你們會用吧?
她遞過去兩把手槍。
薛遠揚拼命點頭,沒受傷的手拿著槍,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容顏,心臟狂跳,激動的、歡喜的、不敢置信的、劫后余生
郭遙也意識到什么,發(fā)燒燒得紅紅的臉蛋也露出驚喜的神色,激動的指季漾,又看向薛遠揚。
對,救我們的!薛遠揚小聲道,兩人互相攙扶爬起來。
只是要走時,他忽然指著其中一個房間,小聲道:能不能多帶一個人?他也跟我們一樣被關在這里的,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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