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也是玩過槍的。
不過那個時候她的槍都是黑吃黑從別人手上搶的,子彈很少,每一顆都得省著用,以至于一開始槍于她完全是雞肋,直到她搞到一個弓弩,開始練習(xí)準(zhǔn)頭,一通百通,漸漸地她手里子彈也越來越多,準(zhǔn)頭就越發(fā)好了。
季漾看了眼冒煙的槍口,小心的吹了吹,將其收入空間里,開心的擼了下狗頭,親生道:今日份的訓(xùn)練完成,走吧,我們回去!
希希頓時歡快的搖尾巴。
季漾帶它離開,走之前看了眼一二棟之間那十幾俱尸體,數(shù)量不對,比來時少了好幾個,不過沒關(guān)系。
正好將這件事宣揚出去,以后少來嘉福小區(qū),擾她清靜。
*
五棟一樓架空層
四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躲在一個柱子后面。
他們幾個偷懶,走得慢了點,在前面一大群人走到射擊區(qū)時,他們才剛剛冒頭,接著就看見兄弟們一個個被爆頭倒下。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出什么事了,下意識想沖出去。
結(jié)果等意識到是被槍爆頭,一個個都傻眼了,直接站在那一動不敢動,直到打頭陣的那幾個人回來也被爆了,四人才一聲不敢吭的往旁邊架空層躲過去,一頭扎到雪里瑟瑟發(fā)抖。
太可怕了!
居然有槍!
在夏國,管控這么嚴格的地方居然有槍!
他們幾乎全軍覆沒,這下完犢子了。
四個人哆哆嗦嗦,一直抗到了二十多分鐘,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忍不住冒頭,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吧?
不然直接被凍死一樣是死。
他們決定拼一把。
鼓足了勁兒,活動下凍僵的四肢后,四人對視一眼,全都猛地往前跑,一路被那冰冷的空氣刺到肺部火|辣辣的疼也絲毫不敢停歇,一直跑啊跑,跑到小區(qū)外老遠,才一個個趴跪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喘息。
太、太可怕一人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剩下三人都說不出話來,只能瘋狂點頭表示贊同。
自從他們?nèi)齻月前跟上大哥,一開始是在自家小區(qū)作威作福,這兩個月開始蔓延到別的小區(qū)收保護費,一家也要的不多,一個月就五斤糧食。
不給的?
他們仗著人多勢眾,直接打一頓,然后搶,也不搶完,就搶十斤,別人還得說他們一句信守道義。
至今沒遇到硬茬子。
最硬的不過損失了兩個兄弟,但他們也將那家的家抄了,妻兒父母全都丟出去凍死。
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在陡然遇到一個超乎預(yù)期之外的情況后,一個個都傻了,估計第二批送死的都沒料到是槍。
只能說他們能活下來,是幸運。
就是接下來怎么辦?
這一回去,陳哥他們都死了,就咱們四個,肯定很慘一人坐在雪堆里滿臉愁苦。
另一人搖頭:不會的,有槍,就是咱幫主都不敢硬剛的。
他們能信嗎?
不信就讓他們自己過來看看。
再說幫主手里也有槍,沒準(zhǔn)還能帶人過來找回場子,這事總怪不到咱們幾個頭上的。
說的也對,那就安心多了,幸好咱們茍得快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頓時感覺安心很多了,歇了會兒,感覺越來越冷,他們也不敢耽擱,爬起來往回走。
至于之前去一棟搶的糧食,那是一點不敢惦記,只滿心期待,若是幫主真的要硬剛,可千萬別讓他們打頭陣。
果然等他們回到幫派,眼看著他們出去快二十人,按理說應(yīng)付一群沒膽子的普通人完全沒問題,結(jié)果就回來四個人。
幫里頓時炸開了鍋。
四人直接被幫主接見。
見到幫主的那一刻,四人當(dāng)即腿軟跪在地上,扯著嗓子就開始為自己辯駁: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幫主,對方有槍,還不知道躲在哪里,他們過去時,那人直接開槍,好像還不止一個人,一下就把陳哥他們都爆頭了,我們幾個因為墊后走在后面這才躲過一劫的
幫主是個滿臉橫肉十分兇悍的男人,極寒溫度下,他屋子里開著暖氣片,溫度不算低,他似乎也不怕冷,只披著一件衣服,胸膛處一條黑龍的紋身正對著四人。
看得膽子最小的宋偉直接瑟瑟發(fā)抖。
幫主叫沈保義,聽著是個好名字,實際上人是通緝犯,十年前因為懷疑妻子出|軌給他戴綠帽子,就殺了妻子,后來發(fā)現(xiàn)兒子確實是親生的,但東窗事發(fā),他直接殺了兩個來問話的警察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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