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刀疤的話,我沉默了!然后,對著刀疤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干的?”
還不等刀疤說話,一旁的一個大漢忍不住開口說道:“還能是誰?肯定是那些日本人干的!我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結(jié)什么仇家。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在北京動我們?nèi)隣數(shù)。之前我們和孟老太太有點瓜葛?墒,后來我們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家人了。那么,敢在北京撒野的也就只剩下那群日本人了!他們這次來一定是來報仇的!”
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刀疤擺了擺手,說:“高雄,你先不要沖動!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我們還不能隨便判斷!
宮騰靈也點了點,說:“依我看,這件事情不可能會是龍騰一目干的。龍騰一目這個人雖然在日本有些一定的地位。不過,卻是比較膽小謹(jǐn)慎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派人跑到中國來鬧事的。更何況,他非常忌憚我們墓門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來找秦三爺?shù)穆闊┑模∪绻皇沁@樣的話,恐怕我們現(xiàn)在還在日本,回不來呢!”
聽到宮騰靈的分析,刀疤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這時,在我們身后的人群又是一陣晃動。然后,安胖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前!
“三爺怎么樣了?”
安胖子剛剛來到我們的身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了一句。
刀疤搖了搖頭,說:“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樂觀!”
說著,又把三爺爺遇害的經(jīng)過和安胖子說了一遍!
在聽完了刀疤的講述之后,安胖子搖了搖頭,說:“我也比較同意興宇他們的看法。這件事情應(yīng)該和龍騰一目他們無關(guān)!至于到底是誰做的,或者是哪股勢力做的,我們需要等到三爺醒了之后才能決定!”
刀疤也點了點頭,說:“現(xiàn)在我們各個堂口的人都把兄弟派了出去。凡是看到有行蹤可疑的人,就會立刻監(jiān)控起來。然后,等我們逐一排查!”
聽到刀疤這么說,安胖子皺了皺眉頭。然后緩緩開口說:“你們現(xiàn)在馬上把人全部調(diào)回來。我們根本就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先不說三爺?shù)纳硎郑瓦B他身邊的那些保鏢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你們那些散兵有能夠起到什么作用?去了也只不過是送死而已!現(xiàn)在,你們把人手調(diào)回來,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安排在三爺?shù)膭e墅那里。我擔(dān)心對方會趁著我們不在那里的時候在別墅里面做手腳。另外一部分全部安排在醫(yī)院外面。畢竟,這才才是最關(guān)鍵的地方!”
聽到安胖子的分析,我忍不住暗暗點頭。這個安胖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實際卻要比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細(xì)!
那些堂主在聽到了安胖子的話之后,全部掏出手機(jī)各自撥打電話,把自己安排出去的人全部調(diào)了回來。
就在這時,一個醫(yī)生走了過來,對著刀疤說:“刀疤哥,和三爺一起送來的一個兄弟醒了!他說想要見你!
聽到醫(yī)生的話,我們大家都是精神一震。既然有人醒了,那么,也就是說我們也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了!
想到這里,我?guī)е渌每诘奶弥髯哌M(jìn)了那個人的病房。
剛剛走進(jìn)病房,我們就看到在一個病床上面一個大漢正虛弱的躺在那里。他在看到我們之后,輕輕的叫了一聲:“刀疤哥!”
刀疤點了點頭,然后對著他問:“兄弟,你快點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大漢有氣無力的說:“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只是和平時一樣開著車去天香酒樓?墒,不知道為什么,三爺?shù)能囃蝗幌ɑ鹆恕N覀兌既滩蛔∠萝嚾z查。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身邊。然后,一句話也沒有說,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我們就動了手。這個人身手非常的好,更重要的是,他的身法也非常的靈敏!我們幾乎把槍里面的子彈全部打沒了。可是,仍舊是傷害不到他一絲一毫!不僅如此,他還游刃有余的對著我們下了殺手。最后,他和三爺交上了手,結(jié)果三爺竟然也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在身上捅了幾刀。然后,我就聽到有警車的警報聲。再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聽到他的話,那個叫做高雄的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對方只有一個人就把你們十幾號兄弟以及三爺全部打成了重傷?”
那個人點了點頭,表示肯定。我和安胖子對視了一眼。然后對著那個人問:“那你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嗎?”
大漢搖了搖頭,說:“沒有!因為至始至終這個人都帶著一張面具!我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聽到這里,我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這個人的身份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我們最后所要對付的神秘人了!現(xiàn)在,阿萊死了,李天霸也死了,看來,這個神秘人打算自己親自出手了!
我嘆了口氣,說:“看來,墓門的恩怨馬上就要了結(jié)了!”
聽到了我的話,安胖子忍不住轉(zhuǎn)頭對著我問:“興宇,難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我點了點頭,說:“一個非?植赖膶κ!他和三爺爺,或者說是和我們墓門的恩怨存放了太長時間了!
聽到我的話,大家也都不在說話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后,大部分的人已經(jīng)撤了回來。除去被安排去三爺爺別墅的那些人之外,現(xiàn)在在我們醫(yī)院里面一共有二百多個兄弟。有這么多人守在這里,相信那個神秘人即便是本領(lǐng)通天,也不會傷害到三爺爺一分一毫了。
大家在商量了一番之后,決定撤走一部分的堂主。畢竟,這么多人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再說了,現(xiàn)在需要人手的又不只是醫(yī)院。三爺爺?shù)膭e墅也一樣重要!萬一對方在醫(yī)院得不到下手的機(jī)會,跑到別墅里面搞點小動作的話,那后果也是非常嚴(yán)重的!
最后,留在醫(yī)院里面的分別是刀疤,王天狼,孟星云,安胖子以及高雄。其余的幾位堂主全部離開了!
隨著天一點一點的黑了下來,刀疤派人從外面買回來了整整一車的快餐。大家也就先暫時將就著吃了。畢竟,現(xiàn)在是危險時期,一切都要小心!
等到我們吃完飯之后,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是滅了!然后,江思語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見到江思語出來了,我們所有人立刻“呼啦”一聲圍了過去。
“思語,三爺爺?shù)那闆r怎么樣了?”我對著江思語開口問道。
江思語對著我們點了點頭,說:“手術(shù)很成功!三爺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不過……”
說到這里,江思語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不過,畢竟這三刀對三爺?shù)膫μ盍。而且三爺(shù)哪昙o(jì)也實在是太大了!能不能醒過來我也不確定。這以后的情況就要看三爺自己的意志力了!”
聽到江思語的話,我們?nèi)慷汲聊。最后,還是刀疤開口說:“大家不要這樣!我跟在三爺身邊的時間最長,非常清楚三爺?shù)那闆r。那么多大風(fēng)大浪我們都走過來了。又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停下腳步呢?大家放心吧!三爺一定會沒事的!”
聽到刀疤的話,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因為,此刻我們的心里都非常清楚。刀疤的這番話也只不過是安慰我們而已!如果三爺爺再年輕十歲,相信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醒過來?墒,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老了!傷了的元氣是非常不容易回復(fù)的!
就在這時,幾個醫(yī)生推著三爺爺從手術(shù)室里面走了出來。眾人剛要圍過去,江思語急忙開口說:“你們不要靠近!現(xiàn)在三爺剛剛做完手術(shù),需要安靜。誰也不能靠近!”
說著,也不再理會我們。而是跟著醫(yī)生們把三爺爺推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透過玻璃窗看著江思語和醫(yī)生們在里面忙里忙外的。我的心里非常的感動!
而當(dāng)我看到躺在病床上三爺爺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頰的時候,我的鼻子有些發(fā)酸!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喬家的事情,三爺爺也不會承受這么大的痛苦!
這個時候,宮騰靈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我盡量的對著她擠出來一絲微笑。大約十多分鐘以后,江思語從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面出來了。
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我有些心疼!然后對著她說:“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事了!你趕快到旁邊的病房休息一下吧!”
江思語搖了搖頭,說:“雖然三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不過,情況仍舊是不容樂觀!我今晚還是留在這里吧!”
這一次還不等我說話,宮騰靈首先開口說:“這里不是還有醫(yī)生嗎?你的身體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難道你想要讓興宇在這個時候分心來照顧你嗎?乖!聽話!去休息一下吧!”
我也是點了點頭,說:“是呀!從我們坐車來到這里,你們就一直沒有休息,F(xiàn)在,你們?nèi)齻都去休息一下。這里有我們就行了!”
聽到了我的話,宮騰靈看了我一眼,然后對著江思語和李萍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說著,拉著李萍和江思語走進(jìn)了距離我們不遠(yuǎn)處額一間病房里面!